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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来上当 第9页

作者:夏衣

“何必再问!我们谈得还不够彻底吗?”她一心一意想与他双宿双飞。他好讨厌呀!不断的拐弯抹角逼问她,是不是非得逼她将爱意全盘托出,他才肯放过她?

毕逻宣因珍宝的娇嗔,闪了闪神。

无耻!嘴巴说爱弟弟,表情却魅惑着哥哥。无耻!

“妳为了所爱可以牺牲一切?”他确认着。“或者,妳的天性即是如此?”

“这个……”珍宝想了想,“两者都有吧!”

答得真顺口呢!小婬妇!毕逻宣不禁咋舌。

不行,绝对不行!这等没操守的女人嫁给他家春儿,岂不败坏毕家门风!

“如此说来……”他食指勾起珍宝的下颚,低唇,舌忝过她鲜美的小嘴,一边深入这个吻,一边观察她的表情。

“呜……”珍宝拍打着他的胸膛,快要不能呼吸。

毕逻宣放开她,接着问:“妳喜欢?”

珍宝怯道:“我们……能不能……事成之后再做这样的事……”

事成之后?她对毕逻春志在必得,还对他承诺,敢情是想一箭双鸥?

“妳好大的野心!”他不教训她一顿,她不知悔悟!“司徒家的人果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野心?珍宝偏了偏头。这词不太好听……

“我的念头没那么大!”她只希望与喜欢之人情投意合,稳定平顺的发展,最后有个好结果。“野心是坏事,我不坏。”

一箭双鹏了还不够坏?毕逻宣狂浪一笑,手指探往她襟里,“妳说这样够不够坏?”

“啊……会痒啊!”珍宝摇着头。

反应佳,声音妙,果真是女中豪杰──豪放之杰!毕逻宣不再克制,轻缓的将珍宝放倒在地,手掌熟练的撩拨着羞涩的娇躯。“妳不是很享受吗?”

“是啦!可是不好意思……”珍宝双颊绯红。他的掌心有一股神奇的热力,经过她身上的每个部位,都令她舒畅无比。

力道一紧,珍宝不觉痛呼出声,“啊……痛……”

她沉迷的表情令他心旌动摇。

他遇到强者了!

矫揉却不造作,进退得宜,深谙男女调情之术,难怪他家纯情小蠢货会栽在她手里!

“高人,但我也不是泛泛之辈!”威远侯扫荡秦淮两岸出了名,领兵打仗更是一路从中原征服到塞外,遍地都是各方媚术超群的女子丢出投降的白手绢!

“什么呀?”珍宝感到毕逻宣的话语很深奥。

他没答话,手指倒是飞快的开始解她的衣裳,并将她的裙子高高撩起。

“住手!你想做什么?”

“珍宝,小珍宝。”毕逻宣柔声呼唤,咬了咬她两片唇儿,低喃着,“妳问得太虚假了。”

大家都是此道行家,就不必再迂回了!

“我才没有。”珍宝醉在毕逻宣所施展的男性魅力之中。

“妳当真不知道我想做什么?”毕逻宣略带嘲笑的问。

他想……她想想……

他是不是要爱惜她呢?

她家爹娘经常没日没夜的压在一起,有时不慎被她瞧见了。娘羞愤、爹羞涩,可说词都一样,说他们做的是相爱之事。珍宝若有所悟的看看毕逻宣,他们相爱了吗?

她喜欢他呀!他说不会拒绝她,应该是相爱,但爹娘总是关在屋子里相爱。珍宝环顾周围,脏乱的密道一条,只有明珠高悬,绾放了唯一顺眼的光芒。

“我、我……这里不太适合吧?”在密道里卿卿我我,她会放不开。

“妳不反对?”她虽末答应,但言词问也等于是间接同意了!毕逻宣不愿被拒,但她的默许还是令他若有所失!

天大的一个豪放女,他绝下能让她毁了他的蠢弟弟,所以──由他牺牲,亲自接收处理!

