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从商这么多年从不曾让人这样摆他一道而完全不回击的,这个娇娇女敢爬到他头上来撒野,他就要她付出代价。
“是不能怎么样。”起码现在不能。
“呵!”她嘲笑的笑着,“所以你那个漂亮又冷静的老婆打算让你爬上我的床,还是你愿意跪下舌忝我的脚指头?当然如何你愿意两个都做的话,我也会说到做到,请我爹地帮你们保住一份工作的。”
“你真的想太多了,在那之前,我想这违约金你还是先支付给我们比较实际。”
珊卓·史东突然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恶狠狠的瞪着他,“难道你就是来跟我要钱的?”
他双手环胸,一副仿佛她是笨蛋的看着她,“不然呢?”
“你——”
“珊卓·史东!你在做什么?”就在她想要破口大骂时,突然一道让她震慑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她有些怔愣的回头一看,然后看见向来最宠她也对她要求最高的父亲正一脸怒气的站在她的身后。
“爹地……”
“进去再说!”
冷着脸看了看站在门口的两人,库旺·史东抛下一句话后,就头也不回的进了屋里。
屠建勋一脸从容自若的走了进去,而珊卓·史东则带着浓浓的不安慢慢的走了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库旺·史东先请管家送茶招呼屠建勋,然后带着女儿离开客厅来到书房,将自己公事包里的东西全拿了出来。
“看看你做的好事!你把我的脸都丢光了!”
那些照片落到桌上后因为受力太大而飞散一地,珊卓·史东无须上前就看清那些照片的内容。
瞬间,她刷白了脸,紧张慌乱的解释着,“爹地,这是有人要抹黑我!这是有人故意……对!笔意要陷害我……”
那些全是她这两个月来的照片,有她和不同男人接吻或是上床,甚至许多人一起上床的画面。
那照片看得出是用针孔摄影机拍的,只不过画质却很清晰,她的各种表情全都入镜。
库旺·史东冷冷的笑着,“陷害?我也希望是陷害,我找过了专家,确认了这些照片都不是合成的,而且还有底片,你想要看看吗?我的小淑女?”
他现在气得只想骂脏话,他以为自己培养了一个气质优雅的淑女,却没想到是培养出一个放荡的交际花。
而那片光碟里的东西更让他生气,目光一转,他将光碟毫不留情的扔向她。
“把这放出来看!”
珊卓·史东抖着手将那片光碟放到电脑里,然后惨白着脸看荧幕上播出来的内容,几乎虚软得站不住脚。
她震惊的看向父亲,库旺·史东则将桌上的东西都狠狠地砸向她。
“你这该死的!竟然和我朋友也搞上了?甚至还向他拿钱?我是缺了你零用钱吗?你要做这种丢脸的事来羞辱我!”库旺·史东咆哮。
电脑上的影像已经停止,珊卓·史东跪在地上嘤嘤地哭泣着,这时管家突然敲了敲门。
库旺·史东深吸了口气,随即整了整心情,走出书房。
即使女儿已经成为他的耻辱,但他还是不想让下人得知他现在的狼狈。
“怎么回事?”
避家送上一份资料夹,库旺·史东接了过来,快速的翻阅内容,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拿这个过来的人呢?”
“刚刚那位先生说,这个拿给老爷您就知道了,然后就走了。”
库旺·史东终于明白了方才的一个疑惑,但这个明白让他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咬着牙,他将手中的文件捏得死紧,“从现在开始,将小姐关在房间里,除了送饭进去以外,不准她出门或跟外面有什么联系,把电话手机网络全都切断,然后一个月后送到法国的修女学校去,记得,我说的是最清贫、纪律最严格的那一间!”
珊卓·史东在书房里听到他的决定,在那一瞬间,她几乎要因为激动而晕厥,同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去招惹屠建勋那个男人,但一切都太晚了。
不管那栋豪宅的鸡飞狗跳,屠建勋无事一身轻的走了出来,然后拦了辆计程车,打算到城里最昂贵的珠宝店逛逛。
呵,总算把所有的“杂事”都处理了,现在,他终于可以认真的逼婚了!
***
骆芳绫并不知道屠建勋去美国的目的,事实上,她也不关心,因为现在她有了一个更大的烦恼。
在他去美国的第二天,当她和严宿心逛着大卖场,在逛到卫生用品时赫然惊觉,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采购过某样用品了。
“学姐,你要买卫生棉吗?”严宿心停下脚步问着。
“没啊!我之前买的还没用完呢!”她随口应着。
但她马上察觉到不对劲,拿出手机来,她仔细的算着自己上次月经来的时间,越算越心惊,然后她飞快的采买完一些日常用品,将东西丢进后车箱,发动车子往药局前进。
途中,把副驾驶座上的严宿心丢在她住处的大楼楼下之后,她就慌忙的离开,转战到不远处的药局。
“学姐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慌张起来?”看着飞快离去的车尾巴,严宿心疑惑的自语。
买回三四种牌子的验孕笔和验孕片后,她忐忑的躲在浴室里依着上面的指示照做。
看到结果显示全是两条线之后,她突然虚软无力的坐在地上。
天啊!怎么办?她竟然怀孕了?
算算时间,好像是在拍广告那天有的,一想到这,她咬牙切齿的回想起那天晚上的对话。
那男人该不是故意的吧!
这个过大的刺激让她不知如何是好,站了起来,开始在原地转来转去。
生还是不生?
如果不生,那她趁着这几天去偷偷处理掉,大概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但一想到这是两人爱的结晶,她不禁又有些犹豫。
而且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或许最生气的不是建勋,而是她妈,上次离婚的事已经让两个老人家一肚子火了,这次她再乱搞,她妈可能真的会拿扫帚打死她。
但是如果生下来,她又不想因为孩子而结婚,这样孩子不就变成私生子了?
一时之间,她陷入两难之中。
突然,一阵电话声响起,吓了她好大一跳,差点撞倒她刚才做试验的一堆东西。
稳了稳心神,她接起了电话,“喂?”
“喂?芳绫啊?我屠妈妈啦!建勋在吗?”
“喔,他不在,去美国出差了。”
“那没关系啦!嘉义这边这几天拜拜,家里很多东西,所以我炖了一大锅补汤给你们补一补,刚好建馨要回台北,我就让她带给你们了,可能晚上她就会到了。”
“喔!好!”
币断电话,骆芳绫长吁了口气,正来打算把浴室里的那些证据全部收好,结果才刚踏进浴室,换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她吓得差点直接跌倒在地,忍不住嘟喽着,“谁啊?差点把我吓死,就算我不想流产,也被吓得尽早流产。”
脚跟一旋,她往门口去开门,门外屠建馨一脸娇笑的朝她挥手,另一只手里提着一大袋散发着浓浓香气的汤料。
“哈喽!大嫂,我来了。”
“嗯,进来吧!先把东西放下,我看你拿着还挺重的。”骆芳绫接过她手中那包沉重的汤料,忽然一股油腻的味道飘来,肚里一阵翻搅,她手上一松,人就往浴室跑。
“嗯!”她一脸苍白的趴在马桶边干呕。
看到她脸色苍白的将汤给落到地上,屠建馨吓得连忙接住,谁知她下一秒就往浴室跑,让她忍不住也跟着往浴室跑,结果就看到她虚弱的抱着马桶干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