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望着眼前的外籍男子,蔚熏犹如见到恶魔般,吓得蹬蹬蹬倒退三步,一副随时会昏倒的模样,因为这张脸实在太令她印象深刻了!
不是因为他长相吓人,相反的,他俊挺、潇洒的外表和壮硕高大的身材,加上不凡的气质,不知令多少女人为之失神。
然而,蔚熏此刻的失神却是因为没想到会再见到他,而且他还出现在她家的客厅里!
男子也略带诧异地望着她,但表情很快又恢复正常,不过,看到她目瞪口呆的样子,他露出满意的浅笑,因为看她的反应就知道她没忘记他。
“小熏?小熏!”蔚母叫了好几声,见她没响应,忍不住拍拍她的肩。
不料,蔚熏却吓得跳起来,“妈咪……你不是说要请庞老夫人吃饭?那他……”
“小熏,你是怎么了?这位就是庞老夫人。”蔚父指着男子身旁那位高雅端庄的贵夫人。
“那他、他……”蔚熏指着静默不语的男子,仿佛他是专程来陷害她似的。
“小熏,他就是你的庞哥哥呀!”庞老夫人含笑的走上前拉着她的手说道。
“谁是庞哥哥?”蔚熏楞了一下,现在还有谁会用这“古典文雅』的称呼,而且是用在这恶魔身上?
“小熏妹妹,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是费里奥.庞。”他说得一口标准的中文,并朝她伸出手。
什么小熏妹妹?好心!但秉持着父母从小的教诲,蔚熏不得不朝他微笑点头,并和他握手。
“我……我记不得了耶!你……好,好久……好久不见。”即使告诉自己要保持镇定,但她就是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的声音泄漏了她的慌张。
蔚母微微一笑,“你不记得了?他就是小时候常带你去骑脚踏车、游泳的那个庞哥哥啊!”
“是啊!小时候住在我们家隔壁,后来搬回法国的那个庞哥哥,你没印象了吗?瞧,费里奥的中文到现在都还说得这么棒!”蔚父也提醒道。
“没错,当时你的庞哥哥搬家,你还哭了好几天呢!”蔚母回想起往事,不禁笑瞇了眼。
怎会有这种荒谬的事呢?她一夜的对象竟然是旧识,要是被父母知道,她该如何是好?
“可是,我一直都没忘记小熏妹妹,两个月前……”看她脸色发白,他还故意停顿一下,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看,
听见费里奥说出“两个月前”四个字,蔚熏的心狂跳不已,惊骇地瞠大眼,暗暗祈求他千万别说出那件事来。
费里奥闲适地暍了口香槟,才意有所指的道:“两个月前我还梦见小熏妹妹呢!”
天哪!他到底想做什么?
将蔚熏的心慌意乱全纳入眼底,费里奥以一贯的冷峻眼神盯着她,脸上慢慢浮现得意的笑容。
蔚熏在心中悲叹。早知道两个月前她就不去法国,早知道今晚她就不留在家里吃饭了
唉!早知道……早知道……真是干金难买早、知、道…
第一章
两个多月前法国罗亚尔河谷
火车缓缓行驶在绵延千里的罗亚尔河谷地,沿途弥漫着葡萄、花朵与沃土的芬芳,蔚熏掩不住兴奋地望着窗外美丽的古堡和悠闲的农庄。
“兆君,这里真的好美喔!好象走进童话世界一样!”她爱娇地腻在未婚夫顾兆君的怀里。
“你喜欢就好,还有十几天的假期,我们可以尽情的玩。”
彼兆君温柔地搂着她,心中却在盘算着来此的真正目的。
说来真教人气结,他和蔚熏订婚都大半年了,蔚熏除了偶尔让他拥抱、亲吻之外,其它的一切免谈,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能隐忍蔚熏,凭他长得俊、家世又好,不知有多少女人倒追他,偏偏蔚熏就是坚持不肯让他越雷池一步。
