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发现怀中人儿,睁着一双秋水明眸,时而疑惑时而笑的飘忽样,让他有一种似会失去她的感觉。
她撑起身,巧笑情兮的摇头说:“没有。”
龙炎星将手插入她的乱发中,并将她的头压向自己。
他的舌未受阻碍,轻易的缠上她的,直到快气绝,他才离开她已然红肿却仍诱人的红唇。
他用大拇指,在她的脸上轻摩挲着。
她如只温驯的猫咪般,慵懒的躺在他的身上。
“星。”她舒服得快要睡着了。
“嗯。”
“你的眼眸为什么是红色的?”好奇的声音带着懒懒的腔调。
哀蹭她脸颊的手顿了顿,他沉吟了好半晌,却不知该如何启口。
“不方便说?”她疑问的抬睫看他一眼,随即耸了耸肩,“不方便就别说。”
“不。”他轻声打断她的以为,轻笑道:“就怕说了,你未必会相信。”
“不说你怎知我信还是不信?”她嘟嘴嗔睨一眼。
“如果我说我来自另一个世界,你信不信?”
百里霏霏霍地抬起头,“另一个世界?”什么意思。
龙炎星抚上她困惑而微蹙的眉,“就是所谓的另类空间。”
好深奥的问题,百里霏霏噘了噘唇说:“我知道有许多的学者极力想探寻出一个人类所不知的空间,但事实上呢?他们找到了什么?”说穿了,她根本就是不信。
他们找不到,是因为不得其“门”而入。看着她就差没嗤之以鼻的嘴脸,龙炎星只能摇头苦笑。
这小女人的记性也未免太差了吧,前不久才莫名其妙的掉到他身上,难道她忘了?
“还记得你掉到我身上的事吗?”他提醒的说。
“记得啊,这事跟那事有什么关联?”
“你不觉得奇怪吗?”
“哪里奇怪?”
“为什么你会突然出现在我家。”怎地她从没思考过这些问题?
是哦,他不提,她倒给忘得一干二净,百里霏霏坐起身,细细的回想事发后唐宁的分析。
“你知道原因?”
他轻笑着点头,“因为你打开了进入异空间的时空之门。”
时空之门?她的眉头打了个结,“那是什么东西。”
“他不是东西,要打开时空之门,本身需具有一定的能力。”
“这话什么意思?”她听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
捧着她娇美的脸蛋,龙炎星直言道:“霏霏,没有任何能力的你是如何打开那时空之门。”
“我怎么知道?”她白他一眼。
“那你相信我说的话吗?”
百里霏霏杏眼一瞟,“不相信。”什么另类空间、异世界,无凭无据的教她拿脚指头去相信啊?
拍拍她的粉颊,龙炎星诡谲的扬眉,“注意看哦!”
看?有什么好看的,百里霏霏心不甘情不愿的拿斜眼看着他有所动作的手,登时,她瞠眼结舌的看着他的手掌在一瞬间中产生出一团火焰。
收起掌中的火焰球,龙炎星对傻住的她扬了扬眉,意思是说“相信了吧!”
从怔愣中回神,百里霏霏撇唇说:“谁知道你是不是有特异功能。”
特异功能?龙炎星挫败的翻白眼。随即,他从床头拿了张纸丢于烟灰缸上,火红的眼眸一瞪,瞬间一道火焰自他双眸中疾射而出,将烟灰缸上的纸张烧成一堆灰。
妖怪?百里霏霏惊悸的瞪大不能再大的铜铃眼,脑中浮现出他变身后丑陋的一面。
“我不是妖怪,也不是鬼,更不会变身。”他从她的表情读出一切。
“那你会吃人喽!”老天,她可不想被他啃的尸骨无存。
“百里霏霏!”他咬牙切齿的说。
“好嘛,开开玩笑也不行。”她缩了缩脖子,以俏皮的语气转化他因她的话而生的怒意。
她的娇俏淘气样瞬间浇熄了他骤生的怒气。
“相信了?”他怀疑。
“嗯。”才怪,要她相信,除非亲身经历。
看她似遭人强迫的委屈样,龙炎星无奈的抹了抹脸,算了,总有一天她会相信。
“喂。”她的纤指直戳着他的胸膛,“既然你是另类空间的人,那你不待在自己的空间,跑到这儿做什么?”
不是不相信,还问,龙炎星眸她一眼,没好气的问:“为什么想知道?”
“好奇嘛!”她涎着脸撒娇的说,其实是想听他怎么说。
谛视着她等着看戏的玩笑双眸,龙炎星喟然一叹,心忖道,不管她相信与否,他都该将自己的一切坦然告之,不管她接不接受他的话,至少他说了。
斜靠着床头,龙炎星将她拥入怀中,下颚靠在她的头顶上,娓娓的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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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能力是与生俱来的?”百里霏霏头枕在龙炎星的肩上,对说完“故事”的他提出问题。
“对,只是有的能力强,有的则较弱。”他把玩着她的长发说。
“你呢?前者还是后者。”一定是前者。
丙不其然,龙炎星颇自豪的回答她,“当然是前者。”
她就知道,百里霏霏扬唇无声的嗤笑身后男人的自大。
老实说,她认为他所说的根本就是天方夜谭,只能听,不能信,但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就是他说故事的功力真是一流的,让她有如身历其境般的真实感。
“那个什么天珠,又是干什么的?”他的胸膛温暖安全得让她频频打哈欠。
“守护天珠。”他恶意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我们没有所谓的信仰,但守护天珠对我们的定义就像你们信耶稣拜神是一样的。””天珠也会保佑你们吗?”哈欠不断,百里霏霏抹去眼角呵出来的泪。
“是保护,守护天珠有预知的能力,当他得知有人将对四方国不利时,便会透过神官转达一切。”
“这么神。”她还真佩服他的扮功。“既然天珠这么厉害,为何会不见?”
他撩开她的长发,吻上她细腻的头,“这也是我和另三位同伴来此的目地。”
“如果找到了天珠,你会离开这个空间吗?”他的唇似火正焚烧着她的理智。
亲吻的动作顿了下,龙炎星知道她这话问的无心。“我有我的责任。”他委婉的说。
他说的严肃,她却听的不甚在意,心里更不将他所说的一切当一回事,只因她认为这是一个故事,既是故事,又何须认真。
“哦,哪天珠长什么样?”她的理智逐步丧失在高升的热潮下。
“有形无体,散发七彩光芒。”而他们眼眸的颜色正是七彩的组合。
“如果找不到呢?”她瘫软的偎靠他,口气微喘。
“那我就留下来——陪你。”他似真似假的说。但心里却深知答案中没有如果,而是一定要找到。
“我可以见见你口中的另三位同伴吗?”
“你会见到的。”他低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一双大手在她高挺的双峰上抚揉。
“什么时候?”他的挑弄令她全身禁不住的轻颤。
“你问题太多了。”不是他逃避问题,而是他怕,他怕那一天的到来亦是他们分手之时。
逸出一声自嘲酸涩的苦笑,龙炎星将她轻推倒于床上,饥渴的唇随即压上她娇喘不休的微启红唇。
他离开她的唇,对着她敏感的耳轻吹着气,柔声问道:“霏,那些人为何要绑架你。”
绑架两字像道雷般击醒了百里霏霏迷失于欢愉中的浑沌神智。
“因为……”她倏然的咬住下唇,因为她想起两人打赌一事。
“什么?”从她嗔目以对的怒光中,他知道她已从他撒下的激情网中转醒。
邪恶的扬高唇角,龙炎星对她魅惑的一笑,不怀好意的手直往下滑,探向她双腿中的核心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