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处理你的伤口,很明显的是个医生,不是吗?”她直视着床上那即使受伤,却依旧迷惑人心的沈磊。
“我的意思是,他和你是什么关系?”他眯起眼,直视她的眼眸深处。
“我和你很熟吗?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她淡道。
“我们很熟、非常熟,所以请回答。”沈磊霸道地说,坚持要她回答。
“看你的状况相当好,你可以走了。”为了隐藏自己的情绪,郝曼曼冷道。
他的霸道像极了风羽宸……
“我一点也不好。”原本炯亮的神情霎时变得脆弱。
“你的精神看起来很好,说话的语气也显得活力十足,怎会不好?”郝曼曼的语气中有些揶揄。
“用看的不准,现在麻醉药退了,我的伤口痛得难受。”沈磊的大掌连忙覆在伤口上,动作其实满假的,让郝曼曼不禁摇头。
“还真是看不出来,也听不出来。”她秀眉微挑。
沈磊很调皮爱耍赖,和风羽宸好家……
“我的伤口真的很痛,你也知道像我们这种企业家第二代最爱面子了,所以,就算痛也会装作没事样。”沈磊说得理直气壮。
他的伤势并不严重,子弹较轻割过,只是皮肉伤罢了,要不是血流得不少,掩盖了伤口,郝曼曼恐怕早就发现他的伪装。
“是这样啊。”鬼才相信他的话,只是,一个戒熟稳重的男人能耍赖到这种程度,例也不多见,从古至今,她只见过一个……
“当然是,要不然你过来看看。”沈磊拉开被单,现出已包扎的伤口。
“没必要。”凝视他身上的伤痕,郝曼曼怎么也转不开视线,忘了该请他走这回事了。
“伤口这么大,真的很痛。”沈磊故意说得严重些,想博得她的同情。
“怎么受的伤?”醒目的伤疤刺激着她的眼睛,让郝曼曼月兑口而出。
“刚刚被迫杀,不小心……”
“我是说你身上的这些旧伤。”她不知不觉已在床边坐下,柔荑心疼地轻抚着。
沈磊的身躯因为她的举动而一颤。“车祸,快两年了吧。”
“很痛吧!:她轻喃,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娇躯与沈磊强壮的身躯,几乎快贴靠在一块了。
“受伤的日子都得躺在床上,那比痛还要让人难受。”沈磊掬起她的发丝,轻吻着。
闻言,郝曼曼轻笑出声,风羽宸小时候受伤,也最讨厌躺在床上了。
温热的气息拂过沈磊的胸膛,他深呼吸,抑制自己已然被挑起的。
“笑什么?”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双眼散发着灼烫的光芒,大掌忍不住轻轻滑过她的背脊。
“笑你……”
郝曼曼抬头愣愣地凝视他,空气似乎瞬间被抽离般,教她快要不能呼吸,他眸子里的狠狠地震撼住她。
“怎么了?”他以指月复划过她的粉唇。
两人眼眸交会,空气中隐约窜出一抹火苗,噼啪作响。
沈磊如火般炽热的目光紧紧地锁住她,一股热潮涌上胸口,让他心跳加快。
心里激烈翻搅的热情,令他丧失应有的理智,再也压抑不住熊熊烈火。
他挑起她的下颚,俊颜凑近,彻底封住她的呼吸,情不自禁热烈地吸吮那粉女敕红唇。
无法满足现况,灵舌长驱直入,逗弄着她细女敕的粉舌,柔情、缠绵、狂野地吮着。
他霸道的吻,在她的心、她的身体掀起一阵轻颤,此时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这么地渴望,她无法自制地迷乱在他的吻里。
直到快没气息,沈磊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她躺在他的怀里轻喘。
“你真令人着迷。”沈磊的大掌并未停下来,他由背后一路探索至她柔软丰盈的胸部,轻柔着。
他的触碰像把火,迅速燃烧着她身体的每一寸,她不由自主地蠕动了下娇躯。
这样的撩拨,使得沈磊倒抽一口气,手上的动作也显得更加狂野。
他的唇再度密实地将她封住,狂猛地吻着,一个翻身,将她紧紧锁在自己身下。
