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木,你可别漏气呀!别枉费你老妈把你生得那么高。”
“赤木,快发挥你队长的领导能力,指挥一下他们啊!”看着电视荧幕,她真恨不得能进去帮他们打。
夏可竹站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包零食,一边吃,一边吼着。突然间,她大叫了一声,“啊,救命啊!”
在书房的南宫霆听到这一声救命,马上从楼上赶了下来。
结果,因为电灯没打开,在楼梯口一踩空,整个人从阶梯上滚了下来。
夏可竹一听到劈哩啪啦的声音,马上转过头去看,只看见似乎有个像风火轮的东西,从楼上滚了下来。
“哎呀!”南宫霆坐在地上痛得直叫。
夏可竹仔细一瞧才知道那个人是谁。他干嘛没事从楼上滚了下来,难不成他想练绝世武功?她心想。
她走近他,蹲了下?,“你怎为了,是不是撞到哪里了?”她发现了他不对劲,伸手去模他的头。“是不是撞到头了?”她小声的问。
“头部没事,不过脚倒是扭到了,有可能月兑臼了。”南宫霆依自己的判断告诉她。
夏可竹一听,马上找了板子和纱布准备替他包扎起来。
“先不要动,我先帮你固定好,以免愈来愈严重。”看他似乎还僵硬着,她试着让他放轻松,“别怕,我在学校学过护理,所以没问题的,先放轻松。对了,你怎么会从楼上滚下来,该不会在练什么绝世武功吧为难不成,是想试试看楼梯的硬度?害我以为是风火轮咧!”她试着转移他的注意力。
饼了一会儿,夏可竹帮他固定好了,便抬起头对他微笑,这个笑,可让南宫霆有些目瞪口呆了。想不到她笑起来还满好看的。
“好了。喂,是不是还很痛啊?”她有些担心的问。
这点小伤根本对南宫霆起不了什么作用,“你可以打个电话,找南宫奕,叫他马上来,就说我受伤了。”他告诉她电话号码。
一会儿,夏可竹拿了张面纸过来替他擦了擦脸颊的汗,坐在他旁边。“我打了,他马上赶来。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怎么滚下来的?”
“刚才在楼上听到你喊救命,以为你出事了,便赶了下来,结果在楼梯口一踩空,就从楼上滚下来了。”他简单的回答。
啊!就为了这个?完了,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喊救命是因为湘北队差一点输了,那他会不会气得吐血呀?
“你为什么喊救命?”南宫霆有些诧异,看她似乎还活得比自己好嘛!
“因为……因为……我……”她有点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因为什么?”
好吧!死就死了,大不了让他砍成两半嘛!“因为我的偶像他们打球差点输了。”她闭上眼睛,等着他发脾气。
什么?!就因为这样,害得他扭伤了脚,完了,这两个星期的假期真的是难过了,南宫霆失望的想。
等了那么久怎么还不下手呢?夏可竹慢慢的睁开眼睛,见他还是坐在那里,不禁开口问:“难道你不生气吗?”
“扭都扭到了还能怎样为何且这也不算什么大伤,算了。”
他吐了口气。
这倒让夏可竹有些罪恶感,眼眶不禁红了起来,“都月兑臼了还说不算什么,你到底会不会照顾自己?”她忍着眼泪。
看她红着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南宫霆有些莫名的心痛,“怎么哭了?痛的是我又不是你,干嘛哭了。”他轻声的说着。
夏可竹听他这么一说,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而且愈哭愈厉害。
一时间,南宫霆有些慌了,这世界上他除了他老妈的威胁外,就是拿女人的眼泪最没辙。平常他很讨厌那些女人为了要他留下来过夜,或是吃醋、抱怨,想要以眼泪来软化他的心,不过,看到她哭得像个泪人儿似的,他竟心痛不已。
“别哭了,没事的。”他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想要安慰她,便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你干嘛不生气嘛!人家真的很愧疚耶,你却好像若无其事似的。”夏可竹在他怀里抽泣着。
“有什么好愧疚的?只不过是扭伤了脚,休息个几星期不就没事了。”他把头抵着她闻着发香,竟让他有些许的迷惘。其实抱着她的感觉好极了。
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害他要休息几个星期,这一想,又让夏可竹哭了出来。
南宫霆这才证实了女人真的是水做的。为了阻止她继续哭下去,情急之下,只好先堵住她的嘴了,他低下头吻住了她。
夏可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软掉了,不知不觉中,她圈住了他的颈子,尝试着回应他。
南宫霆第一次觉得快控制不住自己。突然间,听到了一个声音,才使他放开了她。
“看来你的伤势不重嘛!”南宫奕从门口走了进来,“嗨!
美丽大方的小姐,你也在这呀!”他明知故问。
“你刚从美国回来吗?从你到家到我家需要快一个小时的时间?”南宫霆瞪着刚进门的南宫奕。
“喂,我可是为了你的召见,特地先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然后才加强马力快速赶过来的耶!看我把这次的见面看得多……慎重啊!”南宫奕学了学南宫霆那些红粉知己的矫揉造作,嗲声嗲气的说着。
看着南宫奕的动作,夏可竹忍不住笑了出来。
听到夏可竹的笑声,南宫霆忍不住怒视着南宫奕。“是吗?
那请问一下南宫先生,我请你来是叫你看脚伤,还是来当人妖的呢?”他冷冷的说着。
夏可竹看着快发火的南宫霆,又看看他的脚,转头对南宫奕说:“你还是先帮他看看脚伤吧!别老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她也忍不住的唠叨了,“他脚月兑臼了,我刚才先用木板和纱布帮他稍微的固定一下。”她简单的说。
看业,她和老哥倒是相处得不错嘛!原来他还在担心,她可能会被他大哥用扫帚给扫出去,看来,他是多虑了,南宫奕放下了心中的多虑,他蹲,检视着南宫霆的脚伤,“大哥,你是怎么弄的,不会是在床上不小心掉下来的吧?”他暧昧的看着他和夏可竹。
南宫霆知道他想歪了,不过,也不打算解释,就随他怎么想好了。
“他不小心从楼上滚下来的。”夏可竹回答着。
什么?!炳!这可真是笑死人了,他大哥会从楼上滚下来?这可是个大新闻耶。
南宫奕忍着笑,“大哥,你也太不小心了吧!平时叫你不要操之过急,你就偏不听,看吧!得不偿失了吧。对了,老哥,你是怎么“滚”的?能滚成这样,难不成这是武学之最高境界?哇!
这可得好好研究研究才行。”他揶揄着。
完了,让奕这小子知道了准没好事,看来,他得过一阵子再出门了,南宫霆心想。
看着南宫霆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夏可竹也不禁感到好笑,这对兄弟真是有着天差地别。
“他的脚……”但当眼光又回到南宫霆的脚上时,她不禁感到愧疚。
“他的脚伤得挺严重的,不休息一、两个月是不会好的,这阵子他不可以随意走动,不可以用到这只脚,不可以吃会使骨质流失的东西,不可以……”南宫奕故意要使夏可竹能二十四小时的照顾他大哥,好让他们能擦出爱的火花。
听了他那么多的不可以,南宫霆地心情没来由得又烦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