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平对待?他眼一眯,“早在你答应当我的情妇那一刻起,你就失去公平对待的机会。”他再次无情的宣示她的立场。
“既然如此,为何又更改主意要娶我?”这是她觉得纳闷的地方。
“娶你,只不过是想打击我父亲而已。”
打击他父亲!?钟恺灵一脸错愕,不敢置信。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原本以为他只对女人无情,没想到对自己的父亲也是这么的冷血,不念父子情,为了打击父亲,竟然不择手段的拿终身大事开玩笑!
她一度以为今晚的宴会会闹得不欢而散,因为谈云生不顾儿子的感受,自作主张的为他订下这门亲事而引起他的反抗。
但她错了,她同情谈云生,更替谈骆风感到可悲。
“无可救药!”她不齿的睨着他。
谈骆风不敢置信钟恺灵竟然如此唾骂他!
一向狂妄的他无法忍受她眼底深深的鄙视,及嘴角勾起的嘲笑。
他会让她付出代价!
“我会让你后悔不该如此口出不逊。”他打横抱起她,动作利落的步上二楼,走进主卧室。
“放开我,你这个无赖!”一路上挣扎不已的钟恺灵,又踢又打的辱骂着谈骆风。
而高大挺拔的谈骆风则是无动于衷的任由她发泄,直到进入主卧室,他二话不说的将她丢在床上,身子也随之压下,让她没有喘息的机会。
“你……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想睡觉吗?”
“我习惯一个人睡。”
“两个人睡比较容易入眠。”他暧昧的朝身下的她眨眨眼。
明显的暗示,令她双颊倏地涨红。
“多得是女人愿意陪你睡。”她声如蚊蚋的提醒他。
他炯亮有神的双眸,明显地燃烧着欲火,扰拨她内心深处潜藏的情悻。
有那么一刻,她几乎快忘了反驳他。
“别忘了你我之间的交易。”他由齿缝中迸出话,她竟然将他推给别的女人?
“交易?”钟恺灵咬牙切齿,不甘示弱道:“那根本就是威胁!”
“随你怎么说。”谈骆风感到欲火焚身,“现在,你只要负责满足我的需求就够了。”
他猛然落下深吻,凶狠地蹂躏她娇弱的红唇。
钟恺灵受惊的睁大双眸,只感到嘴唇传来阵阵的疼痛,细微的抗拒全被他深深地吮入厚实的胸膛里。
强劲的铁臂将她完全压在身下,黝黑的巨掌粗鲁的抚上她的身子,急切地延着凹凸有致的曲线缓缓的滑动,指尖探索时传来阵阵悸动,令她饱受致命的威胁。
渐渐地,他放缓攻势,温柔的品尝她诱人的唇舌,以强烈的阳刚气息抚平她怯弱的战栗。
明知自己吓到她,但谈骆风毫不怜惜,反而冷笑,“以你生涩的反应看来,想当情妇恐怕还早得很!”
他再度吞噬她惊慌的气息,放浪地尽情深吮、索取,令她脑门嗡嗡作响,濒临昏厥。
不同于之前他吻她的感觉,没有煽情的撩拨、没有低喃的爱语,而是纯然的肉欲,悍霸的宣示着。
他放肆的巨掌毫无预警地罩上她高耸的胸脯,指尖极为挑逗的揉捏她的蓓蕾。
谈骆风不断地在脑中提醒自己她罪有应得,活该受到惩罚。
但,一接触她柔软的身躯,愤怒的感觉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狂野的,强烈的感觉混淆了他的理智,谈骆风再也克制不住了。
他用力撕扯着钟恺灵身上的紫色晚礼服,直到她完全在他眼前,看着她惊惧的模样,更激起他高涨的。
一丝不挂的钟恺灵,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放手……求求你放手!”她难堪的踢着双脚急于挣月兑。
谈骆风置若罔闻,只想解放心中炽热的,而且,他等这一刻已等很久了。
他以脚尖勾住她的足踝,脚掌缓缓摩擦着,“除非你满足我。”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激起我的征服欲。”
她瞪大眼,他不择手段想得到她,为的就是想征服她?
