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容,他不会爱你了……。”抓起桌上的牛女乃,朝方逸身上泼去。
克承见状将方逸拉离她。
“志仁,你敢碰她……看到没有,她的脸好丑……不要碰她,你没听到吗?我要杀掉
她,走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倩芳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无意识状态下,双手做出
持刀的动作猛刺着克承胸前。
外面的人都冲进来了,瞪大了眼睛忘记上前阻止她。
克承一心保护方逸不受到她攻击,他感受到她的愤怒被她攻击着。他双手抓住她的手喊
着门外的人进来,她的力气让人惊讶。
叁四个人一番折腾才让她安静,她使劲力气,筋疲力竭的晕了过去。
方逸看着他们将倩芳扶了出去。
克承还再喘气。“她的愤怒挺吓人的。”
“克承,找个医生来诊断她的病情。”方逸说着。
“当然要。看来她的病情挺严重的。”克承说道。
方逸告诉他李志仁用药物控制她。她怀疑李志仁根本没送她看病,随便到药房买药让她
吃。
***
经过医生诊断林倩芳的病情,证实她服用的药物含有安眠药的成分。长期服用会对中枢
神经有所影响,一旦停止服用失眠和梦魇伴随而来,也会产生情绪上的紧张不安、焦虑,或
是形成精神方面的症状,如幻觉、暴躁易怒、神志不清等。
林倩芳已送至医院做进一步的诊断。
潘玉华已清醒了,面对记者的询问,她只说那个女人疯了,其他的询问均不回答。
方逸为林倩芳的案情特别请教了当律师的斯卫,向他问了有关对心神丧失、精神耗弱人
之责任能力。
斯卫根据刑法第十九条心神丧失人之行为不罚。精神耗弱人之行为,得减轻其刑。答覆
她的问题。
在到医院的路上,方逸想着斯卫的话。
“在想什么?”青云由眼角瞥视她在沉思。
“斯卫说的那些刑法条例。”方逸说着。
“斯卫已解释得很清楚了。林倩芳的案情特别,须经医师的认定判定为心神丧失或是精
神耗弱。”青云佩服律师们的记忆和背诵能力。
“若是潘仁华不服,坚持告她呢?”
“斯卫说了不是吗?不论医生如何判定,他都愿意担任林倩芳的辩护律师。”青云说
着。他了解她对林倩芳的关怀,为了林倩芳愿意奔走。尤其在见过林倩芳的母亲,一番长谈
后,更加明了对爱情执着的林倩芳对感情的太依赖和不安感。
“她的病会好吗?”方逸,了解她的病因是从第一次流产过后渐渐产生被遗弃的恐惧不
安,再听到林母说她想要孩子想得疯了,在一次次的流产后,她已丧失了生育能力,却成天
幻想她肚子里有宝宝。让方逸想到在超市看到她倒在地上痛苦申吟的情景。
方逸曾问林母为何不把她带回去呢?林母含着泪痛苦的说那是她媳妇的房子,媳妇不愿
意让嫁出去的小泵回去住,连她和儿子都要看媳妇的脸色。
方逸没想到会牵扯出林母辛酸的一面。
他们到医院后,将林倩芳的案情特别告诉了林母,稍稍宽慰她老人家的心。
林母感激的痛哭了起来。
方逸想着林母日后的无依无靠,有儿子等於没有,未来的生活没有了寄托,唯一的女儿
遭受这么大的变故,希望在哪里呢?
