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吗?”猛地从自己的奇想中清醒过来,就看见老男人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还真是反胃啊!
“你不要不要我!”好舍不得啊,小女生要恋爱了,好舍不得啊。“不可以随便谈恋爱哦。”
“谁,谁要谈恋爱啊!”南宫琉璃的脸猛然涨红,甩着头把殷洛的样子丢到太平洋去,“我先走了!”这个老男人真是越来越神经兮兮了!不过……她临走之前狠狠地拧了他引以为傲的俊脸一把,拉高他的衣领,“下次你要是再给我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果照卖给老板做封面,我想,你应该会很乐意吧!”单手勾起书包斜挂在肩上,扯开—抹邪恶的笑容,“顺便告诉你——你的身材很棒哦!”愉悦地旋身,她甩甩头,撇下一脸呆愣的冥煌及路上眼冒颗颗红心的少女,潇洒地跨入校门。
“天!她什么时候拍到我的果照!她还是个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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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为了要见他,不是为了要见他!”自我催眠以后,南宫琉璃悄悄在宿舍门口张望了一下,确信无人的时候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隐有点失落,翻个白眼她探头往殷洛卧室的方向。
“咦?殷洛也不在家!”扫掉遗憾,琉璃光明正大地走进他房里,“不知道他会把武功秘笈放在哪里呢?”习惯性地在他室内翻箱倒柜一番,奇怪!怎么还是找不到那本“秘笈”。哼!她就不信找不到。
“你在干吗?”蓦地,一道淡漠低沉的男音由她身后传来。
南宫琉璃迅速转过头,盯着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遮住重点部位的殷洛。哇,他帅得让人好想尖叫吹口哨。啊啊,不对!琉璃把搞不清楚状况的思绪拉回来,努力地扮无辜,奋力地扮可爱。
“今天天气很好哦!”
“是呀!”
“花也开得很美哦!”
“对呀!”
“你现在正在洗澡哦!”
“没错呀!”
“那我有事先走哦!”她扭头准备开溜,却被他一把揪住。
“你还没告诉我这几天你为什么总想往我房里跑。”
“没有哇!”
还装傻!“是吗?那你现在呢?”
“嗯,那个,我有事情要找你!”可怜呐!手下败将自有几多辛酸。
“什么事?”他怀疑地扫视一片狼藉的房间,刚才好像不是这样的吧。
“不急不急。”她连忙说道,“你先去洗澡吧,不用管我。我们等一下说就好了。”反正等我找到东西我自己会走的。
“是吗?!”不知道为什么,短短一点时候不见,他发现自己竟出奇地想他,搞什么?他可是个男生耶!但,不想让他就这样离开自己的视线的渴望明显到连自己都控制不住,“算了!你陪我一起洗澡吧,什么事情我们洗澡的时候可以说。”殷洛摇摇头道。
“什么?”她瞪大眼。
“不行吗?”男人的身体又不是没看过。
“呃!这个……好……好吧!”她勉为其难地颔首。别怀疑!她真的是很勉强——很勉强地压下嘴角扬起的笑容,“不过先声明,你洗我看,不沾水哦!”开玩笑!沾水岂不穿帮,但,嘿嘿……看看男人洗澡,开开眼界!
