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做的很好。”他一点一点往上游移。“我的女孩,跟着你的感觉走,不要觉得难为情。”
又能看到齐非的脸时,她觉得他的不知不觉的挺入她身体里面,让她慢慢接受他,然后牢牢的抵着她;虽有微微的痛楚,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滑翔般的腾升快感。
“美妙极了……”靓伶稍喘的发出呓语,忍不住闭上眼睛,感受他在她身体里逐渐在膨胀。
“把眼睛张开,我想看看你这对灰色的眼睛……”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齐非在床上从来不在乎女伴的反应。
她听话的张开眼,手也紧紧地扳住他的腰干,纤细的身子逐渐能抓住他身体抽动的节奏随之摆动。
“这是我们创造出来的,靓伶……”齐非粗声浓浊的喘气,他觉得自己再也不能慢条温吞的矜持下去,心里隐忍的瞬间爆开来,动作随着更为猛烈。
“啊……”她娇言吟声,急急促促的,语不成调,良久才喘出一口气。“我喜欢这样……拥有你……”
他们两人越拥越紧,直到最后彼此攀缠在一起、筋疲力竭为止,还是不舍得分开。
???
清晨,靓伶被一阵刺耳的电话声吵醒。她在齐非臂弯里挣扎片刻,才翻身去接听电话。
“喂?”她睡意浓浊的应了一声,当听清楚由彼端传来的声音时,顿时清醒大半。“是你!”
是黎璃!
靓伶小心的瞄了身旁的齐非一眼,然后掩着话筒小声的说话。大多时候只听黎璃询问进展如何,她没有回答什么。
“我工作很忙,没有时间去多想你的话,而且也没大机会,他……”她的话又被黎璃打断了。
靓伶无奈的轻叹一声。
身旁的齐非动了一下,睁开眼睛,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背脊抚模着,引得她一阵酥痒。
靓伶费了好大的劲才躲开他顽皮的骚扰,齐非索性把手越过身体,伸到前面玩弄她的。
“嗯……”靓伶连忙掩住话筒,娇嗔的说:“不要闹了!”
“怎么了?靓伶、靓伶?你还在听吗?”黎璃的声音仍不断的传来。
靓伶又拿起话筒说:“我在听,没事。小姐,你在台北时间零晨五点打电话来,我还在睡梦中,神志迷迷糊糊的,我……不能跟你多讲了,晚一点我再打给你,拜拜!”靓伶赶忙挂掉黎璃的电话,全心对抗在她身上游走的手。
“谁打来的?”齐非问。
靓伶踌躇片刻才说:“美国的朋友。”
“杰生?!”他醋意十足。
“不是,他要打来之前会先换算时间,不会在这个时候来打扰我的睡眠。”
“他倒是一个懂得尊重的男人。”齐非略撑起身子,手支颐着脸,侧瞧着她,语带嘲弄的说:“尊重到连自己女人美丽的身体也不敢碰。如果他不是有异于常人的忍耐力,就是身体有问题。”
“我不喜欢你这样批评杰生,他是一个很好的男人,我喜欢他。”靓伶这回是真的生气,于是背过身去不看他。
齐非又把她的身体扳过来面对自己。“不准用背对着我。”
“我也不准你用刻薄的言词来说我的朋友。”她鼓着腮帮子。
“我道歉。”齐非随口说说,并不是那么出自于内心。
靓伶也不再那么坚持了。她知道要他从嘴里说出歉意的话已是难能可贵,自己不能太得寸进尺。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他长期跟你朝夕相处,怎能坐怀不乱?”齐非看着她诱人的模样,直呼不可思议。
“杰生知道我的原则,他说除非我愿意,不然他不会强迫我。”
“这么说是你不愿意??”
“也不是。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快乐,可以跟他说很多、做很多事,就是不会想到这件事上,所以我才跟他提出做很好的朋友,不要做情人的意思,而他也同意了。”
“真是蠢男人!”
“齐非,你又……”靓伶槌了一下他的胸膛,以示警告。
“对不起。”
“我虽然是生在美国、长在美国,而且又有美国血统,可是接受的却是中国教育。我家的思想很保守,家教很严,而我又是由台湾来的女乃女乃带大的,从小就听她讲中国忠孝节义的民间传奇长大,而不是白雪公主、睡美人之类的西洋故事;也有可能因此深受女乃女乃的影响,思想然虽开放,行为却很保守。”
“从外在的行为可看不出来。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一个思想和行为都很开放的西方女人。不过——”齐非半戏谑、半认真的说:“老女乃女乃的故事可比美国的避孕药还有效。”
“其实我也不是有什么中国的贞操观念,可是就是提不起性致。我在读书的时候,也交过男朋友,可是每每在紧要关头的时候就被我拒绝,结果那些男孩就四处宣嚷我是一个冷感的女人。”靓伶说起那段往事,不觉失笑起来。
“你可不冷感!你身边的男孩不是自卑到自以为是,就是太不懂得掌握女人的身体反应。”齐非用身体压着她,尽情的挑拨她身体的。“我宁愿尊重你心底的。”
“齐非……”靓伶的身体立即反应,婬欲呼唤月兑口而出。
“我并不迂腐,可是我第一次真的感谢杰生懂得尊重女人的美德。”
齐非托起她的臀,紧密的挨着他的身体,而靓伶也顺其势,双腿配合的夹着齐非硬挺的腰干。
“对,就是这样,你……真的很棒!”齐非急喘着,身体勇猛的摆动。
两人随着爱潮浪涌浮沉,随着太阳升起地平线,一切又趋于平静。
第五章
在与齐非发生肌肤之亲之后,靓伶还曾一度担心,他们在公司碰面感觉会很奇怪,或者彼此的关系会有所改变;可是完全没有。
齐非还是齐氏的老板,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早上,靓伶醒来时,齐非已经离开了。
她匆匆忙忙的赶到公司,足足迟到一个钟头,会议也已经开始在进行了。
靓伶抱起助理为她准备好的资料,蹑手蹑脚的走进会议室。
齐非正在主持会议。她低着头,想从同事身后绕过去,希望能神不知鬼不觉、不惊动到齐非最好。
事与愿违。
“白靓伶小姐,你迟到了。”齐非喊她。
她一脸尴尬的说:“对不起。”然后快步走到自己的位子。
“以后开会迟到半个小时以上,就不要进会议室,以免打扰到会议的进行而浪费其他人的时间。”齐非冷峻的说。
靓伶顿觉委屈。他明知道要开会,为什么早上出门时不叫醒她?现在又这样当着大家的面前说这令人难堪的话。
抬眼看他,但他连正眼也没有瞧她一眼,只顾滔滔不绝的说着漫天的年度计划。
她——白靓伶,也只不过是昨晚跟他上床的女人而已。
有了这个想法,她的心情直往下沉。
她瞪着他看,亟欲找出那个挽袖为她煮羹汤、又一整夜跟她耳鬓厮磨的男人。
没有!她失望的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却发现每个人不约而同的朝她这边瞧看,靓伶才察觉自己失态了。
“白靓伶,我看,你的精神还没有恢复过来,要不要再请假休息一天?”他此刻的口吻和先前的关心不一样,完全是一副在商言商的老板口气。
靓伶心里更有气了。“不需要,我完全好了!此外,请你放心,我会在今天把我请假这二天所堆积的工作完成,不会耽搁公司的工作进度!!”
“好极了。”齐非说:“目前还有二个歌手的案子,也请你把企划书拟一拟,明天下班前一并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