蔼柔小手搂着安烈的脖子,“什么嘛!我又不是水果。”她腻声埋怨着。
安烈低嘎地说:“你比水蜜桃更诱人。”这次他不再浅尝即止,他大胆地吻住蔼柔,先以唇舌描绘着她的樱桃小嘴,继而挑逗着诱引着她开口与他嬉戏,蔼柔嘤咛了一声后投降,安烈如鱼得水般狂野地与她纠缠翻腾。
不知何时,两人已倒向床铺,安烈轻压着蔼柔,爱怜地吻着、抚模着她,理智自制早已抛到九霄云外,他只知道他再也不要放开她了。蔼柔只觉得全身着火,但她心甘情愿为安烈而燃烧,她模仿着安烈的举止,轻吮住他的耳垂,换来他一声低吟与更加大胆的探索。房里尽是喘息与娇吟声。
突然,“柔柔,安先生,下来吃晚饭啰!”
两人身子一僵,蔼柔连忙开口:“马上下来。”
这时才发现嗓子这么哑,她发现安烈正伏在她的肩头不住地喘气。
“安大哥……”天啊!她竟然跟他有这么亲密的举止!蔼柔抓起旁边的枕头捂住自己的脸。
安烈有些好笑地从枕头下钻出来,小妮子害羞,把他也盖住了。好不容易调匀了呼吸,安烈支着头爱恋地看着眼前的小鸵鸟。嗯……他的直觉是对的,一旦吻了她,情况就不可收拾,她那平时伶牙俐齿的嫣红双唇,吻起来是如此令人沉醉,娇软的身子更是令他如痴如狂,若不是她姊夫上来叫他们,恐怕他真的会……
饼了一会儿,他开始担心她不会闷死吧?安烈有些歉疚地说:“柔柔……对不起,我是不是吓坏你了?都是我不好,我……我是情不自禁,所以……”
蔼柔闷闷的声音从枕头下传来:“我只是不好意思见你,你先出去吧。”
“不好,我要先看看你。”他伸手拿开枕头,心疼地说:“别闷坏了。”
蔼柔紧闭着双眼,脸蛋儿红扑扑的,甚是娇女敕可爱,安烈情不自禁在她的颊上香一个,蔼柔瞪大了眼,“你又……呜……”一开口,安烈又低头热吻住她。
“还说不要我闷坏了,人家现在才呼吸不过来呢!”蔼柔故意嘟着嘴说。
安烈低笑着:“对不起嘛!吻你会上瘾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蛋,呢喃着说:“你脸红了真好看!”
“真的?!糟糕,给姊姊姊夫看到了怎么办?我得赶快去洗个冷水脸才行呢。”蔼柔连忙跳下床,“你先下楼吧。”
安烈迟疑地说:“我还是等你吧。”
蔼柔打趣着说:“你这么大的人还会紧张啊?”
“我这好比丑媳妇见公婆,你不罩我怎么行?”商场凭实力,要赢得她家人的好感,他还真的没把握呢。
蔼柔故意一手插腰,指着他鼻子说:“谁叫你素行不良!”笑着转身出门。
安烈开怀地笑着躺下。以前他真是太傻了,不知在犹豫什么,现在雨过天青,他真的好久没这么快乐过了。蔼柔回到房间,发现安烈竟然睡着了。他一定是累坏了!凝望着他,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柔情与满足。睡得这么好,就别吵他吧!她起身准备离开,手臂却突然被拉住了。
“睡美男等公主来吻醒他!”那人赖皮地闭着眼,手却指着自己的嘴。蔼柔缓缓凑近,却突然抓过熊宝宝贴上安烈的脸。
“来!傍你个熊吻。”
安烈失望地叹口气,马上将蔼柔拉进怀里吻住她偷笑的唇。
好一会儿,蔼柔仍喘息地趴在安烈胸上,“你睡得这么沉还是装睡啊?”
