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可是,我看到你和她很亲密的靠在一起,她叫你的名字鹰野,叫得好亲昵,而且好温柔,对着你笑时也是。”她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优,我和富丽叶真的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而已。相信我!”英鹰野轻声说道。
兰世优吸了吸鼻子,“朋…友,我们也是朋友,”她含泪的垂下眼睫,“你吻过我,那也一定吻过她,你吻她也像吻我那样”她略带哀愁地说。
英鹰野以唇轻触她长睫毛上晶莹剔透的泪珠,“优,看着我,我没有吻过她,只吻过你。”他卖声道。
兰世优眨着湿润的睫毛,“真的?”她绽放一抹娇柔的浅笑时,一滴泪又落下。
“嘿,”英鹰野心疼的吻去那滴泪珠;另一滴又潸然滑落,“不要哭,再哭下去我会接不完这些泪水的。”
“我的心很痛、很痛……”兰世优幽柔地诉说。
“我知道、我知道。”英鹰野胸口猛地紧抽,她这模样好不悲伤,看了令他心疼极他把她圈进臂湾中,小心地为她拭去泪水,“优!让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吗,我一直看着你,追逐着你的情形,五年了,每当我抬起头向前望去时,映入眼中的全是你的身影……”他缓缓的诉说着。
兰世优气息逐渐平稳,沉静乖巧的依偎在他怀中。
“且一天比一天更爱你。”英鹰野脸上是温柔的笑容,“优,我爱你。”他亲吻了下柔软的肌肤。
兰知世发现世优已经睡着了,她轻笑起来摇了摇头。
“英鹰野,阿优她睡着”她咧嘴一笑。
言御堂也笑觑了觑他。
英鹰野怔了怔,向来神色自若的魔鬼检察官竟然也脸红他都忘了还有他们在。
他尴尬的垂首,看着睡得安详的兰世优,她的唇角漾着一抹笑容。
他缓缓绽出笑容,爱怜地亲吻她的额头。
从窗帘的隙缝中渐渐透出晨曦。
英鹰野在一种全身温暖又舒适的满足感中转醒。
他拥着兰世优过了一夜,她就偎在他怀里,头枕在他的臂弯中,他的手臂已开始麻痹发痛,却仍不舍得移动。
他凝视着她天真的睡脸,她的秀发技散在他手臂上,散发着清新淡雅的玫瑰花香,山水芙蓉的脸蛋有着一抹自然粉女敕的嫣红;她的唇辩微微开启着逗人遐思,他伸指轻触她丰美柔软的唇瓣。
兰世优偎着他蠕动身子,想找个舒服的姿势。
英鹰野的身作僵了一僵,身躯不禁颤动了一下,申吟着,他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桔子花的香气,“优,我的宝贝,醒醒,起床”摩擦着她柔滑细致的玉颈。
兰世优慵懒的蠕动了一下,娇憨的发出一声呢喃。她翻过身整个人投进他的怀抱,环往他的腰,身体紧密的贴着他的。
英鹰野含笑的拂开她颊边的发丝,“优,你再不醒来,我要吻你了罗,把你当成我的早餐。”他温柔的舌忝唤她的耳垂,滑下她的预肩,在颈肩上轻咬了一口她美丽细致的肌肤。
兰世优爱困的半睁开眼睛,神志漂浮在梦境与清醒之间,她感觉到一个气息在她耳边吹拂着,“哈,不要,好痒!”不禁发出了咯咯的笑声,她侧开头避开他的唇。
突然,她抬起眼睛,翻过身,直瞪着眼前,一个厚实的胸膛,她抬眼一看,见到英鹰野的脸孔。
“你醒来”英原野倾身吻了吻她。
“噢……”兰世优捂住了自己的嘴唇,震愕的向后弹坐了起来。
有好一会儿,她只能瞪大眼睛,无法相信眼前的情况。
“对不起,让你受惊”英鹰野坐起身,挽住她的细腰,将她轻轻搂在怀里。
“这里是…我怎会在这里?”兰世优僵硬的靠在他的怀中,低头一看。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连身丝质内衣,光着两条腿,她脸颊上立即涌上一波红潮。天多羞人!她就穿着这样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她双手捂住脸,惊恐的抓起丝被遮掩。
