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的观察,应该是另有其人才对。”
“应该?难道你办事就不能更有效率?我要的是确定,不确定的事你不要说!”门内的人指责她。
“是!属下知错,我一定会好好调查给首领一个正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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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堂哥结婚,小弟我特来道喜。”元辰豪推开门劈头就说。
元烈保持一贯的作风不予理会,而坐在电脑前与电脑网路奋战的白水仙也只是稍稍用眼角瞄他一眼。
见没人给予他欢迎,元辰豪自动自发自己找张椅子坐下,“堂哥还是这么冷淡?”
回应他的是一室沉寂,只除了白水仙敲键盘的声音外,一片静悄悄。
“小弟今天来只不过想跟嫂夫人认识认识。”
听到元辰豪的话,白水仙多看他一眼,后又收回视线。
元辰豪放眼看向制造出键盘声的白水仙,“想必这位就是堂嫂。”说完,他站起来走向她,“你好,我叫元辰豪。”他自我介绍道。
“你好。”白水仙为此多分出神看他一眼,礼貌性的回他一个问候,随即又专注的投入她的电脑世界。
元辰豪感觉自己碰了一鼻子灰,人家不理他他总不能再打扰,正打算走时却听到元烈的声音。
“你今天来除了恭喜我,还有什么事?”元烈冷冷的眼神不客气的射向他。
“我知道最近在台南你有一个投资案,婶婶非常反对,你有撤回的打算吗?”
元烈锐利的光芒朝元辰豪扫射,“你也想劝我撤回?”他抬高一边眉头以示不悦,想劝服他放弃台南投资案的人不只是堂弟,还包括公司内部人员,大家就不能体认他的眼光绝不会错的吗?“我不需要你们来告诉我什么该做、什么不可做。”
他的话充分暗喻要元辰豪不要再提。
“不是,我是想了解你的动向,确定我那边该如何配合你作业。”
“不需要,该如何作业等投资案拟定之后再来做也不迟。”元烈断然拒绝。
不高兴的,元辰豪双手横跨办公桌,“堂哥你是不信任我?”
“不是不信任你,”元烈对元辰豪的话不以为然,注意力停留在他手中的笔上,把玩著,“我是怕不小心消息走漏,投资案要用的土地都还没解决完毕,我不做没把握的事,也不会随意透露任何事,我相信再不久你想知道的事自然会到达你手中,你还是稍安勿躁。”
“你连你的亲戚都不能信!”元辰豪指责他。
“相信我,隔墙有耳。”
“这里是我们自己的公司怎么会隔墙有耳?”元辰豪高声指责。
“谁晓得?间谍就在你身边不是吗?”元烈不带感情的扯动嘴角。
“你是在暗示我就是间谍?”他讥诮的反问。
元烈耸肩,“说不定、也许。”
“你——”
“我是就事论事,如果没事你可以请。”元烈用头朝门口点了点。
“好,我走,我要你记住你今天所说过的每句话,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要回来的!”元辰豪退到门边,不忘回头威胁他。
“随时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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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了,白水仙展开她专科生涯的最后一年课程。
左手支著下巴,不管台上的老师讲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她遥望窗外长得高大的树木,在阳光下随风吹动不停摇摆,想到元烈她的心就雀跃几分,对他的思念浓得化不开,他今天该回来了吧?今天跟他的好中
午要来校门口接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忘记?
想著想著,一团不明物体朝她袭来,正中她的脑袋,她转头看看后面,许爰析以一张笑得灿烂的笑脸指指她的椅子下。
白水仙转而看向椅子下,椅子下躺著一个摺叠得方方正正的纸,她伸手拿起小纸条摊开来看
水仙,等一下下课我们一起去吃午餐,然后再去喝茶好吗?
阿芬说要去,就等你同意了。
看完纸条,她拿出摆在桌上装饰用的笔在小纸条后面空白处写上:
对不起,我今天有约人!澳天好吗?
她摺叠回原状丢给许爰析,不一会儿小纸条又回到白水仙手中。
你从开学以后就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交男朋友啦?
看到纸条上连画几个大大的问号,白水仙笑一笑,又在小纸条上写上几个斗大的字:
如果我说我恋爱了,你跟阿芬会相信吗?
她才将小纸条传出去没多久,下课铃马上响遍整个校园。
不等老师走出教室门口,许爰析和颜彩芬已围在她旁边。
“水仙,是真的还是假的?少骗人了。”颜彩芬首先发难。
碍於众多同学在场,白水仙不好意思明说,“等一下我们边走边说,我有的人在校门口附近等。”
“那好,我们边走边说。”许爰析拍拍她手上的书包,“水仙,你快点收你的东西。”
“你收好啦?”白水仙惊呼,对许爰析的快动作感到惊讶。
“我也收好啦!还没下课之前我们就收好了,哪像你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动作慢吞吞的。”颜彩芬把书包不客气的用力放在她的桌子上。
“那你们等一下……”
白水仙收拾完东西,三个人便往校门口走。
“水仙,可以说了吧?”好奇的颜彩芬说,“你从开学到现在做事都怪怪的,现在该说了吧。”她一副今天一定要说清楚的模样。
“没错,你要好好说清楚,不能有隐瞒。”许爰析附和。
两个人一左一右拉著白水仙。
“记不记得暑假我们去台南的事?”
“记得。”
“怎会不记得,做了全世界最糗的事还会不记得?”这是许爰析对台南一行最深刻的记忆。
“还记不记得第一天我跑错房间?”
“你不是还跟人家哈啦了半天,才在对方的暗示兼明示下发现自己跑错房间?”颜彩芬笑地。
“对呀!还害我们以为你是失踪人口想去登报作废了哩。”许爰析幽默的说,事后她们还为这件事笑了老半天。
“就是他喽!”白水仙淡漠的说。
“你骗我们!如果是真的,你才不会到现在才告诉我们。”许爰析首先发难。
“不信?”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摇头。
“那如果我说我结婚了你们信不信?”白水仙的话像一颗空投的炸弹,当空投下并炸开。
许爰析和颜彩芬同时停下脚步。
“水仙,你的笑话不好笑。”许爰析说。
“水仙,请你不要开这种玩笑。”颜彩芬不赞同的对她摇头。
“我说真的。”白水仙停住脚,扭身拉出藏在衣服下的项链,“你们看,这是我的结婚戒指。”一只串在项链上的戒指显现出来,上面一颗不小的钻石在烈日的照耀下闪烁著美丽夺目的光芒。
许爰析、颜彩芬呆看那只戒指。
颜彩芬首先打破静谧,“少来!水仙,你以为随便拿个镶水钻的戒指就想骗我们?我们才没那么傻,我们不会受骗。”
颜彩芬的话引起许爰析的附和,“拜托,今天又不是四月一日愚人节,少骗人了。”
“我真的没骗你们。”被好友这样一说她急了,忙澄清她真的已婚的事实,“这是真的钻石啦,我没事干么骗你们?”
“水仙,除非我们亲眼所见,不然我们是不会相倍的。”许爰析更加坚决是白水仙在耍她们。
“你们……好,我让你们见识见识。”白水仙心想,事实胜於雄辩,眼见为凭,今天就给她们看证据,哼!到时候可别说她上哪找来的临时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