“我一向浅眠,你一坐下我就醒了。不像某人睡得天塌下来都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蔼柔不服气地问。
“我曾经叫你起床,你都不知道呢。唉!将来一定是我起床帮小孩换尿布。”
蔼柔轻打他一下,娇羞地说:“谁要这么早生小孩呀!”她转身出门。
不要“这么早”,那晚一点就可以啰?安烈好心情地跟上前去。
第九章
晚饭气氛融洽,安烈跟姊夫谈起商界种种,都是言之有物,更觉惺惺相惜。蔼玲仔细观察安烈和蔼柔的眼神与肢体互动,两人之间自然亲匿的举止,像是熟知对方的喜好,互相为对方夹菜后又相视一笑的小动作,都让蔼玲非常满意。
计程车已等在门外,安烈还是依依不舍地拉着蔼柔的手,将蔼柔拉到角落,安烈紧紧地抱住她,蔼柔仰着头小手搂着他的颈子,轻声地说:“吻我。”安烈立即低下头绵绵密密地吻着,柔情无限地亲着她的脸、她的发和她的颈。
“我每天都会打电话给你,我的手机也会开着的。”
蔼柔鼻头有些红红的,可怜兮兮地点着头。
“别这样,我会好心疼的,想我的时候就抱抱我买给你的熊宝宝,嗯?”
蔼柔点点头,又无限依恋地埋进他怀里。
喇叭声响起,安烈叹口气说:“笑一个,好不好?”蔼柔轻轻地微笑,露出两个小酒窝来。安烈也宠溺地笑了,飞快地在她两颊各亲了一下,终于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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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烈每天都打电话给蔼柔,在电话中,反而聊了许多交往时的感受。蔼柔才知道安烈对她从妹妹到红粉知己,终于承认自己是把蔼柔当情人的心路历程。
“怎么不早告诉我呢?害我担心那么久。”蔼柔某次问起。
“不晓得耶!很多事当面反而说不出来。想起来也好笑,当初我们还不认识时,你反而会将心事向我这个没见过面的DJ倾吐,认识了,我们两人反倒都在心中藏着话,不敢问对方。”
“是不是事不关己就能客观分析,当局者反而担忧太多,绑手绑脚的呢?”
“或许吧,以后我们一定要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我们来写信好了,我好喜欢收到你的信,你写着一手好字,每次我收到信时都会闭着眼想像你是什么模样。”
蔼柔打趣着说:“结果大失所望?”
“怎么会!我看到你就有种熟悉的感觉,特别是在我们聊过几次后。那你有没有想像我长得什么样呢?”
“有啊,我想不是很爱国就是很遵守交通规则。”蔼柔忍不住大笑起来。
“好啊!看我回来不好好……”安烈故意拖长了不回答。
“你敢怎么样?”蔼柔也挑衅地问。
安烈低低地笑着,沙哑地说:“自然是好好地吻你搂你个够啰!”
蔼柔的脸悄悄地红了,讨厌!现在她也会有这个脸红的坏习惯了。
※※※
安烈终于忙完在美国主要的行程,只需要去矽谷视察一下公司,就可以回台湾了。他打电话给蔼柔。
“你听起来好像很累,没感冒吧?”蔼柔关心地问。
安烈疲惫的声音微带着些鼻音,“还好,这一年真是没闲过。”
“要小心啊,就怕一松懈下来,反而最容易生病。你去看看医生吧。”
安烈笑着说:“遵命!我的小护士。”
可是隔天,安烈却病得更厉害了,电话中他咳个不停,声音也哑了。
蔼柔要他去休息,安烈却像个任性的小男孩,说他要听着她的声音才睡得着,蔼柔干脆唱首歌哄他睡觉,结果安烈真的在她柔美的歌声中睡着了。
四天了,蔼柔没有再接到安烈的电话,手机也不通。她担心得每晚失眠。今天她决定再试一次手机,咦?好像拨通了,她雀跃地喊着:“安大哥,你怎样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一个陌生的男子有些迟疑地说:“请问你是柔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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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烈已经高烧了几天不时地呓语,弟弟安然和母亲都先后赶到医院照料。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呢?”安母担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