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想得周到!”花朵的手已经拧在了俞承光的胳膊上,“谁是咱爸咱妈,那是你叫的吗?”
“哎哟!好疼!”俞承光故意龇牙咧嘴,“他们两位老人家已经同意把你嫁给我,不叫咱爸咱妈叫什么?”
“什么?”花朵叫了起来,怎么十几分钟时间不到,她的命运就这么被决定了!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这么回事了!咱爸咱妈看见我爸,也就是你未来的公公亲自上门道歉提亲,那么有诚意;又看见我,也就是你未来的老公,既帅又稳重。自然是一拍即合,现在他们三位老人家正在望江楼一边喝茶一边定婚期呢!我自告奋勇留下来向你汇报这个特大喜讯!”俞承光也充分发挥了大言不惭的本事!
“这是我的终身大事!怎么能不经我同意,他们就做主了呢?!”花朵继续挣扎。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婆你就认了吧!你看我都认命了!”
“什么叫你都认命了?难道娶我委屈了你不成?”花朵又掐了他一下。
“一点都不委屈!”俞承光把头摇成拨浪鼓,“委屈的是老师你呀!”他撒娇似的把头埋在花朵的胸口,“为了挽救失足的少年,不但献了青春,还献了清白,最后还要献终身。真不愧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我们学习的好榜样。老师,你都奉献到这分上了,我向你保证,我一定学好,一辈子做牛做马报答你……”
“你给我闭嘴!臭小子!”花朵没料到他无赖到这个程度,拿他没辙地笑了。
俞承光把头从花朵的胸口抬起来,也是一脸的坏笑,“老婆,不生气了!老婆笑了!”
花朵想再次绷住脸,可是却怎么也绷不住,没奈何只好任笑容无限制地扩大,蔓延到全身,又忍不住在心中叹焦。看来自己这一辈子注定要被这个小自己五岁的小男人吃得死死的!
“既然老婆不生我的气,原谅我了!那就快去梳洗打扮,丑媳妇要去见公公了!”俞承光推着花朵去洗漱,“我们再不去望江楼,咱妈和咱爸爸们一定以为咱们在做什么好事呢!”
花朵脸一红,“你就不能给我正经一点!”
“我很正经的!我说的好事是指咱们在路上抓个小偷、捡个钱包交给警察叔叔之类见义勇为的事。老婆,我看是你不纯洁地往那方面联想吧!”
“你!”花朵噘起了嘴巴,知道自己说不过他,只能再用力地拧一下他的胳膊。
“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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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着手亲亲热热地走出家门,仰望头顶那冬日里难得一见的蔚蓝晴空,明朗而澄净,就像是他们的心情一样,
仰着头,眯了一下眼睛,“我记得当年我第一次和老师见面的时候也是这样天气,也有这样的晴空!”俞承光有些感慨。
苞着一块仰望,花朵脸上却是不解风情的茫然,“我怎么不记得了?我倒是记得那天早上一只乌鸦在那棵大树上不停地呱呱大叫,我就担心会碰上什么倒霉事!果然……”
声音停了下来,花朵瞥见了两道寒光,“人家、人家是、是实话实说嘛!你知道、你其实是我做老师这么久以来遇到的最难教化的几个学生之一……”
“当然了!也是最、最、最难缠的学生!”花朵终于在越来越盛的寒光下闭上了嘴。
“谢谢老师给我做的品行鉴定!”俞承光的话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瞥瞥俞承光的脸色,花朵的口气一转,“当然了,最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猎人!最难教育的问题少年也会被我改造成大好青年……”
踮起脚,她凑过去在俞承光的脸颊上偷吻一个,“而且,假公济私顺道给自己钓一个好老公!所以我要给乌鸦平反!”
身体猛地一转,花朵又被俞承光揽进怀里,嘴唇随即被捕捉个正着,脚下忽然悬空,整个人被横抱了起来。
“喂!你干吗?”
“我觉着我们还是做完那件好事再去喝茶!”俞承光又抱着她往屋里走。
“不要了!你这家伙,臭小于,小色鬼……”
番外拥挤的情人节
手里捧着红玫瑰,俞承光走进家门,“老婆!我回来了!”
“爸爸!情人节快乐!”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冲了出来,伸手抱住了俞承光的腿。
“小朵,我的小美人儿!情人节快乐!”俞承光把女儿抱起,狠狠地亲了女儿红红的脸颊一下。
小朵却挣扎着溜下了爸爸的怀抱,拿起他的公文包,打开,“爸爸,情人节的巧克力呢?你去年不是收到很多的巧克力,妈妈好久都不用给我买巧克力了!”
“今年一份都没收到!”俞承光也觉着很没面子!就算是结婚生子了,他好歹也算是“开元”第一帅哥哎!
“为什么?不是说有好多的阿姨喜欢爸爸吗?去年她们就送了好多的巧克力!今年怎么没有??”小朵不甘心,又翻了一遍,还把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也不见巧克力的踪影!失望得快哭了,她盼这一天盼了好久了!
“要怪就怪你妈妈……”
“什么又怪我了?”罪魁祸首端着一盘菜走了出来,扫了一眼地上的东西,也“咦”了一声,“怎么连一份巧克力都没有?!小朵今天在商店里看见巧克力要买来吃,我对她说你今天一定收获颇丰,就像去年一样,可以吃好几个月。怎么没有呢?不是你又傻傻地把那些情人节的礼物丢到垃圾桶里去了吧?很浪费的!”花朵把菜放在餐桌上,“你瞪着我干吗?我哪里说错了?”
“都怪你!”俞承光一边盯着老婆一边又复述了一遍。
“关我什么事?”花朵不解,“我可从来没有不许你收那些美女们的情书和礼物,不像某人,总喜欢翻我学生的作业,甚至查我的电子邮件!”
“还不是因为你去年,在自家广贸大厦上演的那出见义勇为……”
“你都说过一百遍了!可谁让我当时在那里呢?那家伙腰缠炸药,劫持的又是个才十五六岁的小女生,那里人流那么密集,而且怎么也算是自家地盘。于情于理我都该上前先替换那个小女孩……”
“什么叫于情于理?你当时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有个意外,我怎么办?女儿怎么办?”
“当然不会有意外了!那家伙也不是真的想死!用开元集团少东家的老婆代替那个小女生,只会增加他的筹码!而且我离他越近不是越容易制服他?而且你知道我是学心理学的,学得最好的就是《犯罪心理学》了。我比较容易跟他沟通……”
“还沟通呢!他打火机的火苗差一点就引燃了炸药!”俞承光嗤之以鼻。
“这能怪我吗?谁让那个笨蛋保安的枪走火呢!人家本来已经快说服他了!”花朵冤枉地大叫。
“哦!你预料到了很多事情就是没预料到保安的枪会走火!可是在当时这样的意外太多了,怎么可能都被你掌握?说白了,你当时就脑袋一热,根本没想过我和女儿,个人英雄主义!”
“我想了!但我毕竟还算是半个警察!而且当时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妈妈、爸爸,你们怎么又为这件事吵架!妈妈不是答应了今后不会再做了吗?”小朵扯了扯爸爸和妈妈的衣服。
两个人恍然,花朵挠挠头,“对啊!怎么又为这事争执起来了?我们不是说好了不提这件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