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有没有。”
红灯。
叶静枫踩下煞车,吐了口气。“好,让我想一想哦……有是有不过你有没有什么条件啊?高一点?帅一点?还是有钱一点?”男人啊!也是有分很多等级和区块的。
可是,她都还没模清蔚容的意耶!就这样爽快大方的任她问,会不会太冒险啊?
“没有,没什么要求。”
一个不想结婚的女人找一个不想结婚的男人来结婚,需要什么条件?丁蔚容暗哼一声,心里偷偷的想着。
叶静枫沉吟一会儿。“念在我们好朋友一场,我也不管你问这个要做什么啦!大概又是什么有的没的。既然如此,那我就挑个条件好一点的给你吧!你应该听过康继涛,就是康宁集团的二老板,年纪不太老,长相不太坏,身材不太差,财产不太少,而且正如你所要求,他不想结婚。”
康继涛?那么巧,他也姓康。
“感谢你的友情赞助。”静枫就是这点好,虽然好奇,但也不会穷追猛打的问。
“多谢,欠你一份人情。”
饼了一会儿,车子在丁蔚容的住处外停了下来。
“如果你告诉我你想做什么坏事,那我们互不相欠。”露出俏皮的笑容,叶静枫还是忍不住问了,谁教丁蔚容头一次在她面前表现出对男人的兴趣。
步出车子,丁蔚容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回头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有些精明古怪的笑容。“结婚。”
不等好友反应过来,丁蔚容已经潇洒的往电梯走去。
什么都有假的,结婚当然也不可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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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继涛整了整领带,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
他算是一个优秀的好男人。年纪轻轻已事业有成,再加上不错的外形及良好的风度,康家二兄弟中应该属他最称头了。但是,他的婚姻观念却成了他这锅皮蛋瘦肉粥中的一颗老鼠屎,他游戏人间的态度每每被说成用情不专、喜新厌旧,每次被访问到这面的问题就让他忍不住火大;还有那些昔日女友,明明都断得一干二净了,却老摆出一副藕断丝连的模样,烦得他只差没将她们一个个毁尸灭迹,以重得睽违许久的宁静。
扁是交往就那么恐怖,那结婚还了得吗?因此,康继涛在媒体前总是表明自己对婚姻敬而远之的态度。
“喂,二哥,听说你今天要跟媒体正式表明你不婚了?”康继涛的弟弟,也是康家的么儿康容涛从门口冒出来,一脸诡异。
“那又怎么样?你老哥我对女人的缠功已经体验得够透彻了,不想一辈子都被一只八爪章鱼给缠住。”而且他当然知道媒体又要问他什么。除了事业上的事,这种绯闻八卦一向是他们炒作的主菜。而他今天只是以比较正式的方式来重述他过去的观点而已。
“那你就做得漂亮些,别老是让人以为康家出了个同性恋。”康家大哥康临涛不晓得何时也来到康继涛的房间,冷冷的告诫道。
康继涛比出一个OK的手势。“没问题,不过那些人的眼睛都瞎了吧!我这种三天两头有绯闻的人会是同性恋?猪都会飞了。”
“那可难说。”康容涛很不留情的扯他二哥的后腿。
“康容涛,说话小心,别咬了舌头。”投给弟弟一眼警告,康继涛和康临涛一前一后的往大门走去。
康容涛整整有些凌乱的服装,一脸不以为然。人家不都说越不想结婚的人,反而是,最容易结婚的吗?他对他二哥一样没信心。事实上,他已经等着看谁是他二嫂了!
呵呵!希望月老和邱比特能联手演出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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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天,就在康继涛的不婚声明炒得正热的时候,当事人心情愉快、满面春风的来到了公司。
“康先生,请问你经过一个晚上的考虑,是否对昨晚的宣布有了其他的决定?”
他回家就睡觉了,哪有什么考虑。
“康先生,听说你的前女友对你的行为相当的不谅解,你这次的举动是否也是为了情人间的口角?”
前女友就前女友,连联络都没了,哪来的口角?
“康先生……”
烦不烦啊?康继涛停下脚步,转过身子。“想听的人就安静,我就这么一次。我一点也没有后悔,而且现在我的心情可是好得不得了;至于我的前女友怎么想都不干我的事,反正我也只是她的前男友。我们彼此的行为和对方一点关系和影响力都没有。好,到此结束,解散!”
一踏进公司,康继涛仍认命的接受多异样的眼光。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谁教他发表了这么一篇与众不同的演讲,让他不红也难。
大老远的,他就听到专属周秘书桌上的电话铃声响了又停,停了又响。摇摇头,真是幸苦秘书小姐了!康继涛提醒自己记得酌发加班费给她。
“辛苦了,施小姐。”挂着微笑,康继涛决定赶紧躲进办公室里寻求宁静。
“康经理,这些是您的留言。”才刚上班就已经略显疲态的施小姐递给他一张纸,密密麻麻的写着留言,只差没滴下心酸的泪水及汗水来证明自己的劳顿。
“谢谢。”走进办公室,康继涛瞒了纸张一眼,正想折成纸飞机射进垃圾桶,却意外的瞥见一个不算陌生,但却从末见过其面的名字。
丁蔚容。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丁蔚容是个以讽刺性文章闻名的女作家。她也想凑这些新闻媒体的热闹,写文章来纪念他的人之举吗?康继涛当下便决定拒绝她的好意,他现在已经过得很“充实”了,不需要她来落井下石。
正想着,丁蔚容已经早了一步,电话报到。
“康经理,丁蔚容小姐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想亲自和您商量。”秘书为难的声音从内线电话传来,令康继涛挑了挑眉。“您要接吗?”
她的动作实在不慢。
“接进来。”正好和她说个清楚,省得她又以为他拿乔。“喂,我是康继涛。”
“你好,康继涛先生,我是丁蔚容。”
“我知道。你有什么事吗?如果是采访我的话,那就抱歉了。”
那头顿了一顿。“有一件事,我想拜托你帮我一个忙。你今天中午可以到OO餐厅来一趟吗?”
康涛往椅背一靠。“我想,恐怕是不行。”她的速度果然快。
“我要讲的事和你伟大的演讲无关……呃,只有一点点关系啦?”
“丁小姐,恐怕你不了解我的脾气,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这女人真是牛皮糖!不过,哪个女人不是这样?
大概是受到他的影响,丁蔚容的语气也强硬起来。“康继涛,请你听好,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你何必坚持要和我见面?”莫名其妙,前后矛盾,女人!
“我说过了,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帮、忙!懂吗?”猪脑。
“我觉得我能帮上你的地方只有提供你写作的题材,而这正是我最不想做的事之一,所以很对不起,再见。”这女人也挺凶巴巴的。
“混帐东西!听好!我不想写有关你的东西,那叫工作,不叫帮忙!知道吗?”丁蔚容终于发火。“连帮个忙都不肯,我看你这个男人还是孤老一生得好,免得糟蹋了其他女人的青春和生命!”
她……干什么呀!到底是谁在求谁?
“丁小姐,你不觉得你这么说有欠公平吗?”而且那些女人可是相当自愿在他身上浪费她们的青春和生命呢!他是被迫接受的。
“不觉得。”她倒是回答得又快又简洁,毫不犹豫。
“如果不是尊重你是个公众人物,我绝不会对你这么客气。所以丁小姐,请你有点分寸好吗?”这女人,被宠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