环视着屋子里高级的摆设,以及她身上昂贵的衣服,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是来自父亲非法的收入,她不虞匾乏的生活也是父亲以不当的手段换来的,这样
的日子,她能安恙到什幺时候?
“难怪凯诚会这幺讨厌爸爸……我现在终于也厌恶我的原因了,可笑的是我一点也不怪他,因为凯诚的态度是正确的,就连他讨厌我……也是正确的。”她喃喃道。
“哼,那男人太过自命请高,不懂得在夹缝中求生存,总有一天他会被现实的社会给吞噬。而到时候你将会成为高级贵妇,平凡的他根本不可以和你在一起。你懂吗?”
方茹笑得苍凉,“是啊,我们不可能,因为我配不上凯诚清白的背景,也配不上凯诚高尚的理想,更配不上他崇高的——”
“够了!”吕耕文一声怒吼,吓得方茹花容失色。他站起身阴森的瞪着方茹,每一句话都充满愤怒,”凯诚、凯诚,你成天只会把蓝凯诚挂在嘴上,我呢?我在外头怎幺说都还是你未婚夫,你可想过我的立场?”
方茹被他突然的恶劣态度吓住了,顿时不知该如何的反应,只是苍白着小脸节节后退。
“我这样百般讨你欢心,对你轻声细语,你不但不领情,还摆臭脸给我看!你把我当成什幺了?”他怒喝着。
方茹惊恐慌张地眨着眼睛,“我……”
吕耕文早受不了她对他的淡漠,她的大眼总是在谈到蓝凯诚时才会闪烁光芒,面对他时却像一潭死水。他是个人,是个有强烈自尊心的男人,他无法忍受她漠然的态度,更无法接受一个女人老在他耳边提起其它男人的好。
“你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而是不断考验我的耐性!我告诉你,你恼怒我了!”他恨恨地咬着牙,将烟捻熄之后,开始朝她迈进。“既然你这幺不识趣,我就帮你彻底忘掉那男人!”
方茹见他解开衣袖钮扣,甚至还拉开领带将它丢到一旁,心中萌生一股不安,“你……你想做什幺?”
“做什幺?你说呢?”他冷笑着将衣袖卷到手肘。
“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啊!”她话还没说完。吕耕文已经像一颗发怒的野狼迅退扑向她,一手扯住她及腰的长发,将她紧紧困在墙面,举止极尽粗暴。
“你快放手,好痛!”
吕耕文最讨厌的就是她这一头长发。“哼,留这幺长的头发,看了就碍眼!”他硬扯着她的发,将她拖到摆放剪刀的地方,丝毫不怜香惜玉。
方茹痛得几乎掉下眼泪,双手不断拍打他的手,却敌不过他的臂力。她眼睁睁的看着他拿来剪刀,更是惊慌失措。“不!不要剪我的发……我求你,不要剪
我的发……”
“求我?你现在会求我了?”吕耕文场起了手上的剪刀,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我现在不屑你的哀求,我要你为以前的高傲付出代价!”他话一说完,锋利的剪刀不留情的往她细柔的长发裁剪下去。
“不!”方茹听见剪断长发的声音,整个人几乎崩溃了。剪去了长发,她仿佛被人剪去了灵魂,再不能完整。“不要!不……”
她哭泣的想要抢回自己的发,却因为头发太长根本藏不住,而在剪刀恣意的挥动之下,一绺绺黑色发丝散落在地,形成黑色深渊,几乎吞噬她的意识。
吕耕文像是被撒旦附身一样,愈是见她哭泣,情绪更是感到畅快。“我一定要把你的长发全部剪掉,如同剪掉你心中的情丝一样,看你以后还怎幺睹物思
人!”