他原本可以拍拍走人,但得不到手的、水远是最好、最想要的,所以,他决定结束浪子生涯,与蔚熏订婚,因为他曾自私地考虑过,像蔚熏这种纯真又美丽的女孩快绝迹了,娶她当老婆,面子、里子都有了。
只是,他背地里仍瞒着她和别的女人上床,在他的观念里,那只是生理发泄而已,没什么不对。
这次,他以庆祝他的生日为由,趁着还在念大学的蔚熏放暑假,要她陪他出国玩,希望能在浪漫的国度和气氛下,成功地诱拐她与他共度良宵。
结束了今天的行程,两人住进饭店,顾兆君特地叫了客房服务,请人送晚餐到房里。
“祝你生日快乐!”烛光柔和浪漫的豪华套房里,蔚熏举杯与他的酒杯轻碰。
“谢谢!我也敬妳,希望你永远青春美丽,CHEERS!”顾兆君凝视着她娇艳的粉颊,几乎想立刻上前拥抱她,但他还是按捺下来。
他仰头一饮而尽,酒精非但解不了他的渴望,反而让他的欲火更加高张。
在烛光的照映下,蔚熏显得更加娇媚诱人。
一袭合身的小礼服,把她曼妙的身材展露无遗,那浑圆的双峰、柔软的纤腰和均匀修长的双腿,是他渴望了许久却无法亲近的,面对他火热、饥渴的目光,蔚熏有些不自在的拿出准备好的礼物,“这是我挑了好久的礼物,你打开来看看。”
彼兆君接过来拆开一看,里头是一只典雅的领针。
“喜欢吗?”蔚熏凑过去,替他把领针别上。
“喜欢……”他暗暗申吟一声,此刻他多么希望她的一双小手是要帮他月兑掉身上的衣服,而不是在衣服加上这没用的玩意儿。
“我就知道这领针很适合你。”她拉正他的领带,很满意的看了又看。
“谢谢你!”顾兆君借着近距离将她柔软的身躯搂在怀里,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她的心怦怦直跳,因为她担心接下来顾兆君会有其它的要求。
丙然,他沿着额头、脸颊,吻到她的唇,慢慢的加深这个吻。
其实,蔚熏并不排斥这样的亲密举动,他的手和唇在她粉颈、酥胸流连不已,她也可以接受。
但是,接下来他的手越来越放肆,开始解开她的衣服拉炼,她紧张的按住快被拉下的拉炼。
因为她知道不用半分钟,他一定会把她的衣服月兑光,当然,她也知道他的目的不只是要月兑光她的衣服而已。
“兆君……你要做什么?”她也知道自己问的是废话,但她还是问了。
“法国是全世界最浪漫的地方,这里气氛佳、情境美,当然是做的事呀!”顾兆君觉得自己对她够好了,他何曾对哪个女人如此大费周章过?但蔚熏还是无法领情,她试着用力推开他。
“小熏,给我!”他喘着气,饥渴的眼神几乎要吞噬她。
“不!”她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却仍被他紧紧搂着。
“乖,听话,你迟早都是我的人,别扫兴,好不好?难道你不爱我?”他捺着性子劝哄,要不是怕又会吓着她,他真想将她按在桌上,直接要了她。
“我爱你,可是……”蔚熏也不希望在他生日这天,又像以往那样闹得不欢而散。
见她不再反抗,顾兆君乘机一把扯开她的衣服,低头吻上她的双峰。
不料,蔚熏却无法忍受的全身一僵,奋力推离他,倒退好几步,连忙拉好被扯开的衣服。
“小熏,我等了你这么久,难道还不能证明我的真心吗?”顾兆君向前一步。
蔚熏望着他盈满的眼,像只受惊的小白兔般匆匆逃走了!
天!这种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顾兆君一次比一次更失望、生气。
他真的不懂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蔚熏明明不排斥他,但为什么每次在最后关头,她就紧张得弃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