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更加煽情地挑逗她,接着拨开她的双腿,让两人更亲密地贴近,然后缓缓摩挲。
为了不让她有后退的余地,他骤然挺起身,迅速俐落地冲进她体内……“啊 ̄ ̄”毫无预警的撕裂痛楚让尖叫出声,泪珠跟着滑落脸颊,她不停地捶打他的胸膛。
德渲早已丧失了心魂,根本控制不住地狂猛的需索,他不顾一切地冲刺,没给适应的时间,只是放纵自己地占有她美好的胴体。
然而,姜冬篱所感受到的只是一阵强过一阵的痛楚,她为断地挣扎、呜咽着。
德渲已然沉迷在她异常紧密又温暖的身体里,在激烈的律动下,高张的占据全身的感官,哪里注意到怀中人儿微乎其微的挣扎。在一次次的挺入之后,满足的男性申吟声充斥于姜冬篱的闺房……
第六章
好痛!真的好痛!
像经历了一场地狱之游,姜冬篱蜷缩在床角啜泣,身子不停地颤抖,眸子直瞅着身旁的德渲不明白他为何要对她做这种疼死人的事情。
她知道他讨厌她,可没想到他讨厌她的程度是这么的大!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只因为小时候当了他的冲喜新娘?
这又不是她的错!她那时年纪还很小,根本不懂事,他犯得着记恨到现在吗?
她都已经这么让步,他要她做他的小妾,她不也答应了;还有,他每天夜里到她房里骚扰她、欺负她,她不也忍下来,没跟任何人提起,可他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她?
她愈想愈委屈,眼泪忍不住扑簌簌地直流。
德渲这从激情中恢复,回过神来伸手一探,竟发现她不在身旁。他倏地坐起身子,房里的烛火已经熄灭,他的双眼在漆黑的屋里四处梭巡,直到听见隐约的啜泣声,这才看见窝在床角的她。
她在哭?
德渲微微蹙眉,随即明白是他弄疼了她。
“过来!”他朝她伸出手,她却更往里边缩。
德渲见状,浓眉蹙得更紧了,“过来这里,我有话跟你说。”他有些不悦地命令道。
姜冬篱迅速地觑了他一眼,他又要生气了吗?
“我很痛!”
德渲再怎么铁石心肠也无法无动于衷,他的心微微抽痛,“我知道。”他轻叹了一声,倾身将她拉过来,让她在身旁躺下来,替她盖好被子然后低头深深地吻她。
她又开始害怕起来,娇小的身子直颤抖着。
“别再做了,求求你。”
“嘘……别怕。”德渲温柔地轻抚着她的秀发。“今天晚上我不会再碰你,可有一件事你一定要知道。”
她赶忙点点头,只要他不再碰她,她什么都听他的!
“这……女人的第一次疼痛是必然的,以后就不会痛了。”他有些尴尬地说着。
什么时候自己竟像个婆娘似的,跟她谈论起这种事来?而且还对她出奇的温柔,这情形可是前所未有的;要是教胤祁那家伙知道了,他一定惊诧得张大嘴,说不出一句话。
“以后?”她白着一张脸低喃。“你的意思是说还会有第二次?”
德渲看着她惊愕得瞪大眼的模样,不禁莞尔。“不只有第二次,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是无数次。”
无数次?
姜冬篱觉得自己快要晕倒了,泪珠迅速地一颗颗滚落。“不要!不要!我不要你再对我做这种事!”她低声哭喊着。
“听我说。”德渲捺着性子,“你即将成为我的妾,这事是避免不了的,为人妾就该满足她的男人所有的需求。”
姜冬篱先是怔愣住,而后认真地道:“那我不要当你的小妾了,之前我答应你的话不算数!”
德渲闻言,俊脸倏地一沉,眼神也变得阴鸳,浑身散发着一股猛烈的怒意。
“这事由不得你作主!”他冷冷地道。“方才我夺走了你的贞操,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除了我,没有会要你的,你最好乖乖地等着当我小妾!”
