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什么时候,她才能不再这么“纯”?
“今天王叔下山去采买,我托他买了鸡给你和爹补补身子。”端着热腾腾的鸡汤,苍霙一进门就说个不停。
直盯着她瞧,长孙桓发觉她有些不一样。
“天气这么冷,你快趁热吃了!”
长孙桓仍然不发一语,一直盯着她。
“我爹说这鸡汤很好喝,你快尝尝我的手艺,是不是真的很好吃?”
而一直得不到长孙桓的回应,苍霙好奇再为眼看他。顺着他的眼光,她发觉他正在看着自己。
“你为什么一直看我?”她低下头来看看自己是否有任何不妥、不对的地方,竟让他看到目不转睛。
一切都没有不对劲啊!他到底在看什么?
“你回魂啊!”苍霙顽皮地伸手在他的眼前左右摇晃。
是了!他终于发觉她的异样。长孙桓的表情微微一变。
第一次见面时,她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有一股娴静的气质;而今日的她却变成一只叽叽喳喳的小麻雀。
“你今天的话好像特别多喔?”长孙桓总算开口说话。
“有吗?我觉得和平常一样啊!”他的问题真奇怪。
“是吗?”长孙桓仍然持着怀疑的态度。
如果她和平常一样,为何他会有她变了的错觉?是他看走眼,还是她演戏的功夫一流?竟让他产生有两个苍霙的荒谬错觉。
“被我的话给烦透了啊刹那我不吵你,先出去了。”
她的话让人感到厌烦,这对苍霙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她想假装不在意、无所谓,但是快速染红的眼眶透露她心中的委屈。
“我没有嫌你烦!”怕她误会他的意思,长孙桓立即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苍霙想抽回被他抓住的手,却无法如愿。
“别走!”他不能放她离去,他要解释清楚。
热度由他的手传至她的手,是那么的暖和,让她的心不自觉地也受到影响而渐渐地热起来。
“看你的眼眶都红了,还想装成没事的样子。”不管她只是想避开他,还是要躲着他偷偷哭泣,他都不准。
他虽不爱看到她落泪的模样,若是她真的要哭,也只能在他的面前。而一想到她会躲着偷哭,他的心就莫名地揪痛。
“我没有!”为了避开他炽热的目光,苍霙垂首不敢面对他。
还想躲!长孙桓用力一拉,她立刻跌入他的怀抱。
“啊!你想做什么?”苍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两人身体的接触,让她绯红一张俏脸,急忙用空着的手挡在他胸前。
“放开我!”她想挣月兑这种暧昧不明的接触。
长孙桓很听话地放开她的手,然而,得闲的双手却圈上她的细腰,“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他一语双关地宣誓。
“你……”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戏弄她吗?
是的!他这辈子都不会放开她。长孙桓相当肯定自己的想法。
原本他还陷在两个苍霙的错愕中,但在她想离去的那一刻,他顿时全都想清楚、想明白。
不管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还是只会不停乱叫的小麻雀,他都要定她,这辈子是不会放手的。
每一个她都带给他不一样的惊喜,也许他一时难以适应她展现出来和他脑中既定的不同风貌,但,他知道他爱的是完完全全的她,不管是好、是坏,那都是她。
心中的结一打开,他便能坦荡地展开双手拥抱她。
“你别戏弄我,这不好玩。快放开我!”不解风情的话由苍霙的口中说出。
天啊!她竟以为他在戏弄她?他若再不以行动表示他的诚意及爱意,这个小傻瓜永远都不会明白。
见他没放开的意思,苍霙又开口:“你……”
不想再听到她聒噪地说些抗议的话,长孙桓猝不及防地低头以唇吻上她的,吞没她的声音。
霎时,苍霙呆愣住,仅能睁大一双眼瞪着他。
他怎么能这样轻薄她?他是什么意思?这是另一种戏弄吗?
她的脑中不断重复着这些问题,完全没感受到他的吻是多么地温柔及深情。
一再地想推开他,却是徒劳无功,她根本无法让他移动分毫。
长孙桓当然也知道她在抗拒,可她的唇比他想象中还要柔软,让他不舍得结束这个吻。
持续好一会儿后,原本紧闭双唇的苍霙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忍不住张开唇想乘隙吸口气。
趁此机会,一直想品尝她口中甜蜜却无法如愿以偿的长孙桓,在她张开嘴的同时,他的舌立即滑入她的小嘴中。
嗄!这是什么东西?苍霙惊讶口中那湿滑的柔软,尤其在它和她的舌碰触的刹那,她吓得想逃;只是她无法逃离,她马上将自己的舌卷起,缩在口中最深处。
虽然很失望没有得到她的回应,长孙桓退而求其次地吸吮她口中的蜜汁。
她果真很甜,令他欲罢不能地狂饮她的甜蜜。
而不同于长孙桓的陶醉,苍吓得不敢呼吸,在他怀里全身僵。
靶受到她的僵硬,他不舍地结束这个令他难以忘怀的吻。
总觉得尝不够她的甜蜜,长孙桓依然不肯放开她,以舌轻轻地勾勒她的唇型。
罢刚那该不会是他的舌吧?一想到这个可能,苍霙感到极为羞赧。
“小傻瓜,你再不呼吸可是会丢了小命哦!”长孙桓好意地提醒她。
“你……”小嘴一得到自由,苍霙大口大口地吸气。还不都是他害的,他竟敢嘲笑她,她气得白了他一眼。
看她气呼呼的模样真令人感到好笑,长孙桓忍不住想逗弄她。“才一个吻你就受不了,那接下来的缠绵怎么办?要是我们做到一半你就昏厥过去,该如何是好呢?”他邪邪地说着,还故意将呼出的热气喷到她的脸上。
事实上,他并不反对和她先跳到洞房花烛夜的步骤,反正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娶她,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敢放肆的吻她。
一听到他轻浮的话,苍霙气急败坏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她说不出刚才他对她做的事。
“可以怎样?”明知她害羞,长孙桓还佯装不懂地问。
“你……”他绝对是故意的!
看她气到说不出话来,长孙桓好意地帮她说:“我怎么可以吻你是吗?”
就知道他不安好心,苍霙别开脸不理他。
“我吻你是因为我喜欢你,因为你将是我结发一辈子的妻子,更因为你太美好,让我情不自禁。”他表面上轻轻松的说了一唯,事实上他心里紧张得要命,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对女孩子表白。
什么?越听他的话,苍霙的脸色就益加难看,到最后是由红转白。
“我又没说要嫁你!你未免太过一厢情愿了吧?”气愤让她失去理智而口不择言。
她的话太伤人!长孙桓的心被她的话刺伤,但他只是假装无所谓的笑着,语气笃定地说:“你会的!总有一天你会嫁我为妻。”
他真的疯!苍霙使力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跑出他的房间。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后,长孙桓将强忍的怒意及挫败感向无辜的竹桌发泄,竹桌硬生生地断裂为两半。
他不放手!他绝对不放手。
不管用什么方法,他绝对要得到她的人和她的心!
自那天长孙桓逾矩之后,他发觉苍霙一直躲着他。她不再帮他上药、不再拿吃的来给他、不再陪他谈天说地。
他和苍霙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却连见面、说话的机会都减少,他当然了解她的逃避。
罢开始,他还能忍受她的避不见面,他想,多给她一点时间理清他在她心中的定位。但是,给她越多的时间,她就逃得越远、躲得越久;现在他已经忍受不了,他一定要和她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