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我好害怕……求你不要这么粗暴……我求你……”
他竟咯咯的笑说:“我向来不照规矩,而且你愈是这样求我,我就愈是挑起我对你的兴趣。”
说着,他低下头,用他的嘴替代双手。
“你怎么……啊嗯……”
他唇的力道不比手指弱,而随着痛楚而来的是撩人的酥麻,品瑶嘴里的呼喊不知不觉变成了申吟。
“这样就受不了吗?”他抬起头来,看着她邪笑的说。
她不安的摇晃头。“不要……”
“不要什么?”他低头,猛然吸吮她的蓓蕾,一手在她另一个浑圆上时轻时重的揉捏。“不要这样,还是这样呢?”
玄灿的摧毁她最后一丝理智,被放开的两只胳臂竟环向他的脖子,在他身下不住的娇喘。
“不,”他轻拍她的面颊,要她张开半闭的双眼。“这还只是开始,你不该这么快就向我投降,那会提早结束我对你的兴趣。”
品瑶两眼迷?的望着他,体内有把无法控制的火苗正快速蔓延全身,强烈渴望他的亲近,让她两手不自主的抚模他厚实的胸膛。
他啧啧称奇。
“瞧你,热情如火。”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周身,最后停留在她下月复。“我该浇熄这团火,还是让它燃烧得更加炽烈呢?”
他没有等待她的回答,恣意的开始抚模她。
品瑶从没有过这种感觉,那像是飘上了云端,又像是堕入深谷,内心交杂着各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让她觉得既羞涩难堪又通体舒畅,不舍得不要,又不知道要什么。
“还早呢!你这样会让我失望的。”他在她的耳边轻喃,手开始往下探去,隔着她的亵裤探索。
她本能的紧并双腿,却抵不过一波波袭来的欲浪,身子无法自主的蠕动着,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的两手轻易的就征服了她。
玄灿没有停止诱情的动作,他将自己置身在她双腿间,用膝头猛然抵住她的私密处。
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撞击,让不经人事的品瑶禁不住大声呼喊出来。
他笑了,似乎很满意。
“现在外面的人不用猜想,也知道我们俩在搞什么。”他邪气的说。
她晕红的双颊更显艳丽。
虽然她不是很明白,但看得出来他的不怀好意,她气自己实在没出息,居然任由他趴在身上,任他的手脚在她的身上上下其手,忙伸手要推开他。
“别急、别急,”他阻止了她。“现在就停止,后悔的人可是你。”
“我不后……嗯啊……”
玄灿的膝头一顶一收的攻击品瑶的私密处,她忍不住申吟出声,喘息加剧,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臂,忘了推开他的念头。
他的动作从慢渐渐加快,时而轻时而重,而每一次都带给她无上的快感,让她再也无法自己的放浪叫喊出来。
忽然间,他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在她最陶醉不能自拔的时候,抽身离开了她。
他站在她的面前,?拍着他的衣衫,似乎想除去她留在他身上的气味,仿佛她是不洁净的。然而,他却两眼直直看着她发笑。
品瑶怔住了,一颗心羞愧不已,她忙拉起锦被盖住衣不避体的身子,低着头不敢看他。
“你最好学着不触怒我,否则我会用更残忍的方式对待你。”说完,他掉头就走。
“你去哪里?”她忙问。
他回过头来,不耐的看着她。
“我想这就不用你费心,你也管不着了。”他冷冷的说。
“我不是要管你。”品瑶很快的开口,裹着被子下了床。“我想我们都已经……已经圆房,你是不是……”
玄灿放声大笑,打断她的话。
“你认为我们刚刚算是圆房?”他不可思议的嚷道,像是再没听过比这更可笑的笑话。
他走回来,眼对眼,瞅着她说:“若是我真要了你,现下你已经躺着起不来了。”
她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放心好了,刚刚的事不会再发生。”
她迅速抬起头来看向他。“为什么?”她大胆的问:“难道你不喜欢我的身子吗?”
他低叹一声,用手捂住额头,然后大笑起来。
“你为什么总是在笑?我是很认真的。”她蹙起眉心。
“所以我才觉得好笑。”
品瑶面有愠色。
“你凭什么认为你能留住我?”他故意给她机会,然后在最后再重重的伤害她。
“我会是一个好妻子,我会做给你看的。”
玄灿眼带残佞的道:“我不需要妻子!”
她犹豫了一下。“我会是一个好女人,你……总需要女人吧?”
他摇头,嘴巴啧啧出声。
“就在不久前,我还为你的纯真感到新奇,想不到原来你是假正经。”他揶揄笑道。
她面色凝重,觉得自己再次被命运之神抛弃。
他吁口气。“我身边多得是女人奉承,且每一个都比你要懂得如何取悦我。”他明白告知,完全不顾她的尊严。
她心头一抽。
原来他的女人不只她一个,妻子没娶进门就先纳了妾,比她亲爹还糟糕,可恶的男人!
她闷着气说:“我答应你,不再惹你生气,我会做个顺从的女人。”为了母亲的交代,她得按下备受折腾的心。
“哎呀!”玄灿皱起了眉头,以满不在乎的调调道:“你这种改变太快了,我很不习惯,而且你看起来心不甘情不愿,不是当真想做个顺从的女人,再说我还是比较喜欢你先前张牙舞爪的模样。”说着他还大张双手示范她张牙舞爪的模样。
“你……你太过分了!”她快按捺不住了。
“对对对,你还是保持这个调调,我比较习惯。”
品瑶硬是压下心口的怨气,冷静理智的说:“我们已经拜了堂成了夫妻,往后的日子还很长,为何不能放下两家的恩怨,或起码不要这样用话语来伤害我?那我也愿意用真心待你,不再与你针锋相对,你说好不好?”
“不用!”玄灿杨也不想的直接否定,“两家恩怨虽在我心里,我却不是看得那么重要,否则我连话也懒得跟你说一句。”
“所以你是不是该实际一点,重视我们的婚姻?”
他看着她,似乎被她的伶牙俐齿给折服,然而沉静片刻后,他又寻得更严厉的话语来讽刺她。
他走过来,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邪气的盯着她,“我刚刚是不是让你尝到了甜头,所以你苦苦的哀求我留下来?如果是这样,我愿意勉为其难和你再来一次。”
她瞠大眼睛,随即发现他真的开始对她上下其手,愤怒的她一把推开他。
“怎么,后悔啦?”他笑问道:“那我出去了,你可别又叫住我。”
“你走!”她心痛的喝令。
“是你要我走的,我出去就不回来了,你可不要四处去告状。”他无情的说。
她重重的喝道:“你走!”
他真的走了,头也不回。
品瑶乏力的坐在床沿,欲哭无泪。
不知不觉中她拿出了小锦袋,昨夜她抬拾起的玉佩碎片都收集在里面。
她紧紧握住锦袋,轻声低唤,“小言子,是你一定不会这样伤我的。”
虽然玄灿与小言子有着相似的外貌,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
第二天一大早,品瑶就已经梳妆整齐,以新妇该有的礼仪向公婆奉茶问安。
醇亲王和兰馨福晋算是和气好相处,还表明玄灿年少气盛,要做媳妇的品瑶多担待些,并留她一起用早膳,显然做父母的他们要比玄灿更能接受她这个新妇。
玄灿昨晚离房后,到现在还不见人影,也没差人来告诉品瑶,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