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忘我的两人想倾尽所有的感情让对方知晓,紧贴的双唇久久不肯分开,纠缠的双舌细细地织着属于两人的情网。
皑皑的白雪在两人周围纷飞,像是为他们的爱作见证……
两人手牵着手,缓步的走回家,却发现有一群人围在村子的入口。
看这浩大的阵势,好像是雪狼村的狼虎又来挑衅。
见状,长孙桓转身说道:“霙儿,你快躲起来!”待会儿免不了要开打,他怕无法分心照顾她,反会害了她。
“那你呢?你要不要也躲起来?”这阵仗看来比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苍霙怕他无法应付。
“不,我当然要出面帮大家打退这群匪徒!”长孙桓坚持地道。
“你要小心!”她不想再看见他受伤。
听到苍霙关心的话语,他心中顿时荡漾着满满的幸福。“我会的。”
他将苍藏在他认为安全的地方,然后塞了迷香在她手里。
“要是有人想捉你,你就将迷香撒向他,他便会昏睡。切记要闭气,千万别吸入迷香,否则连你也会昏睡。”怕她不会使用,长孙桓还特别提醒她。
“我知道!”苍霙知道这是她自保的秘招。
很高兴她的听话,长孙桓回眸一看之后,才放心地使轻功向前奔去。
躲着的苍霙在心中不停地向上天祈祷,希望老天爷能保佑村民的安全,更要保佑长孙桓安然无恙。
长孙桓使轻功踏过一颗颗挡在村口的头颅,再奋力一跃,立于苍田的身边。
一见到长孙桓的出现,雪狼村的人全戒备地退后一步;而雪苍村的村民则是高兴不已,有他加入,他们就不怕雪狼村的人。
“怎么?你的伤好了吗?”长孙桓问着脸色苍白的狼虎。
“你……”看到他,狼虎就气得说不出话来。
那日的交战,他被他使计一骗而身受重伤,害他颜面尽失,这口气他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去。所以,他不顾身体尚未完全康复就率领手下想来讨回面子。“那日你伤得不轻,竟然能在短短的几天内痊愈,真是令人惊讶。”明是褒奖狼虎异于常人的复元能力,暗是眨他技不如人而身受重伤。
“你住口!”被他这么一说,狼虎恼羞成怒。
“要我住口也行,你们速速离去,并且允诺从今以后不再来骚扰雪苍村村民,我就放你们一马。如果你执意要战,你认为以你这样虚弱的身体能赢得了我吗?”
长孙桓不爱打打杀杀,他习武是为了强身及自保,从来就没有杀人的打算。
“你别空口说大话,那日是我太过轻敌才会上你的当,今天我带更多的弟兄来,我就不相信凭你一人能抵挡住我们雪狼村这一大群人。”即使让人说他以多欺少,他今日定要取下他的狗命;再加上,他认为苍霙所许配的对象是他,对他的仇视自是到了非取他性命不可的地步。
“哼!”长孙桓嗤哼一声。
这样就想吓他,门都没有!他虽然没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神勇,但他还不将眼前这些乌合之众看在眼里,以他的能力足以一敌十。
狼虎气不过,大喊:“来人啊!上!”他就不信凭他一个人有办法抵挡得住他的众多手下。
听到狼虎下令,长孙桓不慌不忙地抽出腰上的软剑。
一见到他手中闪闪发亮的兵器,雪狼村的人不由得心生恐惧。
想到英勇无敌的狼虎也败在他的手下,武功平平的他们又怎会是他的对手?即使他们合力攻上,恐怕也伤不了他一分一毫。
“快啊!快杀了他!”见手下们都呆愣不动,狼虎又再一次催促。
惧于狼虎的恶势力,他们只好硬着头皮上。
十几把剑瞬间齐攻向长孙桓,他以软剑挡住,再以内力灌入剑中,将他们震退三步。
见他轻轻松松就震退十几人,狼虎知道他内功的造诣深厚,眼前这些人全不是他的对手。