“这算是强暴,我可以告你!”
“你不会的。”他邪佞一笑,“因为,你会求我爱你。”
“除非我死!”钟恺灵倏然咆哮道。
极度的自制让他额际浮起青筋,他一再地警戒自己不可过份激进,伤了娇弱的她,但却无法控制的放弃,他的生理需求强烈。
钟恺灵失声哭泣,太可怕了,她没想到自己会沦陷在谈骆风的柔情攻势里。
“该死!”他咬牙俯身,埋首在她脸旁恶狠狠地喘息,“你简直让我欲罢不能!灵儿,我的灵儿。”
受够了压抑,厌恶一再地容忍与退让的他,忽然像月兑缰的野马般猛力进击,剥夺她的一切。
灵儿是他的,谁也别想抢!
钟恺灵皱起泪颜娇泣,“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她不解的斥责他。
她只能任由意识飘荡,任他主宰她迷乱的感官,带领她沦陷翻天覆地的世界中。
夜色低沉,皎洁的月色投射在大地,受蛊惑的两人,如火如荼的纠缠着,展开一场惊天动地的火花……
激情过后,谈骆风依然爱不释手的抚模钟恺灵曼妙的身躯。
头一次,在与女人交缠过后,他没有立刻抽身离去,没有甩头就走,反而深深的享受这片刻平静的旖旎,无法自拔。
用着难以解释的眼神,谈骆风忘我的看着她一片光滑的背部。
“你真是一个令男人为之疯狂的女人。”随着话语的落下,他的吻接着吻上她的背。
扁滑细女敕的肌肤,如一个初生的婴儿般,那么的令人留恋。
钟恺灵背脊突地僵硬。
谈骆风闷笑道:“别紧张。”精力旺盛的他,似乎永远要不够她,休息的状态中,在碰到她光滑的背部时,又起了一股原始的冲动,想再狠狠的爱她几回。
“你又……想做……什么?”她嗫嚅。
“做什么?你现在问这些,不会嫌太迟吗?刚才我们已经做了好几次了,灵儿。”他倾靠在她的耳畔,暧昧的厮磨。钟恺灵浑身起了颤抖。
这男人有多久没碰女人了?刚才似乎要不够她似的,一次又一次的攫取上点也不体念她的初次,狠狠的占据她的身子,疯狂的驰骋。
“我好累。”这一次,她真的无法再强忍坚强样,从他狂野的夺去她的身子后,心灵的某一处角落似乎不再完整,让她变得脆弱。
她脆弱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柔弱无力,一股自责油然而生,谈骆风面带歉意的转过她的身子,“对不起,我累坏你了。”
钟恺灵一愕,她从来没有想过“对不起”这三个字会从他口中说出,这么狂傲的他,怎么可能会说道歉之语?但事实已发生在眼前,他不但道歉,还一副自责的模样,这令她感到相当的窝心,所有的不适,在他的道歉下渐渐消失。
“我应该要好好对你的,可是一碰到你,我什么理智都不见了,只想让你变成我的。”这话一说出口,连谈骆风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会向女人低头,说出这么占有欲十足的话?难道恺灵在他心中跟以往的女人不同,不是一个纯粹满足他生理的女人?
“反正这都是迟早的事,我没关系。”避开他的眼睛,她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我只想知道,与你结婚,我又该扮演何种角色?我们不可能一直活在虚构的婚姻中,就只为了气你父亲,给我一个期限,期限一到,我立刻离开你。”
“你要离开我?”他恍惚道。
其实只要跟灵儿结婚,父亲一定会暴跳如雷,目的就算达成,而往后的婚姻生活,他没考虑过,现在经她这么一提醒,他才知道自己忽略这重要的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