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行为难道就不能做个正常的女人吗?瞧瞧他才一转眼,他的女人竟然敢跑来这种地方赚女人的钱。
“我现在还不是你太太,所以我做什么还用不着你管。”不考虑,白玫瑰用话顶了回去。
“是吗?那你的意思是说你恨不得马上变成我太太喽?!’伍千章露出一抹诡计的笑容,“没问题,我们明天一早就先去法院公证结婚。”
“你敢!”
“我怎么会不敢?”存心挑衅她,伍千章合适地回话。“如果你的家人知道你跑来这种地方兼差的话,会发生什么事我可不保证。”
“伍千章,好,算你狠,你到底想要怎样?”白玫瑰尽避对他气得牙痒痒的,但仍对他莫可奈何,只能对他低头。
“没怎样,我要你发誓不会再来这个地方兼差。”他不废话,直截了当地说。
“你……你根本就是在强人所难嘛!”
“是吗?我是在强人所难,你的顾客们如果知道你是个女的不知道会怎样想?”他慵懒地耸耸肩,故作不在意,“其实对你应该也没差啦!反正你就要嫁给我了,来这里上班的机会也没几回了,被发现也没什么关系啦!”
伍千章越是说,白玫瑰的脸色越是难看,“太慢了!这里刚好有一个我的客人!”她敢说低气压一定是故意的,明明知道有第三者在场还故意说得特别大声。
散漫地皱皱眉头,伍千章的脸一偏,“有吗?”偏向林月凤,他斜睨了眼。“她不是你的朋友吗?”他的表情是那么的无辜,若不是白玫瑰深信他的习性也会被他所骗。
“你不‘觉得’她应该是我的客人吗?”
“那可真对不起,把你是女人的身分给泄漏了,万分对不住。”他忙不迭地连连点不好几下头以示他的歉意。
林月风将他们之间的每一句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随着她的美梦破碎,她并没有多大伤心,就算是有伤心的感觉好了,但也仅仅占很短的时刻,在刹那间她体会到想获得真正的爱,她还得在人生的路上走很久。
“对不起打扰一下,莫奇,我临时想到还有事,对不起我先走了。”林月风草草道了声再见,坐进车里毫不停留地走了。
林月风心里有了较深刻的感触,由莫奇和那位跟她扮嘴的男人着来,他们两个人之间所散发出来的情意是抹灭不了的,活了这么久,她今天才真正体会什么叫做真情。
是谁发明结婚得穿白纱礼服、拍婚纱照、有公关仪式、宴请亲友、度蜜月旅行的?照现在所排的行程除非天塌下来,否则想要找到空闲的时间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蹦着腮帮子,白玫瑰坐在椅子上双手靠在圆形桌子上撑起下巴,两眼无神,呆滞地疑视前方,好想睡哦!她爱困地想,虽然背对着所有人做坏事的感觉真的很好,但是有点累人。
她的母亲、孪生姊姊、未来的小泵凑齐一桌麻将……呃——对不起,她们是在集思广益讨论她该穿哪种类型的白纱礼服,毕竟一生只有一次总得打扮得美丽、娇艳、大方、得体,亦让白家或伍家都有面子。
环游世界的白氏夫妇接到通知就连夜打包行李回国准备女儿的婚礼,白浩柏对整个情况只是以男方急于成家为由作为借口劝服父、母同意婚事,实际情况则能瞒则瞒,反正说出来只会让白氏夫妇目瞪口呆、口吐白沫而已,不如只显现出最好的,把最坏的给丢到垃圾场,如果可以最好是放一把火烧了。
四个女人的热烈讨论并不能带动白玫瑰,她好烦……
“玫瑰,你觉得穿几件礼服才够?”伍千春叫醒她,玫瑰还不是普通的难叫,她的手都快挥断了她应一声都没有,直到她加大音量终于唤回她神游去的灵魂。
