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啦!我怎么会去嫁给我养的情夫?那是你们乱想的啦!算命的说的不准啦!他随便说说你还真的相信?”
“若梨的事不是说中了吗?”高育美提出最有利的证据。
“碰巧啦!你没听过嗐猫碰到死耗子?”她才不会去相信这个。
“算啦!随便你怎么想,反正事实胜于雄辩,再等一个月谜底就揭晓,看是算命先生说得准还是你的铁齿准,不过我警告你,我有预感你会嫁给你的情夫。”高育美很铁定地说。
“嫁给情夫?别傻了,我才不干!我遗辈子是不可能会嫁的。”她很是不以为然。
“别管了,我们聊些别的好了。高青美不让她们为这问题坚持不下道。
“好啊!”杨欣如欣然赞同。
“我公司那位新人的鲜事可多了,有一次她用消毒水在拖地板,你知道的,消毒水不是很臭吗?我们主管就告诉她,不要用消毒水,结果隔天你知道她怎样?”
杨欣如摇摇头。
“隔天她还是用消毒水在拖地板,我们主管就又说了,叫你不要用消毒水你还用消毒水,她竟回我们主管一个很妙的答案,这个不是消毒水啦!这是爱地洁新推出有消毒水味道地板专用的。J我们主管听到差点没昏倒在现场。”
“那你们主管不就气死了?”杨欣如擦去眼角挤出的泪水问。
“又能怎样?只好认了,遇到这种天兵。”高青美一副认了的表情。
“太夸张了啦!”
“有时候跟她在一起工作真的是很痛苦,但是又很好笑,再告诉你一个跟傅真有关的。”高青美喝一口饮料,“我们公司的工厂在大陆,我们都要写传真通知工厂,再请他们签回来,有时候他们回传真真的很慢,我的一个同事就急了,于是他不知道去哪里找了一张飞机跟乌龟的图把它贴在传真的文件上,还写着,请用喷射机的速度,不要用乌龟的速度,还真的有效哩,过了五分钟工厂马上把传真传回来了。”
“我真的要向你那位聪明的同事致敬,能想出这种法子还真服了他。”她笑得都快没力气了。
在笑高青美妙语如珠的话语具,她们两个依依不舍地分手。
她哼着歌踏着轻快的脚步由包包里掏出她的钥匙,才推开门还来不及关门,一张愤怒的脸更直盯着她。
“你提早下班?”她心情很好,所以一点也不介意他那张看起来像吃了炸弹的脸,对于他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她房里她早已习以为常不以为意。“什么事?你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我是不高兴。”
“公司谁惹你生气了?”
“不是公司的人。”
“不是公司?那是谁?”
“是你!”猝不及防,他伸出手臂。砰然一声,很粗暴地关上门。
“你跑到哪里去了?”
“我跟我朋友出去啊!好久没见面了,去看了场电影,再去咖啡厅坐坐就这样而已。”
“我等你等很久了。”
“等我?干么么要等我?”杨欣如表情可无辜得很:她觉得他们是个体关系,彼此又没什么承诺,身为情夫的他就不会认分一点?
很不温柔的,他猛地抱住她,将她紧紧圈住怀里,用唇热切地吻着她。“不要再乱跑了,要去哪里一定要告诉我你的行踪!”他的唇游移在她的脸上、额上,逐渐往下转移……
华灯初上,她站在李正呜房间的窗畔。“我想我们不该再继续这样下去。”她身上披着他的衬衫,目光直视外面闪烁得很美丽的霓虹灯。
“是不行。”他由她身后靠近她,他同意这点。
听他这样一说她心不禁一惊,他是要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吗?她该觉得解月兑了才对,为何心会痛?
他的手绕过她的身体,手掌千贴在她面前的玻璃帷幕上,使他们彼此更亲密地靠在一起,“我想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
她转头;以不解的目光直视进他眼里。“改变……”下意识地重复他的话,她的心一阵紧缩起来,他指的是什么改变?是要结束他们现有的苂系吗?
他但笑不语,“这事得慢慢来,已经很晚了,我们送是回床上去。”说完他横抱起她。温柔地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他才随后爬上床。
清晨,杨欣如从睡梦申醒来,李正呜一手挽在她的腰间,她的一双脚则横他的腿上,她安稳地闭上眼欲睡去,一股突来的恶心感从她的冑上升,她飞快床上爬起来,狂奔进浴室。
他被她突来的行为惊醒,眼睛睁开只来得及看她的背影走进浴室。
她跌坐在浴室的磁砖上,冷汗直冒,一条毛巾出现在她面前。
“你醒了?”
“不舒服?”他关心的脸庞跟着出现在毛巾之后,“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了他提议。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吃坏肚子而己。不用看医生,等会应该就会比较好。
她拒绝去看医生的提议。
“那.我去倒杯水来给你喝,来,先回床上。”看她赞同地点点头,他站起弯腰轻轻松松地一把抱起她,向床走去。
稳稳地放下她,才放心地走出房间去倒茶。
没几秒钟他就端着一杯水回来了。“来把水喝了。”他体贴地将茶杯靠上她的唇。
“我来就行了。”杨欣如伸出手欲接手。
他温柔地拒绝了,“不用,我喂你喝。”
她没理由拒绝他的好意,只好让他喂她喝水了,喝剩约四分之一时她才伸手推开杯子。
“不要了?”他询问。
杨欣如摇摇头代替回答。
“时间还旱,继续睡好了。”他把杯子往床头一放,爬上床把她抱在怀里,要她安心地睡,杨欣如像是个听话的宝宝般闭上眼眸。
坐在李正呜的对面大吃蜜饯,杨欣如吃得很过瘾。“你要不要来一口?”她问他。
“不用,你吃就好了。”李正呜拒绝她的好意,专注在合约书上。
“你确定不要?这不是你买的吗?”杨欣如问他。“你不吃那我要把它吃完了哟。”说着她又含了一口进去,不放弃地发出模糊的声音,“那你不吃买这个做啥?”她好奇地问,据她所知,他抽屉里还有几包蜜饯,而她手上这包也是他提供的。
“这个啊!我是听说你们女孩子最喜欢吃这个,那天去超巿买东西的时候突然想到,我想你也会喜欢吃的才对,就顺手买了几包回来。”李正呜瞄完最后两行,很快签下他的名字,抬头解释。“好不好吃?喜欢的话下次再买给你吃。”
“好啊─好啊!我要吃最酸的那种,愈酸愈好。”杨欣如忙不迭地点头同意。
“你也吃一口啦!”她撒娇似地磨踖他,企图引诱他吃一口。“这是你买的耶!”
她趁李正呜开口的同时强迫性地塞一颗进他的嘴里。“不准吐出来,吞下去。”她命令他。
李正呜只能苦着一张脸,嘴里含着他最避之惟恐不及的酸物勉强吞下,收好合约拿给杨欣如,“好了,这份合约请你现在传真给台南分公司,正本下午用快派寄出去。”
杨欣如为她的计谋得逞而一脸笑咪咪地接过他递过来的合约。“好的,我马上办!”说完她转身朝自己座位走去。
李正呜一直目送她离开,直到他们之间的那扇门曲起来为止,他的嘴缓缓出现一抹抹不掉的笑意,虽然齿缝中送残留蜜饯的酸气,但仍不减他心中的惬意,拿出抽屉最上层的一本彩色页面的书心想跟书上写的一模一样。
近来他一直照书上写的去旁敲侧击,而根据他对日期的计算,若没错的话他相信欣如的肚子里已经有他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