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怀孕的妇女喜怒无常,脾气特别大,原来是真的。”不凡边说边着她,一下于就把她弄得娇喘连连、不能自己,忘了要把他赶出房间的事了。
事后,她睡着了,刚刚他做的事耗尽了她剩下的体力。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不凡拥着她和她一进进人梦乡。
第九章
西侧厢房内,不病和大姨娘商量着对付不凡夫妇最新的汁划。
“现在绍芬当了‘兰花公主’,我们不能动她,对不对?”不病问着母亲。
大姨娘点头同意,问:“那你有什么好的计划?说来听听,看可不可行。”
“娘,你看不凡和我长得像不像?”不病试探的问。
“很像,外人根本分不出来。”大姨娘说。“可是外貌长得像,地位并没有一样,长孙家的一切好处都让他占尽了。”她说话的声音像是从醋缸里发出来的。
“我想把不凡当成我杀了,然后我再去冒充不凡。这样,我们根本不必动动到绍芬,长孙家的一切也可落人我们手中。”不病心中念念不忘的还是想把绍芬霸占过来。现在她当了公主,只是让自己的计划更完美。
“那我们该怎么做?”大姨娘觉得这计划不错。
“我先派人把不凡捉了,威胁绍芬配合我的计划,等她落人陷防后,我们再把不凡杀了。然后你对着不凡的尸体,哭着说那是我,我想,大家应该会相信一个母亲的话。再来,我就表面上当不凡,实际上我还是你儿子不病,这样就没人会疑心我们是凶手,不病的死也就没人会追究了。”不病将自己所构思的讲出来。
大姨娘觉得这计划安全有用多了,毕竟自己生的这个儿于,还不算太笨。
“最近这几天不凡都会包着脸,因此,我想将计划在这几天内实行。等到我将脸上的布拿掉后,人家都不会太在意我的脸和以前是否完全一样。现在我只等适当的时机就行了。”不病想着实行的步骤。
“我想,我要多注意他们的作息,找出适合我们行动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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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凡等绍芬休息够了、精神恢复后,才向她问起宫吕的事。
绍芬将事实经过全告诉他,听到她以言语劝服皇上,不凡不禁替她捏把冷汗。
后来绍芬她更展示了武功,才让皇上心不甘情不愿的放过她,也因此因祸得福,让太后收为义女。
“这些事只有我们两夫妻知道就好了。其他人问起,就说是贵妃留你在宫中做客。在宫中遇到了太后,太后因喜欢你将你收为义女,册封你为‘兰花公主’,千万不要说起皇上的事,免得传出去有损皇家的颜面,滋生事端,知道吗?”不凡告诫着绍芬。
绍芬点着头,淡淡的说:“那些事本来就没什么可说的,我还恨不得能全部忘了呢!”
两夫妻在房间说着话,而忘了去向老太君请安。
老太君不放心,便亲自到他们的房间探视他们。
看到小俩口又恩恩爱爱的坐在一块,心头的大石才放了下来。老太君笑着对他们说:“看你们不吵架了真好。我在想,绍芬若还在生气,我就要绑着不凡上门负荆请罪了。”
“女乃女乃,你偏心!”不凡假装不服的说。“你只疼绍芬都不疼我了,而且,我身上还带着伤,你都没有同情我。”
“什么偏心?绍芬会生气,一定是你惹她生气的。就算是她错了,也是你害的。你可要记住,她现在可是我们家最重要的宝贝,我们长孙家未来的希望都在她的肚于里面。所以,她可以欺负你,你不可以欺负她。‘夫欺’,可不是丈夫可以欺负妻子,而是警告那些欺负妻子的丈夫,下场会很凄惨。这滋味你尝到了吗?”老太君这似是而非的理论,让不凡啼笑皆非。没想到女乃女乃变得这么有学问,所发的议论让人耳目一新。
绍芬看着不凡的表情,掩口榆笑。安慰他:“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
“谢了,你可真会安慰人。”不凡低声对她说。又大声的说给老太君听,“反了,反了,现在是女人当家,我还需要女人保护以免于被欺负的威胁。”他求着绍芬,“娘子,我要你帮我生一群儿子,让男女生态平衡一下,免得你们女人都护着女人,就算我没错,声势上也被你们压倒了。你一定要可怜可怜我,别让男人在我们家成了少数民族。”
“瞧你说得多可怜。好像我们真的欺负了你。”老太君笑骂。
“只要绍芬一掉眼泪,我们全家就下雨了,我就变成罪该万死的可恶男人。要杀要剐,要打要骂只能任凭你们摆布了。为什么都没有人可怜我、同情我一下?我可是绍芬唯一的老公,女乃女乃的宝贝孙子啊!没想到当男人还真命苦啊!”不凡唱作俱佳的说着,把老太君逗笑了,绍芬也跟着笑。
“看到你们小俩口和好,我就高兴了。”老太君欣慰的说,昨天看到一个哭着跑出家门,一个留在房里伤心欲绝,着实让她担了好大的心。现在看他们和好了,又想取笑他们,“小别胜新婚,你们才分开一天,就又吵又闹的弄得难分难舍,也不怕让人看笑话。”
“绍芬,女乃女乃喜欢我们和好,我们干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好不好?吵得让女乃女乃高兴。”不凡故意赌气说。
绍芬刮甜的说:“你才舍不得和我吵呢!”忽然,她口气变了,不怀好意的说:“而且我的靠山比你多,你也不敢和我吵。想想看,家里的老太君、婆婆、大嫂,宫里的太后,哪一个会饶了你?”她靠在他耳边安慰他:“不过,我知道你是舍不得和我吵,而不是不敢和我吵。”
不凡握着她的手,感到两人心灵的相契相投。
老太君话锋一转,“绍芬。你今天是不是可以和我先去了解一下长孙家的事业?我已日渐衰老,想早点把事业交到你和梅英手上,才能好好享受含贻弄孙之乐。”
绍芬还没回答,不凡就叫了,“女乃女乃,你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把绍芬调走呢?
我正在养伤,正是需要绍芬陪在身边的时候,而她刚怀孕,容易觉得累,精神也不好,哪有精力去应付商场上烦忙的事。等过一阵子再找她不好?反正现在有大嫂可以帮你,以后大嫂再教绍芬也一样嘛!”
老太君想想,不凡讲的也有道理,她可不想让绍芬月复中的婴儿出了什么差错。
而有绍芬陪在不凡身边,他的伤想必可以早点复元。
“那我就先教梅英,绍芬就等晚一些再说吧!”
不凡高兴的拍着马尾,“你真是我的好女乃女乃,是全天下最好的女乃女乃!”
“都要当爸爸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老太君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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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的第三天,绍芬到佛堂教婆婆画画,留不凡自己一个人在房里静养。这天,婆婆的兴致特别高,她已从画画中找寻到人生的另一寄托,绍芬也教得特别起劲。回到自己房中时,天已暗了。
不凡仍躺在床上。绍芬奇怪的走近探视,问:“不凡,你不舒服吗?该起来吃饭了。”检查他睑上的包扎,并没有发现异状。
不凡从床上起来,走到房中的圆桌旁。不像往常一样的先拉着绍芬坐到他腿上,喂些绍芬喜欢吃的东西,再放她下来。
绍芬奇怪的看着他,一向习惯了他的动作,一时之间还适应不过来。她自己坐到他对面去。
不凡先帮她盛了碗汤。“娘子,你先喝点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