“我相信你呀!”她欢喜都来不及了,又怎么会反对?

“我一定不会辜负妳的期望。”佳人托付至此,他若不卖力一展身手,岂非有损男人的骄傲?

珍宝听了他的话,大受感动。尽避他的表情有点邪恶,但她一心沉浸在他不辜负的承诺里。

她像是一辈子许给了他了。

呃……怎么亵裤被扒掉啦?

“你在干嘛?”珍宝挣扎着支起身。她心跳如擂鼓。

男女之间是这么相爱的吗?

“练功。”

毕逻宣全神贯注的取悦着她。

“练功……练到那儿去?”珍宝大惊。

“内功!”房中术。

“你是练功,不是与我相爱呀?”珍宝纠结起眉头,颇感失望,下月复又被他撩起一股异常的骚乱。

“小珍宝,妳实在逗人。”“说!受了多少人教?”

“练功吗?”珍宝整个人昏昏茫茫的。“一个。”

她的破烂武功全是跟她娘学的。

“一个?”他勾引出她丰沛的水泽,抬头看见她一副痴狂的神态。“有此水准,怎么可能只有一个?”

“我没骗你嘛!因为我比较懒惰。”练武有什么乐趣可言啊?不过,他现下传授的功夫,她以前从未体验过。

“那待会儿妳可得积极些。”

“啊──痛呀!”珍宝惊吓的捶打毕逻宣的胸膛,哀嚎着,“痛!痛!痛!”

他感觉到突破中的障碍,眼前一暗。

“原封的?”低眼看去,身下的艳娃儿居然流出了处子之血!他立刻停止动作,质问道:“妳……妳不是练过?”

“流血了呀!”珍宝悲惨的掉了眼泪,发现他似乎比她更难受,不由得讨好道:“你的功力一定非常高深,练内功流血不常有呢!好痛喔!往后多练几次应该就会习惯了。”

“小珍宝。”毕逻宣已无法思考。“妳是假天真还是真单纯?”

她迷惘了眼,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很奇妙,她于是说起了题外话:“我喜欢你叫我小珍宝。”含羞的脸蛋惹人怜。

毕逻宣彻底的醒悟了。

这姑娘根本和他家春儿一样蠢呀!谤本是同流合污、物以类聚,他早先怎么没看出来呢?

“我们大概有些误会。”

珍宝一手抓住他的衣襟,眼神飘忽不定。“嗯……你别一直动,会痛……”

他看她一脸迷茫,心里忽地发凉,感觉自己像是在欺负单纯无知的孩子。毕逻宣良心发现的退出珍宝的体内,罪恶感猛地涌上。这女娃是春儿的,不属于他──

“你怎么了?”珍宝并拢酸疼的双腿。

“妳到底几岁?”毕逻宣痛苦的问。他亲手──不,是亲身毁了弟弟的意中人!他算什么兄长?

“我不是跟你说了?十七!十七!十七!”珍宝穿回衣裳。“你究竟要我说几遍?”

她不惊不怒的神态令他更加苦恼,他不知该如何向她说明,他占有了她纯洁少女的贞节。

“妳懂不懂,妳被──”欺负、侮辱、侵犯?毕逻宣想不出适当的形容词,怎么说他都是个罪人!他沉重的叹息。

“被什么?”珍宝不解的追问。

“珍宝!”他必须设法补救!

“如何?”她的脸让他的双手捧住了。

毕逻宣用极为深情的眼光凝视珍宝,施展他摘花折柳的技巧。“妳讨厌我对妳所做的事吗?”

珍宝低了低头,红颜妩媚。“不讨厌呀!”

他笑了,从未因别人的一句话而感到如此愉快。“喜欢吗?”

“一点点……”珍宝没敢看毕逻宣,他此刻的目光十分醉人,她怕自己看一眼即昏。“可练功这事,我认为还是不要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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