长孙桓一向最重视内功修为,也因此他才能在冰天雪地中仅穿着棉袄,而不像众人都以貂皮衣御寒。
才停顿了下,碍于狼虎的命令,雪狼村村民又攻了上去,原本在旁观战的雪苍村村民也立即持刀剑反击,一时双方陷入激战。
这时,一人在狼虎耳边悄悄分析道:“大哥,只有你才能和他一较高,而现在你受伤未愈,我们要是不顾一切硬战,只怕讨不到任何便宜,反而会折损我们的人员。”
思索着他的话,狼虎却迟迟不作决定。
“大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口怨气,我们等待时机成熟时再讨回来。”怕狼虎不肯撤退,那人又在他耳边谏言。
“住手!”眼看许多手下受伤,狼虎不得不下令。
接着他喊道:“臭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冤有头、债有主,为了避免将来找不到他,他要知道他的名字。
“长孙桓!”不怕他寻仇,长孙桓坦白以告。
狼虎阴沈的看着长孙桓,他的确是个人才,以自己受伤未愈的身体无法伤他毫发,现在硬拼也只是削弱自己的人力。
他决定听从下属的劝告,等养好伤后再血洗雪苍村,讨回今日失去的面子。
“撤!”狼虎大声地下令。
一听到命令,雪狼村村民立即收起攻势从激战中月兑身,一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
雪苍村村民想乘胜追击,却被苍田阻止。“别追了,我们要是赶尽杀绝,又和仗势欺人的雪狼村恶徒有什么不一样?”
听了村长的话,众人全收起兵器转身回家。
长孙桓在确定狼虎不会再回头后,他立即奔向苍霙躲藏的地方,将她接回来。
可苍田的以德待人却用错了对象,他放走狼虎无疑是纵虎归山。
他的一念之差,造成雪苍村的大灾难……
一思及长孙桓的深情,一抹幸福的笑容浮上苍霙的脸。
她抚着自己柔软的唇,感觉到他的热度仿佛还留在自己的嘴上,他的温柔也还浓烈地包围着她。
他是那么的好!处处包容她的任性及无礼,明知错的人是她,他不但不责备,反而安慰她,还理所当然地牵着她的手,他的霸道让她没有反抗的余地,任由他牵着自己不放。
想起由他手心传来的热度,她就好眷念他的温暖。
哎呀!苍霙,你怎能如此不知羞,竟然想着一个男人!她在心中斥责自己的不知羞耻。
她一直感到很奇怪,为什么他穿得单薄,身体却无比温暖?
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她还问他会不会冷,因为她从没见过有人在雪地里还只穿着一般御寒的的棉袄,他真该庆幸自己没有冻死。
现在想想,他不管在屋内还是屋外都不改变穿着,会不会是没有貂皮衣可穿?
貂皮是长白山的特产,卖到山下的价格更是昂贵,寻常人家可买不起。
对长年住在长白山山里的人而言,貂皮却是活命的必需品。因此即使貂皮能卖得好价钱让家人过好生活,家家户户还是都会留下一部分貂皮缝制成大衣。
她记得去年爹曾猎得一批珍贵紫貂,那时爹还戏说要给她当嫁妆而舍不得卖,就收在箱子里。
打开房间角落的大木箱,她取出一张张的貂皮铺于桌上,虽经过一年的存放,还是无损其色泽。
苍霙抚着细细滑滑的毛,对这批貂皮爱不释手。
一般的貂都是呈灰色或者是棕色,因此,紫貂和雪貂的毛皮就显得相当珍贵,价格也比一般的貂皮贵上好几倍。
就以这些貂皮为他缝制大衣吧!
然而,一心只想到要让长孙桓有保暖大衣穿的苍霙,完全忘了这是她的嫁妆,更没想到她的嫁妆穿在他身上所代表的涵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