浴室内烟雾弥漫,南宫琉璃坐在马桶上,双手托着下巴两眼发直,活月兑月兑的一号。
没想到平日裹在校服内的体魄这么有料,退去淡漠,他竟性感诱人地逼迫人心。在一片迷蒙水雾中,朦胧可见一滴晶莹的水珠自光洁的额上滑落至胸口,隐入层层泡沫中,宽厚的胸膛惑人得教人想模上一把,贲张结实的大腿肌肉和神秘的三角地带……
宛如古希腊传说中的太阳神阿波罗般,健美的身形几乎会引人犯罪,甚是勾引女人的核心。
一举手一投足,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混和着此刻他浑身所散发出的危险气息,性感迷人得简直是在颠覆女人的理智神经。
祸水!她十分肯定,他绝对是祸水……
“喂!你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说……喂喂!南宫璃,你在流口水哪!”受不了她的目光了,他转过身用背面对她。
“少胡说!这明明是被水花溅到。”她心虚地赶紧用手背抹抹唇角。
“奇怪?水花何时有粘性,可以自行涎成一道细流?”殷洛用调侃的语气戏笑她。
哼!借她看一下又不会死,何必对本帅哥苦苦相逼,“是你眼睛进了水,不当真!”呵!她就是死不承认又怎样!咬她呀!
尔后移下视线,该死!南宫琉璃再次暗自申吟了一声,心跳不断加速!他妈没事干吗把他生得那么帅!害她只想不顾淑女形象把她一口给吞了。
哇!她的双眼闪闪发光!忍不住又再三赞叹一番。
臀线真完美!流畅阳刚的线条又窄实又挺俏,光滑结实得连一丝赘肉都没有。性感、诱人的肤色呈现完全的麦金,整个人犹如一块甜蜜的蜂糖,强烈吸引着南宫琉璃的所有注意力。啊!好想模一下——
“南宫璃——”殷洛及时从充满水雾的镜中,警觉地瞧见她蠢蠢欲动的双手。
“我什么都没有做!”她赶紧收回双臂,举高手臂以示清白,垂涎不已地仍舍不得把眼珠子从他身上拔掉,“呵呵!你的体格真不错啊!”
“很高兴能令你满意!不过能闭上你的双眼停止意婬我好吗?我要穿衣服了!”
“啊!那么快!好浪费哦!”她小声咕哝。
“你刚才说什么?”他似乎听到有人说话?
“呃!我是说现在天气凉了,要多穿几件衣服哦!”
“……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没事,呃,我是说,现在没有事了。”因为她已经彻底忘记要偷秘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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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无聊!”暖暖的冬日斜射入窗内,懒洋洋地晒得人头发昏,耳边是老教授喋喋不休、令人犯围的唠叨,殷洛当这是催眠曲,拢拢发,他慵懒地侧身,单手撑在额前,左脚还嚣张地挂在椅面上,公然在课堂上打瞌睡。
这些课程不上也罢!反正早在他高中之际,就已取得毕业的资格,要不是家里人催他在大学毕业后立即接手继承企业,他才懒得在这耗。
“殷同学,你……”老教授顿觉自己被侮辱。
他充耳不闻,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仍我行我素,全身泛着淡淡的警告意味,老教授心惊,只得识相地撇撇嘴,讪讪地继续上课。
他冷哼一声!人哪!天生的现实主义者!
幸福者始终幸福,倒霉者则持续倒霉。在校园的另一头——
唉呀!到底梅座A班在哪?整所学校她只认识三个人,第一个:花应然,大圈圈大叉叉外加三振出局!噩梦啊噩梦!他绝对是噩梦!又白痴又粘人耐心强得让人想叫他去死!哦!这魔鬼三个月,千万别让她再遇上他……
那——殷洛嘛——她重重地哈了一声,这几个月早混成死党,明明都是铁哥们!他却也宠她宠得令人发嘘,只是……有时他看她的古怪眼神令她浑身上下不对劲地想海扁他一顿!但——考虑一下。
至于最后一个迪尔,唉!不提也罢!要是被他知道她设计整他,恐怕会抓把菜刀满街追杀她。去找他?
喝!她的IQ又不是很低!
看来似乎只剩下殷洛!
“啊——”她仰天长啸一声,引来无数路人侧目,管他去死!无聊毙了啦!没鱼虾也好,就先凑合着,而且,说老实话,她还蛮敬佩他的,不关别的,单是他能与花应然这只粘人精共处多年结为死党而没有失手把他乱刀砍死,就足够让她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