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小泵娘生得倒挺娇俏啊!”七、八个面貌猥琐、举止鄙俗的登徒子挡住了李苹的去路。
今早,李苹趁着天色未亮偷偷拎着一个简单的包袱,展开她生平第一次的“不告而别”。
也许是天降好运,她竟然顺利的通过了天武镖局的层层守卫,溜出了天武镖局。
可没想到,现在居然辽上这一群登徒子。
“小泵娘,你一个人不寂寞吗?让爷儿们陪陪你,为你解解闷!”为首的登徒子露着邪笑,神憎猥琐的欺近李苹。
“别过来!”她柳眉紧蹙,扬高嗓音轻斥,只有紧揪着布包的纤纤玉手泄漏出她的恐惧。“站住!不准你们再靠近我!”她开始一步步往后退。
“小泵娘,你的声音真好听,教人听了骨子酥麻,心里欢喜得不得了啊!”那群登徒子各个嘴角垂涎,摆明了想调戏她。
“走开……我叫你们走开啊!”李苹再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惊惶,轻颤着娇躯,攫紧了包袱直往后退。“大胆刁民!耙不听本公主的话吗?当心我叫人……”
“叫人怎么样啊?小泵娘。”三、四个登徒子伸手想抓她,“大伙儿听听!这小泵娘竟然自称是公主呢!”
“咱们还没‘尝’过公主的滋味,今儿个就让咱们试试!”
众人的婬笑还未停歇,其中两人已伸手攫住李苹;她的一双藕臂顿时红肿一片,让她不由得吃痛的惊喊出声。
“好痛啊!你……你放手!”热滚滚的泪水在瞬间泛出李苹的眼眶。
“哎呀!小泵娘的声音着实好听!就连叫声也这么清脆悦耳!”
“你急什么?一会儿将她带到树林里,咱们就让她叫得尽兴,大伙儿听得也爽快,岂不更好?在这之前,让老子先看看货色如何?”
其中一个登徒子立刻跨步上前,双手揪住李苹的衣襟,然后,他两手一扯,李苹的衣裳顿时被撕开!
“你做什么?!”李苹羞愤的几乎要昏厥了,微凉的空气毫不留情的袭上她半果的胸前……
李苹顾不得手腕被箝制住的疼痛,拼命地想逃离他们的掌控。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挣扎,却依旧逃不开他们的箝制。
“这臭娘儿们!”一个登徒子恼怒的大吼,举高了大掌,“啪!”的一声,狠狠甩了李苹一记耳光!
倏地,李苹细致如雪的脸庞整个胀红,猛烈的刺痛再次熏红了她的眼,可是她的泪水却流不出来,那热辣辣的巴掌几乎打掉了她所有的知觉与意识。
“木头……”卒苹双眸紧闭,喃喃低语。泪水顺着她柔女敕的脸庞缓缓滑落,她的意识也逐渐涣散……
“你这混帐!居然把这娘儿们打昏了,这下子咱们怎么快活啊?”几个登徒子爆出低吼。
“哎呀!我又不是有意……”男人恼火的低喊,心头一急,手又用力一扯,紧紧的揪住李苹散落的乌黑发丝。
“哎,你们听听!她还会叫痛呢!她还役死,咱们还可以快活快活!”
“别拖时间了,老子我等得快爆了!”
“赶快把她拖到前面的树林里。咱们是一个一个上呢?还是你们想一起…
七、八个男人同时露出猥琐的婬笑?“急什么?咱们时间多的是,想怎么玩都可以!”
李苹毫无抵抗能力地任由他们揪着她的头发,沿路拖着走。
先前的抵抗已经消耗掉李苹所有的体力,她纤细的藕臂无力垂地,任由地上的石子在她雪白的手臂上刮出一道道血痕。
“就在这里吧!老子不能忍了!”男人一把松开李苹的长发,将她纤细的身形整个抛甩在树林的一隅。
然后,他推开众人,迫不及待的蹲子,欺近仰躺在地上的李苹。“这肚兜真碍事!”他“涮!”的一声,整个扯下她胸前唯一的遮蔽。
一声声的惊叹在树林深处响起。
“多么美丽呀!”