伍千春算错了,她并未真的有唤醒白玫瑰,白玫瑰只是模个沉思的姿势,继续自己的神游之旅。最后逼不得已,她只得用力拍下白玫瑰的背部,“玫瑰!”伍千春提高数个分贝喊醒这个沾不上喜气的准新娘。
椅子连同桌子,微微震动,白玫瑰的下巴重重顶到桌面发出撞击到桌面的清脆声,她痛得大声尖叫,引来全场所有人的注意,好死不死,今天是礼服店的“好日”,客人比平常多上几倍。
警觉到自己惹来一大堆人的目视着,她只得硬生生收回才叫到一半的声音,鸣……好痛呀!她的下巴快裂了,痛楚在她眼角挤出几滴泪。
“玫瑰,你怎么哭了?”细心的朱秀珍怜惜地抚模她女儿的头发,“不要哭,结婚以后你还是可以回家看大家啊。”她安慰自己的女儿。
“我……呜……”一劲地捧着下巴,她痛得说不出话来,痛……她怎么会这么倒楣?该不会是坏事做尽引得“霉神上身”?好痛……
“对呵!又不是要嫁到天涯海角,不要伤心,随时想回娘家绝不会有人敢阻止你。”白水仙跟进,安慰白玫瑰“郁卒”的心情,说到这里,她不禁悲从中来,泪水一串接—串淌下来,生活二十一年的孪生妹妹找到归宿要嫁人,以后家里就少一个人了,梗在心里头的不舍,她的泪就这么简简单单从泪腺里滚出来。
少不得的,众人齐安慰起白水仙,白玫瑰则是在疼痛里打滚,挤出不半句话解释其实她不是真的为结婚这档没营养的事在哭。“偶……偶……梅……有……爱……爱……巫……翁……”勉强蠕动她的下巴,挤出一段断断续续含糊不清的话来。她的意思翻过来就是,“我没有在哭痛。”
听到她讲出一段听不懂的话,众人回头看她,白玫瑰只得移开手,指着自己的下巴,让大家明白她是因为撞到下巴痛得说不出话。
天哪!连讲话都会痛,会不会从今天开始她再也没办法开口讲话?她担心自己从此成为“失声画眉’。
“你是撞到下巴在痛?!”白茉莉聪明地猜到她比的手势。笑声像泡泡一样,一个接一个由她口中冒出,太好笑啦!玫瑰果真是他们家超级状况女王,总会惹出一堆让人哭笑不得的事件。和玫瑰相较之下水仙只能算是因为她天真的个性会在不知不觉中闯祸,而不自知。玫瑰平日里的表现应该是很让人放心,但是不会叫的狗反而比会叫的狗来得凶,她总是会在别人看不见的黑暗中挖土比蜜蜂窝还多的坑坑洞洞,等有人跌下去后才会为时已晚的发现,连设法补救的机会都没有。
白玫瑰神色痛苦,直点头,这才平息这场泪洗礼服店的风波。
“痛?撞疼了?”朱秀珍弄清楚状况,赶忙火速饶过桌子,接近她女儿。“看看你,下巴都肿起来了。怎不早说?”
地狱!这是地狱!她的泪腺无限供应透明、无臭、带咸的天然泪液,她母亲像是痛死人不要钱的用力揉搓她的下巴。痛苦!是哪个古人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根本是骗人!只要试一次没哭爹喊娘就不错了。
用力挣扎,使尽全身力气挥动她的手,摆月兑她母亲痛到极点的爱心。
“无……邀……未……翁……”她拒绝再接受这种非人的折磨。意思是,“不要,会痛!”
***
白玫瑰换上一件新娘礼服走到家人面前。
“玫瑰,你看着那个女人。”白茉莉拍拍她的肩要她向后转。
倒抽气,有人竟然穿着一仵镶满亮片的礼服,活月兑月兑像是要去牛肉场上班的女郎,紧身衣的效果把她两颗不算小的拼命往中间和往上挤出两颗大圆球,超低胸的造型更是曝露出她胸部一半以上的肉,只要她稍稍移动两颗大肉球就会开始振动,只怕再用力那两团肉会由亮片堆中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