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忙着紧张又心虚的颜裳没有发现。“还不都是你的错。”没事丢出一句吓死人的话。
“我?”
“呃……快吃,等会儿还要再回公司不是吗?”察觉差点露馅,颜裳埋头又开始吃了起来。
辟骆书一脸有趣的凝视颜裳,此刻的她逗起来奸有趣、好可爱。
“对了,亲爱的老公。”颜裳唤他。
“恩?”颜裳口中发出的那一句亲爱的,似乎特别有味道,令他倍感喜爱。
“对一个美丽性感的尤物说她下盘变大,实在是一件很没礼貌的事情,更何况这一位美丽的女人是你的妻子,你未来孩子的妈。”
辟骆书怔了一下,表情有点无辜,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承认说过她“那里”变大啊?
“还有一件事。”这一次颜裳突然停手,十分认真又仔细地审视他。
“什么?”官骆书好奇地注视着她认真的目光。
“我的下盘真的有变大吗?变得很大、真的很大,大到连你都看出来了吗?这样一定好丑对吧?你是不是觉得和我在一块用餐很丢脸,你该不会要我明天开始不准陪你一块上班吧?”
“我――”官骆书想解释。
“好,我决定了。”颜裳打断他的话。
“嗯?”
“生完孩子后,我会很努力的减肥,你说,女人的下盘要多少才算小?三十六吋、三十五吋、三十四吋、还是三十三吋?你说嘛~~快说,今天不给我一个答案,我就哭给你看喔!”
“……”官骆书僵着脸、嘴角隐约浮现的笑容正在抽搐,原来被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感觉……是这么的令人讨厌。
第九章
辟骆书在改变,这是官氏企业所有员工在心底共同认定的答案。
而且最让人大感吃惊的是,一向面无表情的他,竟然也会微笑,令人惊讶不已。
币在墙上的时钟指向十一点五十五分。
斑阶主管全坐在椅上细心凝神地专注在前方的萤幕上,认真地聆听台上的报告人员发表谈论。
坐在最后头正中央的官骆书,从十分钟前就不时盯着墙面上的时间。
“这次的设计案有四间公司特别声明,愿意释出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增加这次合作的附加筹码,如果公司愿意接受他们的方案,今年度的营业额成长将再增加四个百分点。”台上的人员手拿资料,同时指着出现在墙面超大萤幕上的业绩成长图。
“不过如果公司愿意接受他们的……”
一连串的会议,似乎仍没停下的打算,各级主管仍热烈地讨论着提出的话题。官骆书看着墙面上的时钟来到十二点整,他伸手对一旁的章彻招了招,交头接耳一番。
章彻得到命令后,悄悄地离开会议室。
辟骆书低下头翻着桌面上密密麻麻的文件资料,没由来的感到心烦意乱,最近的他开始觉得每日忙碌的工作是一种烦人的事。
接任官氏至今,他的生活总是围绕着公事打转,没有正常的休息日、没有私人的空间,就连假日也总为了工作而不停的加班。
罢开始,他为了公司高幅度增加的营业额和净利感到满意和不知足,执意将官氏企业规模不断向上提升,可是现在……烦杂的文件看在他的眼底,竟令他有憎恨的错觉。
会一场一场不停的开,合作方案一件一件不断的接,他好像赚了下少钱,却失去了不少的东西。
如果此刻在妻子的身旁该有多好,这一场会议开得实在有些长,整整三个小时没见到妻子的身影,他的耳边似乎又开始出现她撒娇的轻喃语气了。
想到这里,官骆书的嘴角,正不自觉的慢慢上扬。
几分钟后,章彻又悄悄回到会议室,他脸色显得有些凝重。
章彻在官骆书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发现官骆书正深锁着眉头,脸上的温度瞬间降了几度,让人看了格外的可怕和阴森。
辟骆书伸出手拍了个响声,打断了台上人的激烈发一百。
众人一志地将目光全转到他的身上。
“现在的问题,等用完午餐,下午一点半后再回来讨论,除了经理级以上,其他人员请先离开。”官骆书站起身走到台前宣布。
不一会儿,众人在模不着头绪的情况下全离开会议室,只留下加上章彻和五个男人。
“关于颜氏企业,你们做了多少?”官骆书的目光冷冽,嘴角隐约藏着深沉骇人的笑意。
看着他那副可怕的神情,在场的众人纷纷打了个冷颤。
五个隶属于各部门的经理一起地互看对方一眼,尔后各自从自己桌面文件夹下,拿出另一份文件。
“颜氏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在我们手上,以高价的方式向一些企业集团秘密收购他们手上的股份,这一部分占了百分之二十,零散的小鄙东、散户,就是直接以官氏的名义和他们交易,从中拿回了百分之十。”
“颜家人本身占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权,另外三十五的股份在朱氏企业手上,当然那是当初颜朱两家结成亲家时,为了长久的友好之谊,所做出的互惠交易。”
听了两名经理的报告,官骆书沉思地伸手敲着桌面。
“从明天开始,大量收购朱氏企业的股权,两个星期内给我成果。”他冷声地命令,眼眸锐利地扫视在场众人。
想要伤害他的人,就等于是在太岁头上动上,只有等死的份,官骆书浑身气息阴暗沉郁,难得当着众人发出怒气。
如果是平时,大家一定会搞不清楚官骆书为何如此要求。
但是……在这一个多月间的改变中,众人都清楚此刻的官骆书已经不再是以往那名平板不苟言笑的男人了。
因为现在的他,被惹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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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灯的休息室内,颜裳垂头丧气地坐在床上,她的脸上沾着湿意,脸颊带着淡淡的红痕,略显落寞的孤寂双眼,空洞无神。
失了灵魂般的神智没有笑容、没有温度,连最后一丁点的活力,也被轻易地拉离带走。
“老婆……”休息室的大门被打开,官骆书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阴暗的室内。
颜裳用力眨去眼眶内的泪水,不着痕迹地抹去脸上的泪珠。
当灯亮起,她牵强地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神情自若地望着带着关心的官骆书。“老公,开完会啦?要去吃饭了吗?”偏着头,颜裳故作可爱的表情笑问他。
辟骆书的心头郁闷,看着她强打精神的脸蛋,同时也发现她脸颊上两道不正常的手痕。
当下,他的双眼冷锐阴森,胸口浮现怒焰。“痛吗?”他怜惜的伸出手抚着颜裳白皙脸颊上的红痕,感觉心刺痛得难受。
颜裳满不在乎般地摇摇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他眼中温柔的心疼和不舍映照她的心中,让她得到稍稍的安慰。
“要不要和我谈谈?”虽然知道事情的原委,但是……官骆书知道,颜裳只会把痛苦埋在心中,积压好久才会在受不了的时候一次发泄爆发,就像两人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况一样。
颜裳摇摇低下的头,咬着唇。
辟骆书蹲,大掌覆住她的小手,语气轻柔,“你现在是个妈妈了,宝宝在你的肚子里会感受到你一切的心情,如果压抑太多事情,对身子、对宝宝都是极大的负担,我不希望你在怀孕劳累的过程中,心里还受到压力的打击而病倒。”
颜裳仍然咬着唇,抵死不开口,但她的泪水又开始在眼眶中打转。
“我是你的丈夫,也是该保护你的男人,如果自己的妻子或者亲密的家人受到任何委屈需要帮助,我是不是该出来保护你们呢?难道说你觉得我的存在可有可无,遇到任何问题,找我帮助绝对没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