方茹慌乱的看着自己的长发被迫分离,原本如丝缎般柔细的发丝在乱刀之下已经不再完全,就像一块完美的绫缎无情地利刀划破,成了怵目惊心的残破。
她惟一可以保留的回忆,已经成了零碎不堪的画面,一如她的心。
她抱着头,泣不成声的蟋缩在墙角做最后央求。“不要剪我的发……求你不要……”
吕耕文将她及腰的发完全剪除后。这才歇了下。喘息的将手中的剪刀扔到一旁。他低头看着她的新发型。不由狂笑起,“还不错嘛!美丽的脸蛋不管配上什幺发型,都还是美人。”他伸手抓住她的皓腕,强迫她与他对视,“刚刚我只是剪你的发,现在,我要你的人!”
方茹恐慌的瞪圆了眼,还来不及惊呼出声,他的双手已经捉住她的衣襟,刷地撕裂她的上衣。一阵凉意自胸口袭击而来,都她不寒而栗。
“不要,放开我!你这婬魔,快住手!”她直觉地抱住胸口,不让他人凯觎自己的胴体,脑子里同时浮现五年前惊恐的回忆。
“婬魔?”吕耕文顿时停住了动作,随后又笑了。“很好的形容词,可惜我做得还不够贴切,就让我示范一下什幺叫作真正的婬魔好了。”他大手一伸,迅速地抓住她的小腿,强力分开她的双腿,一只手婬秽的往她大腿内侧抚模而去,另一只手则努力挤进她环抱的胸乳当中,享受那份柔软的触感,湿润的舌头也在她赛雪的胸前流连不去。
“恶心!走开!”她努力的想要挣月兑,却怎幺也敌个过男人的臂力。
他靠在她身边,对她轻声警告,“别挣扎,要是不小心在你美丽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丑陋的疤痕,我可不负责。”
“放手!”方茹不理会他的劝告,更是奋力蠕动身子。
她回想起五年前月兑逃的方式,才刚想再利用相同手法解月兑时,一只大手倏地从头上挥了下来,短短不到一秒时间,热辣的感觉从她的面颊蔓延到全身,教
她头晕目眩无法动弹。
吕耕文使劲的甩了她一耳光,他早看出这妮子一定会死命反抗,所以一开始就压住她的双腿,让她动弹不得。“敢耍手段?小心我打烂你这张脸!”
凌乱的短发散在方茹红肿的右脸上,覆盖住隐约可见的巴掌印。从小到大从没被打过的她,第一次承受如此严重的羞辱,这一巴掌不但打散了她的思考能
力,同时也将她仅存的抵抗力全部打去。
吕耕文趁着她无力反抗之际,右手顺势溜进她的衣服底下,狠婬的搓揉那饱满的酥胸,同时将她的扯下来,正待窃取那的香气时,他身后的大门
摹地被人端开,闯入他视线的是他最不希望见到的男人。
吕耕文错愕地看着来人,手上还拿着被他撒裂的,整个人呆住了。“你……你是怎幺进来的?是谁允许你上来的?”
蓝凯诚在黄若凡的带领下进入这栋大楼。方才在门外听到屋子里传来异常的声响时,他就知道方茹出事了,赶紧叫黄若凡去通知管理员和警察,自己则先
破门而入解救方茹。
怎料他一踏进大门,看到的竟是如此不堪的情景。
他看着地上遍布的长发,以及在墙角啜泣、衣衫不堪的方茹,一股莫名的怒火在心中瞬间狂烧,他黑色的瞳孔迸射出愤怒的火焰,几乎足以将人焚化。
蓝凯诚全身肌肉紧绷,缓缓朝吕耕文的方向走过去,连呼吸都是灼热的,“你……你竟敢……”
吕耕文咽了日口水,将手上的碎布丢到一旁,紧张地站起身子连退了几步,“你……你要做什幺?小心我——”
蓝凯诚不待吕耕文说完,一记右勾拳就重重的在吕耕文原本瘀青的脸上。
吕耕文重心不稳的连连后退,跌倒在冰冷的地上“你敢打我?”
蓝凯诚没给对方控诉的机会,很快的又揪起他,连续痛击他的月复部,然后将他重重摔到桌几上,让他跌进碎裂的玻璃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