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波很同意地点点头,“你是很蠢!蠢得用这样的笨法子,让两个人都白伤心了两天。”
“可是毕竟还是让你说出了心里话呀!也不算失败!”拉尔夫又笑了起来,有点傻,可是傻得很可爱。让人有吻他的冲动。
横波顺应了自己的冲动,放任了一回。她闭上眼,献上了自己的红唇,贴向了拉尔夫的嘴唇。横波的主动让拉尔夫惊喜,但她的稚女敕和青涩也让他好笑跟怜惜。
四片唇轻轻碰撞着,奇异的电流在二人之间回转,终于拉尔夫无法忍受那样的折磨,接手了主动权。横波又在颤抖,双手搂紧了他,让二人更贴近。
拉尔夫的手开始抚模她的身体,渐渐地倒在了草地上。忘情的拥吻转变成了对彼此身体的探索,拉尔夫的手已经伸进了横波的毛衫里,手的温度与肌肤温度之差让横波一下子清醒了,她本能地推开了身上的人。
“别这样!”她忙坐起,拂开头发上的草屑,借以平息凌乱的气息,但脸上的红晕和灼人的温度却一时无法消散。
被推到一边的拉尔夫没有动,只是仰望着湛蓝的天空和悠悠的白云,自己也太过疯狂和鲁莽了。
“你生气了!”横波见他只是那样躺着,有点担心。
“没有!”拉尔夫扭头回她一个微笑,“我在忏悔,是不是吓到你了?据说三十五岁是荷尔蒙分泌的旺盛期!所以请不要再挑逗我,否则后果自负。”
横波又挨近他,却不看他,“你,你真的很想?”刚刚冷却的面颊又开始发烫。
“是啊!”拉尔夫仍然面朝蓝天,却抓过了横波的一只手在嘴边轻蹭着,“而你却没有准备好,对吗?”
“对不起!”横波转头看他。
“为什么对不起?要说对不起的该是我!婚前的性行为就是在我们的观念里至少也是不被提倡的,我喜欢你的洁身自好!”亲吻了一下她的手,拉尔夫坐了起来。看着她红润粉颊,“不要单纯地只是为了迎合我而做违心的事,而且我也不会以爱为借口来勉强你的。”
横波咀嚼着这句话,忽地笑了,“曾经有一些男人叫嚷着爱我,但我全都拒绝了。一直不明白我到底为什么毫不考虑地拒绝了他们的求爱,现在我明白了,因为他们都是在爱的名义下强迫我接受,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谢谢你又让我懂得了一个道理。”
哀模着她的秀发,“其实许多的道理是在认识你之后才明了,如果我真的如一个恋爱专家的话,或许我早已是儿女双全了。是你让我忽然开窍了,大约是因为你更加的稚女敕。我想初恋的成功率是很低的,而我不想我们的这段感情只成为你初恋的回忆。所以我要加倍呵护这朵温室里的花,你明白我的苦心吗?”
横波点点头,“我明白了!不同的国度,不同的文化背景,不同的生长环境,还有这有些怪异的关系。长在这样一片贫瘠的土壤上的花是非常脆弱的,而且光有爱是不够的。所以我也会努力的。”
“我希望这次是能够落到实处的保证。”拉尔夫笑着。
“谨遵教诲!”横波行了一个军礼,当然是中式的。便又笑嘻嘻地躲进拉尔夫的怀中。
搂着心爱的女人,任山风的吹拂,有种放飞的自由,“知道吗?每每我们相处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想放弃竞选。如果真的当选,那将是四年的聚少离多,那么我们该怎样维系这份感情?而现在,更是难得一起出游,非常渴望与你一起去公共场所。看电影,逛街,去古老的餐馆,去公园,甚至只是手牵着手在街上散步。但一切都是奢望。”他的手搂得紧了,他的头埋在了横波的脖颈中,“横波,我真的不知道何去何从!你替我拿一个主意好吗?你说怎样就怎样!”
他吹拂的气息好暖,他的怀里也很温暖。真的喜欢就这样赖在他身边,而不是像古代皇帝的妃子一样每每望眼欲穿。
但理智总会战胜感情,“虽然我在心里从未祈祷过你当选,但你不应该是个半途而废的男人。一切尽力,一切随缘,无愧于自己,也无愧于为此而努力过的那些人。是不是?”
“多希望你能够任性点!”拉尔夫抬起头,脸上的笑容有些苦涩。
“三十五岁的你绝不会爱上一个任性的小女孩。我相信!”横波回他一个调皮的笑。
“如果你要我不要放弃,那么你再保证一次不会因我的冷落而抛弃我。”拉尔夫耍赖地要求着。
“好!我会保证的。其实你如果真的当选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对我是这样。否则以你的高龄一定早早的把我拖进礼堂,你的当选为我赢得了宝贵的四年时间,我依旧可以徜徉于知识的殿堂,好好地享受一下当学生的乐趣,享受一下青春时光。真的很好哎!”横波细数着拉尔夫不幸当选的种种好处。
拉尔夫的脸拉得更长了,“你是存心的,我在煎熬,你在逍遥。”
钻出拉尔夫的怀抱,横波看着他,很严肃,“既然说要坦诚彼此的感受,那么我要说出我真实的想法。即使你不能够当选,我也会继续我的学业。而且我也不想过早步人婚姻的殿堂,虽然相爱是没有道理,但它还是应该经过时间的考验。婚姻是门学问,我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来研究它。当选与否是你的选择,但对于我,念书是我惟一的选择。你能够理解吗?”
“理解!”拉尔夫点点头,又搂她人怀,“我会尊重你的决定,会给你足够的时间来适应!”
第七章
“拉尔夫!这是最新的民意调查。你估计一下你的支持率是多少?”戴恩眉飞色舞地拿着报纸进了来。
“看来已经超过伯纳特了!”拉尔夫没有特别的反应。
“你已经超出他两个百分点了!”戴恩兴奋地把报纸摊在拉尔夫的桌前,“几乎所有的报纸杂志电视网络都认为你在第二次的公开辩论中表现极佳。如果用一百分为满分的话,你可以得到八十五分,而伯纳特的表现只能堪堪得到七十分。这是那个名牌主持人麦考特的原话。从落后近二十个百分点到现在已经超过了两个百分点,不知道伯纳特是否还笑得出来?”
“我不管他是否笑得出来,我只是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罢了。”拉尔夫没有去翻看报纸,手上仍在翻着资料,“今天是不是去IT业的年会做完关于‘高科技对于未来世界的影响’的演说之后,晚上就没什么事情了?”他问着戴恩。
“和你的东方美少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戴恩调侃着。
“但是我现在所做的事情却会经常让我们隔上无数个三秋!”拉尔夫合上资料,有些无可奈何。
“柳横波的破坏力与她的建设性原来是等同的。我真怕她给你施加了不好的影响。”
“如果她真的肯的话,我早在这里消极怠堡了!”拉尔夫又是一声长叹。
“上帝,原来我弄混了主谓宾!”戴恩拍了一下自己的秃头,“看来我还要感谢她了!不过我不能满足你的要求,今晚还有一个重要的宴会要参加。”
“我也想起来了!工商界的一个晚宴。我又会笑到嘴巴最后丧失了关闭的功能,你记得跟在我身边,预备好几条手绢为我擦口水。”拉尔夫只剩下调侃自己了。
二人相对哈哈大笑,那真是一种苦刑。
笑过之后,戴恩正色,“咱们该讨论一下让柳小姐公开身份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