方逸不禁热泪盈眶,感慨这人生的无常。
***
紫织和白蔷在唐女乃女乃忌日前一天回到高雄。
可是紫织找不到路,打了电话却不是她叔叔接的,且说不姓唐。
於是她打电话到骆家,半年前才和骆妈妈通电话,不可能连他们骆家也搬了,换别人住
进去。
幸好接通了,骆妈妈接的。
“骆妈妈,是我,织丫头。”
“织丫头。在哪里?”骆母兴奋之情溢於言表,她算准紫织会在今天回来,朝骆父眨
眼。
“我找不到路回家。救命呐——。”在她眼前的是已成高楼大厦的住家和店面,完全和
她离开时是不一样的。
“活该啦!出去五年从不回来看看我和骆伯伯,现在才想到要回来,再不回来我看你要
到墓地找了。”
“回去再给你骂,骂个够,好不好?”她撒娇的。
白蔷朝她笑。
“我在小学校门前。快来啦!我快被晒乾了。”说着,电话挂断了。电话挂断前听到骆
妈妈笑得很大声。
“高雄的天气比台北酷热,真的会被烤焦的。”白蔷频频拭汗。“你在看什么?”她看
紫织走向商店门前,就站在那儿看着。
紫织又走回来,脸上是失望的,叹着气。
“织丫头。”从对面街上行人唤着她的乳名。
紫织扭头一看,眼睛笑开了。“骆伯伯——。”她兴奋的朝他喊着。
骆父从车上下来,嘴咧得好大,看着她们跑过来。
紫织扑向他张开的手臂,拥着他。
“还是没变,还是这么爱哭。”骆父取笑她,看着她眼眶含泪。
“不来了啦!又取笑人家。”紫织拚命眨掉眼泪。然后想到在一旁看得感动的白蔷。
“这是我朋友白蔷,叫她于薇好了。于薇,这是骆伯怕。我习惯这么喊了。”她介绍他们认
识。
“骆伯伯您好。”白蔷有礼的向他问候。
“好、好。走,回去了。骆妈妈等着呢?”骆父说着。他告诉她,她叔叔他们一家人搬
到市区,房子卖给人了。
“嗯!”紫织还真怕见到骆妈妈呢!
***
骆母正和儿子在电话中争执。
“妈,你就多留她们一天。我实在分身乏术。”克樵气妈妈为什么不早一天说?他实在
不放心让小季接手。
“你可以不要回来,树森回来就可以了,随你了啦!”骆母用的是激将法。
“她们什么时候的火车?”克樵想着把汉仔call回来。
“明天一早的,我去问你爸爸。”
“不用问了啦!我半夜会到。”他说着。
“这样才对。”说完,然后挂上电话,她很佩服自己的演技。
她已经听到车子进前院的声音了,她走出去迎接。
克樵一挂上电话,马上call了树森和汉仔,让小季和阿山接手他们的调查。
“什么事这么紧急?”只剩他们在办公室时,树森说着。
“我就知道我妈会摆我这一道。她故意让我着急,存心寻我开心。也不早打过来说她们
已在高雄了。”亚樵一脸无可奈何,只能说说消气。
“他们已经在高雄了?”树森的表情和他是两极之差别。
“明天就要离开高雄了。”他坐在桌上,双腿摇晃着。
树森一听马上起身。“还坐着干嘛!”
“飞机已经起飞了。”克樵看着手表。
“谁说要坐飞机?”
“难不成你要开车?”在星期六的假期。老天——塞。
“当然。”
“好吧!拚了。就算塞到半夜也拚了。”克樵从桌子上跳下来。
他们跑去找??承和他换车,他们的车子性能和状况不太好,怕在高速公路上抛锚。
??承大赞他们有魄力和慎重,二话不说将车子借给他们。
他们一上路,??承迫不及待的忙着打电话告诉其他人,分享他们的冲劲和拚命。
***
克樵和树森到高雄已是十一点多将近十二点。他们的耐性在高速公路上被塞车和车祸事
笔磨光了。
克樵又花了半小时找回家的路,硬是扯不下男人尊严打电话回家求救。
包令他们懊恼的是大门是锁住的。
“老妈对我没信心。”克樵在大门外坐了下来。
“喂!”老步数“,爬墙翻进去。”树森想到以前晚归时都是翻墙进去的。
克樵看了一眼他家的高墙。今天怎么突然感觉像是小偷一样?他叹了气。“自己的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