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长眼里,他可是这所“小学校”有始以来请到的“超重量级”的老师,许多名校想请他都请不到,而狄士翰却主动要来这里任教,简直令他受宠若惊。
但在同学眼里,狄士翰却是有始以来最年轻、最帅的老师,尤其他独特沉稳的气质,立刻掳获台下女同学的芳心。
“教学向来是我的志趣之一,希望和大家共勉之。”他平淡的说。
“那真是敝校的殊荣,学生之福啊!”校长一脸的景仰与谦恭。
啊——她就知道,他残忍到连一点点自由的空气都不肯给她。
狄士翰看到她那扭曲的小脸,不禁笑逐颜开。
吧嘛要笑得这么魅力四射呀?他这一笑,不知迷死多少台下的小女生呢?
“神气什么?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眼。”邢天舞在座位上冷哼连连。
“你们认识吗?看你的样子,好像跟他有仇。”淑君好奇的追问。
“哼!何止有仇,我们是天敌,”她忿忿地说。
“邢天舞,你有什么问题吗?”狄士翰从台上盯着她,眼神带着警告意味。
“没问题,我好开心喔!有才气纵横的狄教授来教我们,哪会有什么问题?有的话,也是怕以后太多人跟我抢着拿诺贝尔奖而已。”她挤满一脸的假笑。
“既然邢同学也有心拿诺贝尔奖,希望其他同学要好好协助她才是。我的要求一向很高,如果你们不想我把标准订得太严太苛,就别邀邢天舞去玩乐,让她把书念好,然后顺利毕业,否则她越退步,我就越严苛。”
丙然,大家都被他犀利的言词吓到。一时之间,大家开始畏惧这个狄教授。
淑君忍不住要追问邢天舞,“狄老师为什么要针对你?”
“我们是天敌!这样你懂不懂?”邢天舞好想发飙。
丙然,从那天起,没人敢约邢天舞出去玩、出去野。
因为狄老师并不是在吹牛,他对学生的严苛真教人喘不过气,尤其接近邢天舞的人,在课业上都会受到特别的关照。
当然,有关他们的辈短流长也在校园蔓延开来。
“邢天舞,为什么每天上下课你都坐狄老师的车子回家?”有同学质疑。
“因为顺路啊!”邢天舞无奈的说。
“好好喔!能和狄老师顺路。”仰慕狄士翰的女同学一副垂涎的模样。
“凭什么狄老师特别关心你?是不是你暗中对老师下手了?”嫉妒的女同学酸溜溜调侃她。
“嘿嘿,你们想的话,也可以对老师下手啊!别客气!”邢天舞大方的应道。
哇咧!没想到这块木头竟然这么受欢迎,天理何在啊?
为此,校长因顾及校誉,私底下也找狄士翰谈过。
狄士翰只是冷静的回道:“我之所以会毛遂自荐的来教书,完全是为了邢天舞,因为我受邢天舞父亲的请托,所以必须把她的功课教好,还要能让她如期毕业,往后还请校长多多配合。”
原来如此。想不到“小学校”能请来诺贝尔奖得主教书全是因为邢天舞的缘故,校长也不便说什么了。
下学年度还没开始招生.已有家长风闻学校请来诺贝尔奖得主教书,因而争相为子女报名了。
就这样,邢天舞在恶势力之下,每天由狄士翰“陪”她上课,星期六、日还要恶补功课。
也不知道是狄士翰教得好,还是邢天舞肯用心念书,她的成绩已从全部不及格,变成全都及格了……
***
平凡的过了三个月,邢天舞已经认命的把念书当作第一要务。
也许是生活步调改变,进而影响了邢天舞的习惯,今天她居然一大早就醒了。
但狄士翰比她更早。他是那种生活超规律的怪胎,即使今天是假日,他也不会睡晚一点。
“早!”她睡眼惺忪的说。
“既然起床了,就跟我去慢跑吧,身体才会健康。”正在换运动服的狄士翰提议。
慢跑?有没有搞错啊?她从来不需要用慢跑维持健康,只要有堕落、颓废、奢靡、玩乐,她就活得快乐又健康了。
“不要!人家还没睡饱。”她立刻拉上棉被想睡回笼觉。
“不行,你以后每天都得早起陪我去慢跑。”狄士翰轻易的就把她从棉被里提起。
“你好残忍喔!”她扁扁小嘴。
瞧她撒娇的俏模样,他忍不住的将她抱满怀,可嘴里还是冷冷的说:“撒娇也没用,限你十分钟内换好衣服出来。”说完,还把运动服扔给她。
梳洗一番之后,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换上衣服,跟着他出了门。
见鬼了!跑这种山路,一会儿往上爬,一会儿又得向下冲,简直是找罪受嘛!
邢天舞左顾右盼,发现在晨曦中运动的人全都是满头银发的阿公阿嬷,完全跟她格格不入嘛!她不免又缅怀起昔日无忧无虑的生活。
唉!往事只能回味,她步履蹭跚的走下坡,却不慎踩了个空,脚踝拐了一下,剧烈的疼痛令她跌坐在地上。
跑在前头的狄士翰发觉不对劲,赶紧跑过来俯身察看。
“哪里疼?”他的话语中满是关注。“你这小笨蛋,连跑步都不会吗?”拉开她的手,发现她的脚踝虹肿成一片。
“你明知道我笨,还逼我来跑步,你根本就想害死我嘛!这下完了,我若变成残废,你得养我一辈子。”再怎么样,她也要骂几句才甘心。
狄士翰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别担心,我绝不会让你残废的。”
他沉稳的声音瞬间带给她一种安全感,就在下一秒钟,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腾空,被他抱起飞快的跑回家。
将她安置在沙发上,他熟练的拿出冰块替她冷敷,又逼她吃下消炎止痛剂,而后又用绷带包扎固定住扭伤的脚踝。
其实他的动作很轻柔,邢天舞却依旧爱找碴。“噢!痛死我了!你到底行不行啊?你又不是外科医师,不会就别乱来呀!”
他一点也不在乎邢天舞的诋毁,还像个尽责的医生叮咛,“只要一、两个星期就可以痊愈了,千万别用热敷或用力搓揉,以免伤势恶化。”
“真的要两个星期才可以痊愈啊?”她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讨回这笔账。
“对。”他肯定的点头。
“呜呜……那我怎么去上学?怎么洗澡、穿衣服?要吃饭、喝茶、倒水怎么办?你要负全责啦!”她忿忿的指着他。
“我负全责就是了。”
这次他很好说话,这倒令邢天舞有些愕然。
言出必行才是真的,邢天舞马上试验他,“现在我全身都是臭汗味,你说怎么办?”
“我帮你洗操。”他立刻把她抱进卧房的浴室里。
有人要伺候,她当然没理由拒绝。坐在热水中,她又忍不住抱怨,“这浴池好硬喔,坐得我一点也不舒服!脚也没地方好搁,怎么办?”
“我有办法。”他站起身,月兑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踏进浴池,双手环抱邢天舞,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他轻柔地拨动她细长的发丝,颈间雪白的肌肤好像在召唤他亲一下、咬一口似的。
“还好啦!”她当然不能太夸他,毕竟是他害她扭伤的。
狄士翰认真的为她清洗身体时,她却不断的“骚扰”他。
“你的身材好棒耶!这六块肌是你每天在健身房练出来的吗?”小手在他月复部上下模索,还以充满欣赏的目光研究。
想起那些班上其他男同学的身材,瘦弱得像根竹竿似的,哪比得上这体格健硕的精练身材啊?
“唔……其实肩膀的线条也很优美。”她越看越喜欢,索性攀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肩头上轻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