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ill”的乐曲声缓缓响起,蔼柔含着泪,微笑着说:“我愿意。”
梁蔚钟适时地配上欢呼的音效──
“我想这么重要的话还是要当面说才有意思是吧?Andre!”
蔼柔紧张地捧着电话,等待着与安烈通话。此时门铃声却响起,她跑去开门。安烈带着耳机,捧着一大束紫白相间的桔梗花,深情地凝视着蔼柔,单膝跪下将花束献给她──
“嫁给我好吗?”
蔼柔开心地将脸埋在花中,害羞地说:“我刚刚不是已经答应了吗?”
安烈狂喜地抱着蔼柔转了一圈,轻轻地将一只紫水晶与钻石镶嵌而成的心型戒指套在蔼柔纤细的手指上,低喃着:“我终于套住你了,我最心爱的柔柔。”他低头热情地吻着蔼柔,她也搂着安烈的颈子热烈地回应。
安烈突然抬头──“不对!”他连忙拾起蔼柔丢在茶几上的电话,大喊着:“阿钟,我就知道你没挂,以下情节不适宜空中转播,Bye-bye!”
“嘀”的一声切断后,收音机里的阿钟还在那里哇啦哇啦个没完──
“呜呜……本来想带给听众们一些香艳刺激的内容,无奈……我就知道,每次利用完我就丢,我真命苦啊!还是进点广告补补我的荷包吧,我们待会儿见!”
纽约,MarriottMarquisHotel。
蜜月旅行,安烈带蔼柔来到纽约,一偿她观赏百老汇音乐剧的心愿。
安烈从洗手间出来,他们刚刚才看完蔼柔梦寐以求的“歌剧魅影”,准备待会好好出去吃一顿。谁知他才进去,小妮子沾了床,就立刻跟周公约会去了。
安烈宠溺地摇摇头,轻轻地坐在床畔,无限爱怜地看着这个刚成为自己妻子的小女人。她真是累坏了!来美的途中,她晕机得厉害,不停地呕吐,整个人都虚月兑了,真把他给吓坏了。来了三天,倒是休息了两天,蔼柔的时差一直还没调过来,非常的嗜睡,总是慵懒地靠着他,连看“歌剧魅影”的时候,她都担心会睡着,一直要求他得叫醒她。
安烈低头吻着她的颊、唇、耳畔、颈项。帮她换上舒适的睡衣吧,他灵巧地解开她胸前的钮扣,吻也蜿蜒而下,呃……他发誓他原本真的没有其它的念头,只是现在……
蔼柔咯咯一笑,“好痒哦!”她睁开双眼,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顽皮地拨乱他的头发,娇声地喊着:“老公,你在干嘛?”
安烈埋在她的胸前,沙哑而喘息地说:“我在帮你换衣服。”双手早已不安分地游走各处了。
“那我该换的衣服呢?不公平,你也要跟我一样才行!”蔼柔微喘地解开他的衣襟,在他胸前印下火辣的一吻。
安烈低吼一声,更加激情难耐,“柔柔,你可以吗?”他还是有些担心她的身子,不过四天没有爱她,他快爆炸了。
蔼柔若有深意地微笑,“要温柔些哦。”
缱绻过后,安烈心满意足地搂着蔼柔,她正趴在他胸前专心聆听着他渐趋平稳的心跳。
哀着她有些苍白削瘦的脸蛋,安烈心疼地问:“你精神好些了吗?”
蔼柔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小手在他胸上画着圈圈。
玩弄她柔软的卷发,他问道:“歌剧魅影好看吗?”
“嗯……满不错的,不过又好像没有想像中那么完美,可能期待过高了。”蔼柔抬起头俯视着安烈,眼睛闪闪发亮,开心地说:“可是想到我最大的愿望竟然是跟你一起实现的,我就觉得好幸福哦!”
“我也是,虽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可是身旁有你分享的感觉真的好棒!其实你是因为听惯了原班人马灌录的CD,所以一下子不习惯别人的唱法,但是欣赏不同演员对角色的诠释方式也是一种乐趣呢。”
蔼柔微笑地点点头,两个酒窝可爱地浮现,安烈动情地与她缠绵热吻。
点着她的小鼻头,安烈忍不住说:“你可真吓坏我了,下飞机都三天了,还是每天早上都吐,人都病恹恹的,又不肯看医生吃药。”
蔼柔笑而不答,水汪汪的大眼瞅着他──
“烈,你说说我们有过什么关系吧。”
“我们啊,”安烈板着手指,“最初我是你的DJ,你是我最忠实的听众;后来是老板跟职员,我最不喜欢这个关系了;结果,我说要做你的哥哥,呵!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当时还真是死脑筋;然后你是我最体贴的房东;再来是情人的关系,现在就是老公和老婆啰!我说得很仔细吧?”
蔼柔摇着手指头。“你还说漏了一项哦。”
安烈困惑地问:“有吗?”
蔼柔拉着安烈的手到自己的小肮上,“还有你是孩子的爹,我是孩子的娘。”
安烈目瞪口呆了半天,突然跳起来,“我要做爸爸了!”他高兴地走来走去。
蔼柔连忙闭上眼,“别晃了,我一头晕又想吐了!”
安烈赶紧立正站好,握住蔼柔的手,“对不起对不起!难怪你这么难受,瞧我这么粗心,还是赶快叫医生来给你检查检查身子吧。”他说着就要拨电话。
“这么晚了,明天再看医生吧。”蔼柔摇着他的手臂,撒娇地说:“现在,最要紧的是:我肚子饿了,宝宝一定也饿了,我们决定叫ROOMSERVICE。”
“是是是!”安烈立即遵命,手又拿起电话,呆了半秒,“你要吃什么?”
“菜单在那个本子里。”
安烈呵呵傻笑,连忙将菜单奉上,还偷瞄她的肚子。
蔼柔羞红了脸,将菜单掩住脸,安烈轻柔地移开──
“别遮!我爱极了你脸红的模样,你是我会脸红的空中情人。”
“遇到你之后我才会脸红的。那你就是我的梦中DJ,实现我所有的梦想心愿,还要伴我一生。”
两人深情对望,一切尽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