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伊璃
嗨!各位亲爱的读者大人,好久不见了说!不知道大伙可有一点点,一咪咪的思念我这个伊丫璃呀?!
2002年二、三月份,大概是伊丫璃到目前为止觉得最最痛苦、最最难熬的两个月。二月二十八日时,我那可爱的阿母因糖尿病引发血管病变以至于得截肢;三月五日,我那应该外出工作赚钱给我花花的另一半,又因职业灾害弄断了一只脚掌,得在家中休养,三个月以上……
这些突如其来的状况,我还真是只能用一句“哇咧”来形容我心中的无力感。
我知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所以,换句话说,伊丫璃就快变成伟人了!(处于精神快分裂状态中。)
说真的,照顾病人还真是说不出的累人!
不过好在,一切的苦难总会熬过去的,我在写这篇序的时候已经是五月份了,老公脚掌上的钢钉已拆下,目前正积极的复健练走中,而我妈载肢的伤口也已复元,目前也正在慢慢训练自己装义肢行走。所以今天也才有伊丫璃这本稿子的出现……
不过,或许是因为在医院里待太久了吧!伊丫璃发现自己写稿子的情绪变得有些低沉,故事情节也有越趋残忍的迹象……就像这本书书,一开始我是原定要以女主角“鼠了”的情节做为结束,可亲爱的编编告诉我一件事,最近大家的情绪已经够低落了,若我再让女主角就这样“鼠了”,似乎会让大家产生过于沉重的负担,伊丫璃心想也对,不能带给大家快乐已经够不对了,怎么还可以让大伙产生压迫感呢!
所以,喜欢看喜剧的读者大人们,就直接跳过结局一,往幸福美好的结局二迈进;而自觉还可以承受悲剧(还是心理状态跟伊丫璃一样,觉得有些变态,)的读者,大可直接看完结局一,就当全文结束,
写这本稿子只是想传达一件事,虽然世上的事不一定能全然顺遂,可是,总是仍找到方法继续生存下去的。
伊丫璃在此由衷的希望每个看我书,或不看我书的读者大人们,永远身体健康、心情愉快。
还有,郁慧,两年前答应你要写的稿子,这次终于被我给生出来了……(哇哈哈哈,我安全的避掉一次食言而肥的恶梦。)
希望大家会喜欢。
楔子
西元2500年亚洲北区
托人找寻了这么多年,终于还是被他给找到了!
一名身材高大,穿着一件跟黑色上衣,银黑色长裤的俊俏男人,手臂上夹着一只大约8K的黄色牛皮纸袋,快速的驾驶着他的飞行器,一抵达目的地,他立刻毫不迟疑的快步走进一栋呈半圆型银白色的住所中。
一扇扇白金色的大门随着他的步伐迅速开启,约莫过了五分钟,只见他停在一扇在
目前已极少见到的黑色木门前,伸手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银色钥匙,插入喇叭锁朝右微转,只听见“喀”的一声,紧闭的木门应声开启,灯光也随之亮起。
水蓝色的房间中,一幅和人等高的大型美女海报被放置其中,昏黄的灯光将她娇美的脸蛋映照得好不迷人。男人的目光痴迷的凝视女人明艳的脸蛋,久久,才见他缓缓抽出放置于牛皮纸袋的物品,微笑着拿到女人面前轻晃了晃。
“Len,我是常毅,我又来看你了……”抚着隔在女人脸前的水晶玻璃,男人轻声细语的低哺,“你瞧,我答应过要帮你拿回你的亲笔手札,现在终于又回到你身边了。”
双眼眨动间,男人恍若见到被框在玻璃相框中的女人,朝他露出开心的甜甜微笑……
第一章
西元1999年二月台湾南投竹山
“路恩伶小姐的挂号信。”穿着绿色衣裳的中年邮差伯伯对着对讲机大喊。
听到邮差的喊叫声,窝在床上翻小说的路恩伶连忙起身采出窗外大声的应和。“来了!”
迈着自己将近有120公分长的长腿,三步并成两步的从二楼跑向一楼,路恩伶一边接过自己的信件,一边递出自己的印章。一当瞧见信封上的地址,她禁不住吃惊的轻呼了声。
“干嘛这么激动?”看着路恩伶长大的邮差伯伯仰起头,一脸暧昧的望着她。“难不成……是你男朋友寄来的?”
路恩伶没好气的瞪了邮差伯伯一眼。“刘伯伯最讨厌了,明知道我没人追,还故意说这种话来刺激我。”
“真是不识好人心啊!刘伯伯就是担心你这块女敕豆腐会不小心放到『臭酸』,才会故意拿话刺激你嘛!”
要不是因为他们这朵镇上之花长得实在是太高,要不然以她的脸蛋和身材,怎可能到现在仍旧形单影只的?
想到和她同期的同学们现在一个个都有伴了,身高还不到路恩伶耳朵的刘伯伯忍不住伸手拍拍她的肩,苦口婆心的劝道:“不是刘伯伯爱说台北好,可年轻人本来就该到外头多跑跑走走,别老是躲在家里孵蛋嘛!像你家隔壁的小美,人家她才刚上台北半年,这会儿不是说已经找到男朋友,今年年底准备结婚了……”
眼见刘伯伯又要发表长篇大论,路恩伶连忙打断他的话。“想不到刘伯伯的消息会比我那个八卦老妈还来得灵通,真是太佩服了。”
“哇!我好心劝你,你却反来取笑我。”被路恩伶这么一说,刘伯伯反倒不好意思再多说什么了,于是朝她挥挥手,一边嘟囔一边跨上摩托车,噗噗噗的发动引擎。“总归一句话,世上长得好看,个性又好的男人是不会自个儿从天上掉下来的,你呀!有事没事多到外头走走就对了。”
“我知道啦!”路恩伶无奈的叹了声。对于这些打小看她长大长辈的好心劝诫,她除了笑容以对之外,也实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反应了。
台北……说老实话,一个正值22岁花样年华的青春少女,怎么会不想到那儿走上一遭呢?可一直让她裹足不前的是,一个只曾在小药局里当过两年小店员的22岁女孩,究竟要凭什么在繁华的台北养活自己?
从小妈妈就一直告诉她,有工作、有钱,才有资格跟人家谈梦想,况且爸爸才去世不久,家里也实在没多余的钱供她到台北挥霍了。
路恩伶捧着信件快步跑回屋内,拿出剪刀紧张的剪开挂号信,待她闭着眼睛,深吸了奸大一口气后,才抽出信封里的信纸,屏住呼吸,一口气看完内容。
路恩伶小姐,首先要感谢你参与我们这次招募人员的活动,且同时恭喜你
已经通过本公司的第一次筛选,请于3月25日上午10点30分带着个人的身份证
件前来公司,参与我们第二回的面试。
她通过了?!
路恩伶揉揉眼睛,定神再看一次,待确定信函上所写的名字确实足自己的名字后,她才开心的又叫又跳。
她真的可以到台北去了!
路恩伶一路哼着歌,蹦蹦跳跳的跑入自己的房间,就在地准备打电话通知所有认识她的朋友这个好消息时,头顶上的天花板却突然开了一个大洞,而后“砰”的一声,落下一个庞然大物。
路恩伶傻了眼,拼命的揉着眼睛,然后瞪着落在她床上的庞然大物。
身高176的她所睡的床已经是经过特殊订制的了,想不到这个突然掉到她房间床上的英俊男子,那双长褪竟然还能超出床沿大约有十几公分的距离,
她愣愣的抬起头,瞧着头顶上变得完整无缺的天花板,突然间,她脑中闪出刘伯伯离开之前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