“她肯定是好人家的姑娘,你们瞧,这白女敕的肌肤。老子这一生还没尝过这么高等的货色哩!”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她无力地摇晃着蛲首,只希望奇迹能在下一秒出现。
“还醒着,她还醒着!这下可好,咱们能玩得更尽兴!”
“瞧瞧这肤触,多柔女敕、多美啊!”
谁来帮帮她?李苹已经哭不出来了。她只希望谁能赏她一点恩惠,在这一瞬间了结她的生命,也好过受辱失身!
若她在此刻死了,至少在阴曹地府还能无愧于驭山。
她流着泪,闭上眼,却又不甘心的睁开——她要亲眼看着这些人,将他们的面目一一记清,当她含辱而死,化为厉鬼之后,绝对要向他们讨回今日的屈辱!
李苹一哎牙,收起泪水,眸光丝毫不肯自眼前的这些男人身上移开。这些人让她更加配不上驭山,是他们让她显得更为鄙陋……不,她绝不放过他们!
“小泵娘睁着眼,是想看爷儿我怎么享乐吗?”为首的男子张咧开嘴角眯着眼婬笑,在李苹胸前流连摩孽的手掌更加张狂的揉拧着,“让爷儿们看点儿更精彩的!”
他粗肥如猪蹄的手指勾扣住李苹腰间未褪落的衣裙,在众人的吆呼声中慢慢拉下……
旋即,他闷哼一声,僵着身躯,笔直的倒下——只见,一柄锋利的长剑深深地没入男人的背上,顺长的剑身在众人错愕的眼神中隐隐透出一股杀气。
李苹害怕得不停地颤抖,当她恐惧的眸光缓缓的定焦着剑柄上时,一个威峻的字赫然映人她的眼帘——孪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这个字、这把剑……难道是……
“啊……死人啦!”一个人爆出杀猪般的惊吼,众人随即跟着跌跌撞撞的作鸟兽散!
然而,仅仅在几秒钟的时间内,一道颀长健硕的身影迅速自树林中窜出,原本没人男子背中的长剑转眼间被拔起。李苹什么都还没看清,只感觉到一阵阵冷厉的剑风自她身边开始扩散,然后,众人一个个在她眼前倒下——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李苹梗在喉间的一口气始终不敢呼出。
她静静地凝望着不远处的那抹身影……是驭山。她想喊他,却喊不出来!
驭山一高大的身影僵直着不敢动。他手持着长剑,不敢回头看李苹一眼。
她现在应该很害怕吧?自己竟在她的面前大开杀戒。这举动与杀人魔有何不同?目睹这一切的苹儿,此刻恐怕对他深怀恐惧……
她肯定极度的厌恶他了吧?
驭山痛苦地低下头,用力的握紧了剑柄。
他不后悔自己杀了这些人,因为他们各个都该杀!
然而,他千不该、万不该,让纤弱的苹儿目睹这血腥残酷的一面……他不仅用残忍的杀戮污蔑了她,也毫不保留的将自己最嗜血的一面暴露在她眼前。
一咬牙,驭山决定就此断了自己对李苹的爱恋。他艰难地转过身,走到李苹面前,居高临下地睇着她,用尽了所有的意志让自己的声音维持冷漠。
“这就是真正的我,一身的血腥。”
李苹眨动着盈满泪水的瞳眸,仰首凝望他。
驭山在看见她几近半果的胸前春光时,所有的理智几乎被怒焰所冲溃。他不该让那些人一刀毙命的,这么干净俐落的死法,对他们而言太奢侈了!他应该一刀一刀的折磨他们,教他们为苹儿所受的屈辱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木头……”卒苹逸出一声轻位。
她羞傀地伸手环住胸前,那早已被撕碎的肚兜被她紧抓在指尖,泫然欲位的容颜,以及颊边令人难以忽视的青肿与披肩散落的发丝……她是那么地狼狈、那般的楚楚可怜,几乎要击溃驭山的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