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一个人在外头拦计程车他不放心,谁知道那个计程车司机是狼还是虎,他索性帮她叫计程车,比较安全。
“你回到家的时候打电话给我,这样我才能放心。对了,你知道我的电话号码是几号吗?”
正当杜淮黧要拨电话时,她上前将电话挂上。
“你?”他不明白她为何不让他叫计程车?
“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行动不方便,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在家。”她顽皮地吐了吐舌头。
“好啊!你竟敢跟我开玩笑。”
“谁要你先欺骗我,我这只不过是小小地报复回来而已。”
“你哦!”杜淮黧不和她计较了,反正她愿意留下来比较重要,就算她要开一百个玩笑,他也乐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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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去隔壁的房间睡觉,你睡在我身边就好了。”杜淮黧拉住她的手,就是不让她离开这张床半步。
“不行!我不能和你同睡一张床!”她拒绝他的提议。
甭男寡女睡在同一张床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用脚指头想也知道。
“你不用怕,我的脚受伤了,我能对你怎么样吗?”
方毓萝思索着他的话,以他的脚包成这样子看来,他想要对她不轨是很困难的,因为她逃的速度会比他快。
“我保证,我绝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发誓给你听。”为了要让她放下戒心,他不惜举起手做发誓状。
她赶紧压下他的手,不让他乱发誓。
“我相信你就是了!”
就这样,方毓萝被他骗到床上,和他同睡一张床。
罢开始的十分钟,杜淮黧还很安分,可是十分钟一过,他的手就自动自发地抱着方毓萝。
“你的手!”她提醒他,要他把手缩回去。
“我想抱着你睡觉,我没有想要做什么。”他很赖皮地说。
“真是的!”反正只是抱一下而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方毓萝就由着他。
再过了十分钟,杜淮黧抱着她的手开始不规矩起来,不停地抚着她的身子。
“你的手规矩点!”她拍了他的手一下,要他将手缩回去。
杜淮黧才不听她的话,他的手不但没有缩回,反而变本加厉地伸进她的衣服中,轻抚着她细滑的背脊。
“你……”她很想骂他,可她却说不出话来。
“你的身体也喜欢这样的感觉,不是吗?”他吻着她的耳朵,在她的耳畔低语。
他往她的耳朵里吐气,一阵阵的热气令她全身酥麻。
方毓萝的和理智在拔河,她要自己推开他,可她就是全身无力,使不出一点力气。
“你不是保证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吗?”
杜淮黧轻笑道:“我是保证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可若是你想要我爱你,这就另当别论了。”
他不会用强硬的手段逼迫她,不过,他会用诱惑的方式,让她心甘情愿地把自己交给他。
“你不是说你的脚受伤了,不能对我怎么样吗?”
“我是脚受伤,又不是那儿受伤了,怎么可能不行呢?”
“你说谎!”她指责他的欺骗。
“你不知道吗?男人的话是信不得的!”他承认自己说谎欺骗她,不过那是逼不得已的。
“你又骗我!”她真是笨,才会相信他的话,一再地受骗。
杜淮黧不再反驳,他以唇封住了她的唇,不让她的嘴继续指责。
他的吻时而温柔、时而粗暴、时而缠绵、时而轻柔,不管是哪一种吻,都令方毓萝难以招架,无法自拔地回应他的吻。
他顺着她的颈子下移,他要吻遍她的全身,在她的身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当两人衣衫退尽,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已没有任何的阻碍,可当他要和她结合之际,他终于发现了惟一的阻碍,就是他那一只打上石膏的脚。
这只脚行动不方便,又不配合他的行动,害他无法再进一步。
“怎么了?”方毓萝不明白他怎么会在紧要的关头停了下来。
“没事!”他不能说他的脚绊住了他的行动,这有损他男人的雄风。
努力了老半天,他终于摆月兑石膏脚的负担,如愿地与她合而为一。
第九章
“我怀孕了!”
正当杜淮黧埋首公事时,一旁的方毓萝说了这个惊人之语。
“你刚刚说什么?”他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她,不确定地再问一次。
他若是没听错的话,她似乎是说她怀孕了,可他一直都很小心,只除了他脚还没好的那阵子,因为他无法自己去买。
懊不会就这么巧,她正好是那时受孕的吧?
“我说我怀孕了!”她再说一次。
“你不要跟我开玩笑!”
“这种事能拿来开玩笑吗?”她一脸严肃地说。
以她的个性,她是不可能和他开这种玩笑的,可若是真的,那就太巧了。
杜淮黧思索了下,才开口道:“你打算怎么办?”孩子是在她的肚子里,他理所当然要询问她的意见。
方毓萝以为他会跟她求婚,很浪漫地直接说我们结婚吧!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负责任。
她气急败坏地转身离去,还边走边说:“我打算去把孩子打掉,若是没有医生愿意帮我做人工流产,那我就去跑步、去打球、去跳有氧舞蹈、去做各种激烈的运动,让孩子从我的肚子里流掉。”
看她气成这样,杜淮黧连忙拦住她。
“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这种事你也能开玩笑?”她听他这么说,她更加生气了。
“你别生气,当心对胎教不好,将来生出一个坏脾气的小子。”他极力地安抚她。
“哼!”方毓萝转身回沙发上坐好,不再理他。
“亲爱的,笑一个,别生气了!你一生气,不但你老得快,说不定我们的宝贝也会多了几条鱼尾纹。”
方毓萝听他这么说,再多的气也没了。
“宝贝!说得真好听,刚刚不知道是谁不要他的?”她还不打算饶过他,因为他没有说她想听的那五个字。
“冤枉啊!老婆大人,我可没有说不要你肚子里的孩子。”
“什么老婆大人,叫得还真好听,我们八字还没一撇呢。”
“你的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你当然是我的老婆大人,当然是我最亲爱的老婆。”他说出的话足以甜死人。
“哼!花言巧语!”
虽然方毓萝早被他的话甜到了心坎里,可她故意撇过头,假装不相信他说的话。
“冤枉啊!老婆大人,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不是骗人的花言巧语。”
“别再叫我老婆大人了,我又不是你老婆。”
杜淮黧将她抱进怀里,在她的唇上轻吻。
“老婆,我们结婚吧!!”
听到她最想听到的话,她终于笑开来了。
虽然这个小生命的来临纯属意外,可是他一点也不排斥,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他岂有不认的道理?
其实,娶她当老婆也不错,至少每天有人和他拌嘴,最重要的是,可以永永远远地将她留在身边。
当她套上了他的结婚戒指,她就是属于他的了,别的男人休想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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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医生交代怀孕初期尽量不要行房,可是情人在怀,杜淮黧哪有不心动的道理。
“毓萝!”他在她的颈上摩蹭着。
他的意图她非常地清楚,她立即推开他,和他保持距离。
“医生说不行!”她把医生搬出来,要他自制一点。
“痛苦、忍耐的又不是医生,他当然说不行。”
“可是这样对宝宝不好,要是不小心伤了宝宝,那就糟了。”
“这你大可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会非常小心、温柔的,绝对不会粗鲁地伤了宝宝。”他信誓旦旦地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