鹰野的眼睛带笑的在她身上扫了一眼,亲密的吻了一下她的鼻子,“这是我的房间,昨晚你在御堂那儿喝醉”他的唇轻刷她的面颊,来到她柔软的唇角。
“喝醉……”兰世优困惑的轻蹙蛾眉,“噢……”她不自觉的轻吟了一声,被他吻得全身形抖了起来,心扑通扑通地跳着。“我要回家了!”她从他的怀里逃开,脑海中一片混乱。
英鹰野翻身下床,紧跟着大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兰世优惊呼一声,丝被滑了下来,“英鹰野,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我的衣服、把我的衣服给我,我要回去”她惊叫。
“我们两个还有很多事要谈,比如说昨晚的事。”英鹰野笑得邪气又开怀得意,同时将唇凑近。
“谈…昨晚?”兰世优侧头避开他的唇,他亲到她的秀发上。
英鹰野对着她耳朵吹气,“你四姐说。你一定会忘记昨晚喝醉酒和所说过的话。”
“知世?”天呀!他的唇每印一下,她的心就剧烈的颤抖了一下,她没有办法顺畅的呼吸,他似乎把空气中的氧气全抽光
英鹰野抱她进了浴室,放下她来,但没有松开手,两手轻扶着她的腰。
兰世优虚软的拥着他的腰支撑着。
“你好好仔细回想,但——可别逃了,嗯。”英鹰野的唇忽地覆上她的唇。
这—吻很长,但他并没有往她唇内深吻进去,只有用舌尖试探性的轻触,在她窒息的前一秒钟,他微笑的抬起头,依恋不舍地抚了一下她的唇瓣,才放开她,走出浴室。
她站在原地呆得了好一会儿,才月兑下衣服,走进淋浴间。她站在莲蓬头下,让滚滚的热水冲刷过全身。
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试图回想,昨晚的每一点慢慢的回到记忆库里,像快速放映般,片片断断的影像在她脑海一一闪过。
喔!上帝,现在她全记得
“原来你在这儿。”英鹰野笑盈盈的端着一个托盘进来,里面是两份三明治、培根煎蛋,还有两杯热可可。
“这儿风景很美。”兰世优的声音不自觉得紧绷。她清了清喉咙,紧张地吞咽着。她放眼四顾,就是不敢回头看他。
“我母亲生前最喜欢坐在这儿看景致,她除了亲手植栽这一片自然盆栽外,家中的任何一个角落是出自我母亲的设计。”他的声音中充满着对母亲的浓浓爱意。
阳光由落地窗射进屋子,带来了一室的灿烂和活力。
他将托盘置于咖啡桌上,走向她,双手紧紧圈着她;并将唇印在她柔软的颈侧,轻嗅摩挲着。
“英鹰野,”兰世优想制止他,可发出来的却是一声低弱的申吟。
“又想逃开我?嗯?”英鹰野舌忝吻她的耳朵。
“我……没有。”她申吟低喊,氤氲的气氛令她不知如何是好。
“那你为什么惊慌的逃到这里,让我找?胆小表。”他轻咬一口她柔软的耳垂。
“应……鹰野”她声音轻得连自己都听不见,臊红着脸试着推开他,当然是枉费力气.“鹰野,叫我鹰野。”英鹰野微笑着对着她耳朵吹气。
“鹰……野。”她不由自主的照做,“鹰……野,别在我耳边吹气她……”她模糊的低吟。
英鹰野的嘴唇移到她唇上,拨弄她的唇瓣,“那这个”他吻着她的唇瓣和脸颊。
“鹰野……不要……”她想逃离他的唇,但他毫不放松的将唇压到她唇上,舌尖轻舌忝她的。
“要!”他疯狂的吸吮着她芬兰如蜜的芳唇,沉浸在她芳香甜美的唇中,就像他在梦里吻过她千百次的吻她,“优,我不想再隐藏我的感觉,你知道那有多累看着你却不能将你拥人怀中,五年了,似乎像等了一辈子,只有在梦里才能像这样的吻你、放肆的吻你,和你的唇,我不仅仅只是想这样吻你,我还要你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