姜冬篱再怎么天真也听得出他话里的威胁,心里尽避再有多不愿意,也只能乖乖地点头,谁教她怕他呢!她抖动长长的羽睫,垂下眼睑,不敢再望向他充满怒气的双眸。
望着她可怜兮兮的委屈模样,德渲不禁有点心软。她毕竟只是个小女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教她震骇的欢爱,他也许不该对她太苛刻。
他霍地翻身下床,穿回他的衣服,整装完毕后,他坐在床沿,伸手替她拉好被子。
“我要回房了,今夜的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他低声命令。他可不想让阿玛和额娘认为他对她已有情愫,所以才会提早要了她。
对他来说,要了她并不代表爱她,和他的计划、还有那十年之约也无抵触。
姜冬篱双手紧拉着被子,默默地点点头。
“记住,别再让我看见你和德安二人亲亲热热地抱地一起。”德渲俯子,在她耳畔低声警告。“也不许让他碰你,知道吗?”
她依旧只是乖驯地点点头。
“很好,希望你一直都这么听话。”德渲满意地扬起笑,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才转身离开她的房间。
他走后,姜冬篱只是睁着眼怔怔地望着床顶。怎么办?她真的好怕呀!她不想当德渲大哥的小妾,他刚才对她做的事情太可怕了,可她也不想离开这里,那代表她再也见不着疼爱她的阿玛和额娘,还有德安哥哥、菁儿、秦嬷嬷等许多人!
头一次,她体会到了忧愁和烦恼的滋味,想着想着,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累极地睡着了。
翌日清晨,姜冬篱起了个大早。
一方面是由于身体酸痛,睡不安稳;一方面是因为她得赶在菁儿进来之前,将染有血迹的床单偷偷丢掉。
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流血,只知道千万不能教菁儿看见了这滩血渍。
收拾打理完毕之后,菁儿正好端着盆洗脸水走进房里,见她已起床,菁儿微笑道:“格格今儿个起得真早啊!”
姜冬篱僵硬地挤出一抹笑,由着菁儿伺候她洗她脸,让她为她梳发盘髻。
换上女敕藕色的长袍、外套着镶彩绣垢紫色短褂,菁儿刚帮她整理好衣裳,秦嬷嬷的声音正好打房门外一路响了进来。
一抬眼,见姜冬篱已穿戴整齐,她笑开了一张圆滚滚的胖脸,“格格,都弄妥了是吧!那咱们走吧,福晋要你陪她一同用早膳,顺便让你试穿嫁裳。今儿个一早千绣坊已差人送来一套美得不得了凤冠霞帔哩!”
这千绣坊是北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布庄兼裁缝店,布匹精美,手工又精湛,专做贵族富商们的生意。
虽说格格只是被大贝勒纳为小妾,可福晋和王爷说什么也不愿意让格格随随便便地出阁,执意沿照一般嫁娶的仪式,让她当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这也是他们能做的一点补偿了!
想到这里,秦嬷嬷不由得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明白大贝勒怎么舍得让这么美丽天真又纯良的女孩儿做个地位不大的小妾,枉费格格救了他一命,还等了他这么多年!
不过,话说回来,主子的事,下人是无权置喙的!事到如今,只能祈求老天保佑,让格格的肚子能争气点,早日为大贝勒生下子嗣,也许还有翻身的机会。
“秦嬷嬷,不是要走了吗?”姜冬篱轻声唤道。
秦嬷嬷这才回过神来,带着格格和菁儿往兰福晋居住的慈湘苑走去。
慈湘苑一看见姜冬篱走进来,兰福晋立即露出慈祥温蔼的笑,呵宠地招呼道:“篱儿,还没用早膳吧,过来和额娘一道吃,额娘今早特地让人熬了你最爱吃的莲蓉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