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担心什么?”他一把又将她搂了过来。
她喉咙有些干涩,“我们没做避孕措施是不是?万一……”
狄士翰一愣,继而才恍然大悟,“你不想太早有小孩?那也没关系,下次我会做好避孕措施的,万一这次有了小孩,那也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我可不会带小孩。”她深吸一口气,无法想象有了小孩会怎样。
“我爸妈巴不得早日抱孙子,你想自己带孩子,恐怕还得跟他们枪呢!”他亲蔫地吻她的鼻尖。
“啊!这真是天大的错误。”邢天舞叫了起来,原本只是想利用他离开邢家,并不打算真的结婚,更不想要小孩。她要的是自由自在地玩遍全世界,尝试一切新奇的事物啊!
“我知道怀孕很辛苦,我会体谅你的。”他沉醉的抱着邢天舞。
“我想,咳……你可能误会了。”她又深吸一口气,打算自行揭开这个“骗局”。
“误会什么?”他好整以暇的等她解释。
“结婚前你父母逼你结婚,而我也想摆月兑爸妈对我的管控,所以才答应和你结婚,既然你不是性无能,那这段婚姻就不算数了。”她尽量说得温柔、平和些。
炳!她在想什么,他早已了若指掌,于是他承诺道:“怎会不算数?我们已有夫妻之实,我当然会负责任。”
啊——非得负责任不可吗?她从没见过这种古板的男人,不过才发生一夜而已,没必要搞得这么严重吧?
“那也不用把我们绑在一起……”唉!她该怎么解释才好咧?
他立刻接口说:“当然得在一起。”
“在……在一起?”她才不要拖了个男人环游全世界呢!
“对,永远。”他眼神坚定的看着她。
“啊?”邢天舞只觉头晕眼花,心中暗忖,如果他敢对她乱来.她就用一千零一种方法来对付他。
他瞄了她一眼,闲闲地说:“放心吧!如果我要对你乱来,只要用一千种之一的方法,就可以了。”
听他这么说,邢天舞只觉眼皮猛跳,下一秒便被狄士翰圈抱住,开始以唇和手亲昵的。
她无力的缩起肩膀叫道:“别这样,人家好累耶!”
他边吻边在她耳边低诉,“这样最好……你就没力气躲我了……天!我又好想要你了……”
当发现覆盖在她身上的躯体正散发出惊人的热度,仿佛在诱惑她潜藏的时,她不禁困惑的皱起眉,明明想推开他,双手却紧抱着他不放,这是多矛盾的情绪啊!
“啊——”她挣扎着想阻止他。“你怎么那么坏啊!”虽然无法抗拒他温热的身体,却仍忍不住要捶打他结实的胸膛。
“现在抱紧我,就知道我有多坏了。”他低下头,热情地吮吻她的脖子,在粉女敕的肌肤上添加新的烙印。
“不要……你走开……”她故意和他唱反调。
看到她因激动而潮红的小脸,他怜惜的问道:“真的要我走开?”
她并没有说话,可她急促的喘息和身体的颤抖却泄漏了她的感受。
他带着邪魅的笑容说道:“你不说,就代表要啰!”
她只感觉到自己快要崩溃了,所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因他加速了律动,又故意在她身上不断地撩拨。
“我受不了你这么……快……”
听她这么说,他立刻放缓了速度,“你喜欢这样?”
“讨厌……我讨厌!讨厌你……”她咬紧下唇,开始轻啜。
“说讨厌也来不及,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他健硕的身躯继续在她身上放肆。
邢天舞深深被他男人的魅力震撼,平常看似冷漠的他,此刻怎么会如此的狂野?
她用力的甩头,仿佛想借此甩掉他在她身上所制造的战栗。
“再倔强的话,小心我饶不了你。”
他边说边加速自己的律动,直到两人都攀上的顶峰为止……
第六章
春假结束后的第一个清晨,灿烂的晨光就像此时邢天舞的心境一样,无拘无束的生活就要开始了。
虽然才和狄士翰共同生活了三天,但她已全盘了解他的生活模式。
每天起床,他一定先去晨跑,回来后又在家里的健身房运动,然后洗澡、吃早餐,接着就在书房里工作,所以她不是听到电脑的键盘声,就是印表机的列印声,偶尔还会传来音乐声。只有在吃饭、睡觉时,她才看得到他,看来他真是个惜秒如金的工作狂呢!
梳洗过后,邢天舞走出房门,看见餐桌上有牛女乃、果汁和三明治,还有一叠文件及公事包。
此时,狄士翰也穿戴整齐的走出房间,那身衣服还是那呆板得要命的黑色。
“早!”她很有精神的打招呼。
“吃完早餐,我送你去学校。”他的语气仍是一贯的平淡。
匆匆吃过早餐,邢天舞便背着书包跟在他身后出门,“你要去上班吗?”
“今天销假了,医院有门诊。”他按下电梯按钮。
“说得也是,我都忘了你也是医生,当然得上班。”她傻傻地说。
狄士翰没说话,只伸手接过邢天舞的书包,让她愣了一下。
他总是出其不意的表现出他的体贴,对她而言,实在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惊吓”。
电梯门开了,他走向车停的方向。
“你走慢一点嘛!”她望着他高大的背影抱怨。
他停下来回头看她,才发现自己的脚步快得惊人,她远远的落后在好几公尺外。
多年以来,他一个人生恬,一个人上班,讲求的都是做事效率。看来,以后得配合另一个人的脚步了。
***
放学时间,眼见学校学生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仍没见到邢天舞出校门,于是随手抓了个学生来问:“请问有没有见到邢天舞?”
“你是她什么人?找她有事吗?”那个学生侧眼打量着狄士翰。
“我们说好放学后来接触的。”狄士翰沉声回道。
“说好的?哈!”他轻佻的笑说:“那她八成又忘了,已经走人啦!”
狄土翰挑眉盯着他,显然不肯相信,“怎么可能?放学前五分钟我就在校门口等了。”
“走了就走了,啰嗦什么嘛?”那个学生老大不高兴的掉头想走。
狄士翰立刻挡在他面前不让他走,“什么时候走的?你知道她去哪儿了?”
“妈的,我凭什么要告诉你?我又不负责看管她。”同学伸手想推开狄士翰,岂料狄土翰却稳如泰山,而且,狄士翰的手才轻轻一挡,轻而易举的便掐住他伸过来的手。
“噢——轻一点,大哥……我的手要断啦!”他疼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她去哪里了?”
“她……她在最后一节就跷课了,我不知道她去哪啦!”同学盯着快要断的手腕惨叫。
“你再不说,我保证你的手立刻断掉!”狄士翰加强了手劲。
“听说是去……去了内湖区的槟榔摊,那一摊……我真的不知道在哪……”他痛得满头大汗。
狄士翰松开他,立刻上车发动引擎。
他找遭了大半个内湖区,经过两个多小时,终
于在麦帅桥下闪烁着霓虹灯的槟榔摊发现邢天舞的踪影。
见到她的一刹那,狄士翰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有了着落点,但是,酝酿多时的怒火却怎么也熄不了。
原本纯净的俏脸化上娇媚的浓妆,还穿着十分暴露的外衣,让每个人都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她性感的蕾丝,以及只用一条细线、危险地打了个蝴蝶结的内裤。
这样冶艳的妆扮让原本顺畅的交通逐渐壅塞起来。
“嗨!帅哥哥。”邢天舞与一名货车司机打着招呼。
大块头的司机涎着笑脸,从车窗内探出头来,“一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