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朋友琦琦经你诊治之后,外型无懈可击。”
“啊!琦琦,她有恩于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又有恩于我,不然我也不会做这种表面功夫。”
求真笑了,表面功夫,说得真好。
“风太大了,求真,我送你下去。”
“不,”求真答,“原医生,我知道你必定也在此哀悼一位敬爱的朋友,我自己下山得了。”
“多谢你求真。”
“我可以明天再来。”而原氏明日不知要去宇宙哪一个角落。
“再见,求真。”
求真转身,一步步缓缓朝山下走去。
下坡路轻松得多,风又大,在背后一直送求真,求真毫不费劲蹬蹬蹬就到了车子旁边。
就像四十岁以后,一年一年又一年不知为什么过得那么快。
她抬头看看天,紫色的晚霞已经笼罩下来。
求真连忙低下头,驶走车子。
第一次看这样颜色的晚霞,是在哪一年同哪一个人呢?唉,得好好想一想,当时年少,衣衫又窄又薄,看见什么都笑,笑声一直似银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