性感的唇沿着她曼妙的曲线下移,他的手灵巧地褪去彼此的衣服。
欲火不停的焚烧,让他再也停不下来。
熟悉的气味、熟悉的眸子,熟悉的耍赖方式,现在又出现熟悉的吻,同样一张颠倒众生的俊俏脸庞,同样的狂野潇洒……此时此刻,郝曼曼完全迷失了。
她拱起身子,吸吮他的气息,感受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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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早晨的阳光洒进每一个角落。
床上,魁伟的男子身躯动了动,然后睁开眼。
房外,悦耳的音乐声以及食物的香气,使得沈磊嘴角微扬。
他对他们俩之间的进展相当满意。
靶觉到房外郝曼曼走动的足音,沈磊想家着她在为自己准备早餐的模样。
这种感觉……真是棒透了。
一种感觉在胸口发酵,似曾相识的景象霎时掠过,沈磊还没来得及捕捉,它使消失无踪。
他愈想攫住那抹景象,它跑得愈快……
正绞尽脑汁之际,房外扬起讲话声响,让沈磊放弃追逐脑海的片段记忆,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为什么没通知我有陌生人侵入?”
男人的声音……沈磊蹙眉。
这个人是谁啊?
听他说的话,仿佛与郝曼曼挺熟的。
“我通知了华谦。”郝曼曼淡道。
“你该先通知我的……”
“没必要。”
“怎么会没必要,我在乎你……”
“我不需要你的在乎。”
沈磊的唇弯起一个弧度,很高兴听到这样的回答。
“你就不能放下阿宸接受我吗?跟在你身边快两年……”
“这辈子我只接受阿宸一人,还有,我现在很好,根本不需要你的保护。”
阿宸?是昨天华谦提起的风羽宸?沈磊心想。
“我爱你啊!”
“你爱我,不代表我就该接受你。”
说得好啊!沈磊在心底鼓掌呐喊。
“那如果我去整形呢?”男子的嗓音有些急切。
“什么意思?”
对啊,什么意思?沈磊心想。
“这样你就会接受我,就像你房间里的陌生人。”
沈磊眉微扬,整形……关他什么事?
“你在胡扯什么?!”郝曼曼的嗓音中带着微愠。
“华谦说他有七分像阿宸,是因为这样,所以你才留住他的吧。”
听到这里,沈磊这才又想起昨晚华谦的话。
“是或不是,都不关你的事。”
声音有些飘远,显然郝曼曼正在走动,果然没多久,沈磊听见开门的声音。
“请你出去,为了你好,以后别来了。”郝曼曼郑重说道。
“一定要这样吗?”男子显得非常气馁。
“你再不走,我要找人来罗。”
男子咕喔哝了一句,沈磊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随后,砰地一声,很显然地,男子心不甘情不愿地摔门出去了。
半晌,沈磊听见郝曼曼朝他的方向走来,接着,房间的门被推开。
“你醒啦!”郝曼曼站在门边,面无表情地凝视躺在床上,黑眸炯炯有神的沈磊。
不知道他醒来多久?
有没有听到她和黎汉勤的对话?
近几个月来,她快被黎汉勤给搞疯了,他深情的告白,对她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让她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你拒绝男人的方式,很伤人。”是伤人,不过,他喜欢。
“不喜欢就该说明白,不该给人遐想的空间,那对双方都不好。”他听到了,可见他醒来很久了。
“你说的很对,我完全同意,能请教你几个问题吗?”
“你可以问,但我不一定会回答。”她倚在门边,双手环在胸前。
她大概知道沈磊想问些什么问题。
沈磊挑眉,经过了昨晚,这郝曼曼的态度居然还能如此冷淡。“谁是阿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