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又不是欧洲,十月不穿夏装穿什么?冬装?”我反问。
“可是小姐,”她非常歉意,“夏装在大减价期间全部沽清。”
“你们几时减的价?”
“七月。”
神经病。
我走出时装店时想,搅什么鬼,我真落伍了,以前我帮衬的店家,高贵得永不减价。
回到医院第一天,我穿着上一季的旧衣,季康热烈欢迎我。
“对了,”他说:“我来介绍你认识,这位新同事是来替慕容的,刘品华,过来一下!”
刘转头过来,与我一照脸,我就呆住了。
天下竟有这般英俊潇洒人物。
我的面孔忽然之间涨红,急急看向别处。
他伸出手来,与我相握。
我的眼光自然而然落在他手上:没有指环。
心莫名其妙扑扑的跳起来。
啊小山,可以做的都已做妥,请祝福我新生活开始。
刘品华笑说:“听说林医生是哈佛医科院高材生。”
我笑:“一毕业全成高材生,过得海便是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