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才和他吵了一架后,这两个月来所积压的痛苦与委屈,终于烟消云散,心情舒服多了,而且两人已经达成协议,结婚的事情就等回到台湾后再说。
“大概明天下午吧!罢刚我用无线对讲机跟我前来此处的老朋友联络,他说这附近的气候及地理状况都很不好,常常会发生沙暴,所以最快也要明天下午才能用直升机将我们载离这鬼沙漠。”他边架着营帐边笑着回答。
“骆平,我觉得你很厉害!不论在哪中危险的情况下,你都能怡然自得、沉着冷静,完全不像个成天周旋于宴会中的英国贵族,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工作到底是什么?”她抬起头,好奇地看着他,这家伙的求生本事特别强,任何艰困的环境都难不倒他。
她发现骆平的老朋友不但很多,而且个个本领高强,绝非等闲之辈。
像上次在非洲落难的时候,那位领着他们的年轻首领,也是骆平的好友之一。
敝怪!这家伙没事就喜欢四处交友吗?否则怎会有如此多的贵人相助?其中一定有问题!“阿诗,我的工作非常机密,不能随便透露给别人知道。
不过,如果你真的很好奇,我就偷偷告诉你吧!我啊,在还没继承家业之前,是美国国家探险队的队员之一,所以这些野外求生的基本技能根本难不倒我。”他轻松地把营帐架好后,便走近玫瑰身边,搂着她一起坐在火堆前取暖。
他心想,反正她也未必晓得“美国国家探险队”这个组织的存在意义,所以告诉她也无妨。
“什么?你也是……”玫瑰惊呼一声,差点叫了出来。
怎么这么巧?人类极限俱乐部里的小彻彻,同样也是探险队的队员之一。
老天!为何她周遭的朋友没有一个是正常的?除了小梦之外。
“阿诗,有什么不对吗?嘴巴为何张这么大?小心沙子跑进。”他将披在她身上那件毛料大衣拉高些,以免她吃进满口沙子。
“没什么,忽然想起一个朋友罢了,没事!”玫瑰连忙挥挥手,笑着敷衍过去。
人类极限俱乐部的相关事项才是高度机密,打死她都不能说出去。
冷冽强劲的沙漠夜风呼呼地侵袭两人,除了满天闪亮的美丽繁星外,沙漠的夜晚只能以“漆黑一片”四个字来形容。
黑暗的大地上,仿佛有魔物栖息般,发出低沉的怒吼声,令人闻之生畏,心惊胆跳。
“阿诗,外面风沙大,还是早点进帐篷休息比较好,你不是已经有两天没有好好睡觉,怎么不早点休息?”沙漠中的太阳起得早,落得也早。
如果不早点睡觉的话,肯定明天一早还没睡醒,就会被晒得手不了。
“不了,人家想留在外面看星星,暂时还不想睡。”好奇怪!照理说,她应该累得半死才对,可是为何此刻却一点睡意都没有?而且不但睡不着,就连精神也越来越亢奋,全身开始燥热起来,好象……好象中“毒”!“看星星?!天啊,你还有这种闲情逸致?为了救你出来,我可是长途奔波,整个人都累坏了,那么我先去睡了,你慢慢看吧!”拜托!这是什么时候了?她还如此富有诗意地想看星星,他们可是在逃难,在躲避歹徒的追捕,又不是出来郊游野餐。
哎!真是服了她。
“等一等,骆平,你不要进去嘛,留在这里陪人家。”玫瑰一转身,将欲起身的骆平搂得好紧、好紧,令他喘不过气来。
“阿诗,你怎么了?我可没有任何食物可以给你吃了,真的没有了。”只有在“见食物眼开”的时候,玫瑰才会一反常态地拥着他,表示她的感动之意。
“骆平,我觉得胸口好闷,好象……好象中毒了……”浑身发热的她,直想把外面的衣服月兑掉,因此她不停地拉扯着衣领,想解开束缚。
“中毒?你……你是说中了‘迷魂毒’,是不是?”他睁大眼睛,双手不断得阻挡她的“人身攻击”。
没错!阿诗现在这种两眼无神、好似发情小猫的恍惚神情,就跟前阵子中了迷魂毒的情况一模一样。
可是这怎么可能?世纪末教派早已解散,根本不可能让任何人再中毒,为何阿诗现在却旧疾复发,变本加厉?天!她正在干嘛?想扯掉他的裤子吗?“骆平,人家好热、好热,你帮我把衣服全月兑掉,好不好?”用着含糊不清的语气,玫瑰整个人贴在骆平身上,无力地娇喊着。
“阿诗,别这样。
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这种模样好像起酒疯……等一等,酒!你身上有酒味?”他凑近玫瑰的脸蛋一闻,发觉她所呼出来的气息中,充满浓浓的酒精味,还有甜甜的巧克力味。
懊死!是酒精巧克力!“骆平,你好差劲……连碰都不敢碰人家,你算不拴是个男人啊……差劲死了……”断断续续地低喃声自她口中轻轻飘出,她用双手紧圈住骆平的颈项,往他脸上猛吻下去。
“阿诗,你到底吃了多少巧克力?该不会全吃光了吧。”他一边躲避她的狠吻,一边没命地追问。
那些酒糖巧克力是他特地从英国带来,准备让她吃上一个月的。
巧克力里所含的威士忌酒,可都是浓度很高的酒中极品,整整两大盒的酒精巧克力,相当于两大高脚杯的酒量。
她……一定是把巧克力全部吃光了,所以才会再次醉倒!真该打!蔷薇姐前天还警告过他,绝不能让阿诗碰酒的。
都是他不好,一时疏忽,才会让她醉成这副德行。
“骆……平,人家真的好想有小孩,我们现在就来生一个,好不好嘛?!”已经神智不清的她,顾不得一旁的骆平,硬是将自己身上的大外套给月兑了下来,全身上下只剩下那件肉麻又性感的恶心连身薄纱睡衣。
“阿诗,你想谋杀我吗?冷静一下,我还不想这么早死,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骆平边说边往营帐里躲。
原本想将她关在帐篷外,好让冷风吹醒她的酒醉。
结果……结果她不但没被关在外面,反而用力将营帐的强固拉链一把扯裂,像只猫儿地钻了进来。
我的天!她哪来这么大的蛮力?已经被伊纤暂时封住法力的她,竟然跟中了迷魂毒时一样,不但力大如牛,而且……而且还想“占有”他。
这是什么世界嘛!堂堂一个好几尺的男子汉,竟然失身于一位娇柔的小女人,反了!反了!全反了!“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挣扎对你没有好处的。
来,乖一点,我会对你很温柔的……”玫瑰一手将他的上衣扯裂,伸出玉手抚模着他结实的胸膛。
温柔却又热烈的触感令他全身颤抖、俊容失色,“不要……不要……请你住手……”无法抵挡住她的侵略,骆平像只无助的可怜羔羊,任命地接受眼前的事实。
反正这种事情只要一咬牙,忍一忍就过去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混帐!真的反了!这种台词应该是少女说的才对,怎么反而从自己嘴中说出?不应该这样的……“骆平,你放心,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一手月兑掉身上的睡衣,她将雪白柔软的诱人身躯紧紧贴着他充满阳刚气息的身体。
“这句话该是我说的才是,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阿诗。”受不了挑逗的骆平终于化被动为主动,反身将娇柔的她紧紧压在自己的下方,他将柔湿的唇瓣覆在玫瑰嫣红的小嘴上,吸着她甜甜的气息,双手则在她细致如婴儿的雪白肌肤上游移滑动……不管了!就算会因此解开封印,害自己暴毙,那也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