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讶然的挣开他修长又具有魔力的手指,仓卒的往后退一步。
面对珊彤的惊讶,司瑞泽只能无奈的笑笑。“你安心的做完雷所交付的工作,我会叫他安分点,别再打扰你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珊彤一时间也理不清自己的思绪,朝后退了数步,惶然的逃出司瑞泽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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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司瑞泽真的信守诺言,不曾再出现在珊彤的生活里,奇怪的是,没了他清亮的眸子在一旁默默的凝望,珊彤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似的,回到家中,望着挂在墙上的画,一阵酸涩袭上心头。
蓦地门铃响起,探头一望,原来是方阵孝!
“是你呀!”一股失望浮在她的脸上。距离上次见面,已过了三天,这三天来,盘旋在她心中的,不是方阵孝,而是那个有着清亮眸子,外表冷静的司瑞泽。
“最近太累了吗?怎么看起来有点失魂落魄的样子!”
“大概吧!”接过他手中递来的礼物,她佯装喜悦的拆开。“哇!好漂亮的瓷器小熊。”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方阵孝献宝似的在她的脸颊印上一吻,接下来,就想入侵她气润完美的唇瓣,珊彤犹豫的迎上,却没由来的觉得反感。
“珊彤,我好想你——”滑腻的舌尖溜进她的唇内,他憋了三天的直想得到释放。他到总公司受训三天,一直住在宿舍中,没时间让他纾解体内的?望,所以今天回来,特别买了个小熊送她,希望她在感动之下,他能够顺利的一亲芳泽。
虽然,他明白机会是微乎其微。
靠着高超的吻技,阵孝慢慢将两人的身体挪向床铺,一双手沿着她滑腻的背脊来回抚模。
一阵战栗袭上珊彤,她忍不住起了个哆嗦。“别这样。”
“好嘛!珊彤,我真的好想要你……”舌尖探进她白女敕的耳窝,一进一出的来回逗弄着。
“孝——”珊彤意乱情迷的闪躲,却在他伸手想要抚弄着她的前胸时,猛然的惊醒。“不要这样!”
她用力的推开他的手。
“珊彤,为什么?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
“我不习惯。为什么你非得要做它不可?”她不答反问。
“不然呢?情到浓时,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珊彤,我愈来愈不懂你了,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当然爱你,可是……我不觉得我们应该这么早就……”她揪着凌乱的睡衣往后退了几步,惶然的想说服已经面带愠色的方阵孝。
说她保守也好,说她古板也罢,她就是不喜欢在尚未得到承诺前,就如此轻易的将自己交出去,即使是她挚爱的方阵孝也一样。
“我知道你有你的,可是——”珊彤拍开他又想袭上来的手,双臂护在胸前。“孝,你愿意给我承诺吗?”
“承诺,什么承诺?”一听到“承诺”两个字,他立刻拉长了脸,开什么玩笑,上个床就要他许下承诺,那他现在不就有好几十个老婆了!
算了,被她这么一拒绝,他什么兴致都没了,从来没见过这么难搞的女人。
“我说过我喜欢自由,而我也答应过你不再找女人回家,结果,这就是你给我的回报。承诺?珊彤,我已经说过我爱你了,你还要怎么样?”
“我只是要一句简单的承诺。”珊彤淌下泪,她不过是想拥有安全感,而对他而言,当真如此难以启口?
“算了,我回去了。”撇过头,他不愿意见她梨花带雨的凄楚模样,这会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
“在我这求爱不成,你又想进攻别的女人了吗?”她被他激得有点口不择言。
“你说这是什么话?”方阵孝回眸怒视着她。“别以为你在我心里有个特别的位置,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珊彤低下头,无法说明她心中的那份酸楚。
方阵孝定住身子,决定再给珊彤一次机会。“珊彤,你真的不留我?”
“不了,反正我也留不住你的心,你回去吧!我累了!”
“你——好!”方阵孝怒气冲冲的说,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
早知道今晚过来会碰钉子,那他倒不如一开始就在外头玩得痛快。他掏出怀中的行动电话,快速的按下一组号码,“喂,小如吗?我是阵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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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阵孝离开后不久,珊彤再也捱不住满室的寂寥,换下睡衣,出门招了辆计程车,来到她上回到过的PUB里,门一推开,嘈杂的乐音轰然而出,炸得她的耳朵发疼。
随着服务人员的带领,她坐在上回来的位子上,神色疲惫的望着周遭嬉闹的人群。
从她一进门,司瑞泽的目光立刻锁定她的身影。
“司,你也太厉害了,朱珊彤一到,你就像有感应似的,马上看到她。”雷庸明调侃的说。
说来也算他们有缘,司瑞泽在家里闭关了近一个礼拜,他和连析实在看不过去,今天特意拉他出来透透气,没想到,他们竟然又会在这儿遇上珊彤。
司瑞泽无言的凝望着她萧索的背影,心疼慢慢的占领了他整个心思。
性急的连析,不耐他们之间打的哑谜,拿起酒杯,就想坐到孤单的珊彤身边,却被雷庸明的一双大手阻止了他的行动。
“析,别这样,他俩不是我们能介入的!”
“难道就这样看司如此痛苦?不过是个女人,把话讲明,不就成了!”在情场上一向得意的连析,总是单刀直入,温吞吞的作风一向不是他所喜爱的。
不过,见到司瑞泽脸上的不豫,连析叹了一口气,乖乖的坐在原地不动。
“司,我知道你特别,可也不要这样,如果喜欢她,何不放手去追?”
“她心里有别人,我不想带给她困扰,能这样默默地看着她,就已经足够了。”
“你——真是的!”短短的几句话,让雷庸明和连析不知该如何接话,三个人就这么无言相对。
一个美丽而身边却没有护花使者的女人,很容易引起PUB中单身男人的注意,珊彤才坐下不过十分钟,一个自命风流的男人渐渐的贴近她身边。
“小姐,一个人?”
“我是一个人,但我不希望有人打扰!”一时之间,珊彤还以为是那个司瑞泽,抬头一望,却发现是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登徒子,粉脸一拉,口气不悦的说。
碰了一鼻子灰的男人,并不因此而气馁,反倒不怕死的径自坐在她身边。
“别这么酷嘛!赏个脸,陪我喝杯酒吧!”不经同意的,他对服务生使了个眼色,服务生立刻送来一杯已经加“料”的长岛冰茶。
那一眼,没逃过司瑞泽锐利的眼眸。
那个男人以为他在做什么?
“先生,我不喜欢喝长岛冰茶。”她不是白痴,虽然她不常到PUB中,但长岛冰茶的后劲,她却早已有所耳闻。
“别这么不给面子嘛!不过就一杯调酒。”端起酒杯,他硬是凑到珊彤的嘴边,她一时不察,咕噜咕噜的竟也喝下了一大半。
“你在做什么?”司瑞泽一赶到,猛然一掌拍开男人手中的酒杯,杯子跌落在地,惊地玻璃碎片散了一地。
“司瑞泽!”珊彤讶异的瞪着他,赫然发现自己的脑中一片浑沌。这是怎么一回事?
“你让她喝了什么?”司瑞泽质问那个男人。
“不就是一杯长岛冰茶。”被人紧揪着衣襟,的确是不好受,那个男人的脸涨得通红,声音也哑了起来。“你……你还不赶快、赶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