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恺灵惶恐的看着谈骆风。
“你还想躲到哪儿去?”他冷然道。
“我干么躲你?”一脸心虚的她眼神闪烁的移开视线。
“没有?”谈骆风不悦的扳正她的下颚,“没有的话,为什么不敢看我?”
“没事看你做什么?吃饱撑着啊?”
“我说过,三天内如果你没自动来找我,一切后果由你负责。”
“我这不是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这女人真懂得如何颠倒是非!
“是吗?那刚才是谁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想溜过我的房间?”他不悦的瞪着她。
“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双手环胸,一副讥笑的模样。“信不信我只要打一通电话,你那些同事们就会因你而失业。”
“可恶,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没有人可以和我谈条件,你也不例外,更何况我给过你三天的时间考虑。”够久了,三天已经是他最大的期限。对女人,他一向不屑一顾,只有女人迁就他,哪有他顺从女人的道理?
钟恺灵是惟一让他破例等待的女人,而她竟然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他会让她知道谁才是有主导权的人!
“但是……”
“没有但是,现在我要你的答案,要或不要。”
钟恺灵垂败的垮下双肩,“我有说不的权利吗?”一脸无奈的她,已经将答案说得再清楚不过。
谈骆风满意的拉她进怀抱。
“你做什么!?”她挣扎的瞪着他。
“你已经答应做我的女人,你想,我现在会想做什么?”谈骆风暧昧的瞅着她。
他就像一个猎人,满意的盯着他的猎物,她愈是惶恐,他就愈是兴奋。
这么快!?
“不会吧,你现在就想做……做……”钟恺灵防戒的说道。
“做什么?”她吞吞吐吐的样子真可爱,谈骆风好笑的看着她害怕的模样。
“你明知故问!”她不悦的瞪他一眼,不甘心自己挣月兑不了他的怀抱。
那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钳制住她,她害怕自己即将成为他的泄欲对象,这男人根本就是靠下半身生活的动物,只要他看上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够逃离他的魔掌,她不想让自己变成那样,任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谈骆风伸手抚上她那张既慌张又倔强的脸庞。
“还不是时候。”他要她心甘情愿的臣服,而不是在这种情况下占有她。“不过,我想我可以索取你让我干等三天的一点补偿。”此话一下,谈骆风迅速的吻上她愕然的红唇。
他灵活的舌头强悍的长驱直入,在钟恺灵惊呼之下,迅速的捕攫她的呼吸。
她圆瞪杏目的瞅着他,难以置信他再一次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夺取她的吻。
“你……放开我……”她不愿意自己被当作一个妓女,毫无自尊可言。
谈骆风冷笑一声,扣住她的下颚,大胆的描绘她姣好的唇瓣,轻喃细语,“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甜,甜到让人不想放开。”
他低沉的嗓音就像一个迷咒,钟恺灵在他深邃的眼眸注视下,根本忘记反驳,而他就这样再一次夺取她的吻。
但不同于前次的是,这次落下的吻既温柔又魅惑,在他柔情的攻势下,她渐渐的迷失自己。
谈骆风再一次霸道的宣读他的狂妄,品尝他的战利品。
“那么火速把我召来,有什么紧急的事?”古颀尘一看见对面的谈骆风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便没好气的瞪着他。
“先别急,喝一杯再说。”谈骆风递上一杯酒。
他风尘仆仆、十万火急的赶来,可不是为了这杯酒,“大少爷,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可以逍遥自在的糜烂,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这几天,他的工作量一下子爆增,几乎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而这个大少爷仅是一通电话,就要他丢下繁重的工作迅速赶来。
再看看眼前的他,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他简直快火大了!
但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付薪水的是骆风,身为下属的他也只能安安份份的听命行事。
面对怒意横生的古颀尘,谈骆风一脸高深莫测的啜饮手中的酒,“我改变原定的计划,宴会你不用帮我出席。”
迸颀尘瞠大眼瞪他,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会亲自出席宴会。”
“不会吧?”骆风不是存心要跟他老爸斗吗?怎么才不到几天的时间,他就改变心意了?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而且我会找一个女人陪我一同出席。”
“什么!?”古颀尘难以消化这项讯息,再一次惊讶道:“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我耳背听不清楚?”
谈骆风不悦的睨他一眼,“我没吃错药,你也没听错。”
“那为什么要改变原定计划?”
谈骆风挑眉盯着他,“你之前不是不答应,现在我改变心意,不是正好称了你的心?”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老实说,你是不是在打什么歪主意?”他愈想愈觉不对劲,依骆风的个性,出尔反尔并不是他的作风。
谈骆风高深一笑。
见状,古颀尘开口,“我猜对了,是不是?你真的在打什么歪主意?”骆风那抹高深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此起之前要你出席宴会那一招,我这招反而更能激怒老头子。”
这像是为人子应有的想法吗?古颀尘不得不叹口气,“那么你把我找来,就是要告诉我计划有变,我不用替你出席那场宴会?”
谈骆风扯唇笑道:“你若要出席,我也不反对。”
他那莫测高深的神情引起他的注意,他想那场宴会应该会有意外的事情发生,而这可不能少了他。
“言归正传,我找你来最主要的目的是要你帮我调查一个女人。”
迸颀尘微皱眉,“女人?”
“你刚刚有没有汪意到柜台有个绑着马尾的女人?”
“好像有。”
“我要你帮我调查她的身世背景。”
“你找错人了吧!我又不是侦探。”怎么说他也是名闻遐迩的谈氏财阀集团总裁特助,现在被十万火急召来度假村,竟是为了调查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
谈骆风不置可否的瞄他一眼,“明天,我要一份完整的资料。”
“你当我是超人啊?说有就有!”
“她是我用来战胜老头子的筹码。”
“是吗?”古颀尘不以为然,“这女人还真特别,能够让你这么费心的调查她的身世,她叫什么名字?”
他语气中的讽刺意味,谈骆风一听了然,但仍一扬嘴角,“钟恺灵。”说起这个名字,他不自觉的将笑容扩大。
迸颀尘锐利的扫他一眼,他那不经意的笑容实在笑得诡异,看来那女人值得他去调查一番。
“她在你跟谈伯父之间扮演什么角色?”
“一个重要的角色。”谈骆风含糊的带过。
这不是白说吗?古颀尘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连我都不能说?”他挑起一道眉,对谈骆风的保密有点好奇。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我不在公司这段期间,那两人的举动如何?”谈骆风如鹰集般的眸子,散发出一股凌人的光芒。
三个月前,公司积极的开发一项新产品,在谈氏未向商界、媒体公开发表前,那项由研发人员辛苦研制而成的产品,竟在两个月后被人盗用,比谈氏早一步流向市面贩卖。
为此,他发了一顿脾气,但在冷静的思索下,他下令封锁一切研制,开始抽丝剥茧的调查每一个参与的员工。
谈氏开发的产品,由于每一项都是极为隐密、慎重,会让研制的产品被人盗卖,一定是公司内部出了内贼,但参与的员工却又皆是公司的高阶层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