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他不习惯说,习惯用做的,他撩起她的裙,手指伸进她的腿内侧轻柔地摩挲。
“不要。”虽知这是不可避兔的事,她仍作无谓的抗拒。
怨他、恨他,但心中对他的索求似乎已不再只是男欢女爱,她想要在他身上抓住一点什么,要他在心中在乎她的感受、在乎她的想法,不只是欢情而已。
想独占他的心愈来愈强烈,她不愿在往后的日子,只是他的伴而已,如果在没有她的日子里,任何女人都可以取代她的话,她宁愿放弃所有。
“你不专心。”他捧起她的脸要她正视他。
“你专心就够啦!”她无限风情地月兑他一眼,双手交缠在他的脖颈,唇热烈地与他的轻咬吸吮。
这样柔媚、风情万种的紫辰,还是第一次呈现在他面前。潮初为她乍现的柔情搅得心情激荡不已……
在两人心神之际,潮初发出一声低吼,在她体内射出灼热的种子。
靠坐在床头,潮初抱起紫辰跨坐在他腿间,他顺手抚着她柔细乌黑的秀发,鼻间净是她的发香,沉醉地爱恋她的一切。
“我订了机票,待会和我一起到台北办一些事。”
“可以不去吗?”她一直排斥与他同时出现在公众场合,心中顾忌着彼此的身分。
“不行。”他坚定的拒绝,唇轻柔地又吻上她的眼、她的鼻。
她全身轻颤,羞赧的不敢看他,硬是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但潮初提紧她的手,坚定地要她去感受,不让她退缩。
“睁开眼。”他霸道的要她正视他。
看着潮初因她而兴奋的俊脸,朱唇又自然地开启轻喘。
“喜欢吗?他以后只属于你。”他这几乎已是对她的承诺,也代表着他今后只属于她。
她无法确知他这话代表着多么重大的意义,但,她仍感动的流下泪来。
“你在哄我!”她娇柔地说出心中的不信。明知他不可能只属于她,但仍私心盼望真能如此。“为什么要我和你去台北?”
“八点有一个重要的会议,我必须去,但是我不想现在就离开你,所以只有委屈你跟着我走啰!”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轻柔地吻着她。他又想要她了,每次只要一碰到她香柔的娇躯,总难以控制地一再激起他的。
他会打开她的心结,化去她眉间的忧郁,给她一个全新的人生,即使要用他的所有来换取,他也愿意。现在,只等木维新的承诺,他就会开始行动。
“不要了。”看到他眼中又升起欲火,她惊讶他的能力,心里紧张着他即将来临的激情。
“我要,不要拒绝我。”他总是霸道的不给她思考的余地,被激起的随着软语飘然落在她的芳唇上,修长的手指抚上她雪胸搓揉、轻刮,诱使她娇袅婀娜地款摆摇动。
室内欲火炽旺,纠缠的情丝围绕在浪漫奢华的帏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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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台北寒风刺骨、霪雨纷纷,与干爽微寒的高雄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苞着潮初从久阳企业大楼出来,冷飕飕的寒风吹得仅着一件薄外套的紫辰直打哆嗦,她双手抱胸借以取暖。
紫辰住边了南台湾,一下子无法适应台北的严寒,她站在潮初身后,看着他跟客户谈笑自若,犹如群龙之首,钦佩爱慕的眼光久久无法移开,对他的感情更加深刻。
她没想到台北会这么冷,身上单薄的衣裳根本无法御寒,她冷的头皮紧绷,此刻她最希望的,就是躲进温暖的被窝,睡一个舒服的觉。
潮初正与客户道别,未曾注意到紫辰就快被冻僵了,待所有的人都离去后,他回身揽住她的身子,才发觉紫辰颤抖发青的脸色。
“你很冷吗?对不起!我疏忽了。”潮初赶紧月兑下大衣披在她身上,抱歉又心疼地拥紧她,在她的颊上吻了又吻,不舍之情溢满胸臆。
懊死的!他竟然忘了她不曾离开过高雄,台北这种冷得可以冻死人的天气,她根本无法承受,看到她冻成这样,教他心里难舍的不得了。
“潮初,我想回去了,这里好冷,我快受不了了。”如果再在这里待上一小时,她想她会被冻死在台北。
“我们回去了。”他心疼地将她接得更紧,直想把自己身上的热气灌进她的身体里,温暖她的身子。
“这里是公共场所,请你不要……”
喜欢他的温柔、体贴、细心,更爱他的吻,但是她无法适应在众人面前亲热,若是被熟人撞见她会无地自容,而且跟他出双人对本已不该,若再肆无忌惮地恣意而为,怕会惹来闲话。
“我从不为他人的眼光而活。”潮初不以为然地轻笑。
紫辰酡红的双颊、羞赧的娇媚样子、如少女般的微嗔神态,娇柔又惹人怜惜,她又轻易地牵动他蠢蠢欲动的了。
天!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竟能让他的欲火旺盛,直想马上剥下她的衣服。
“哦!”是啊!这样一对燃着熊熊烈火的星眸,是不可能为任何人而有所收敛的,那是自我又自傲的眼神。她真是愚蠢得可以,竟然跟他讲道德,如果他会在意的话,就不会明知她罗敷有夫还来纠缠她。
褚鬼开来了他的座车,潮初为紫辰开车门,他们双双人座,乘着严寒消失在霓红甚嚣的台北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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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辰、紫辰,到家了。”潮初轻柔地唤醒沉睡的人儿。
经过一天的疲累及寒冷的天气,让她一上车寻到温暖的怀抱便沉沉睡去。
乍然醒来,看到陌生的环境,她不由得皱眉。
“这里是哪里?”怎么像是车库?
“我家。”本想直接到机场带她回高雄,但是看她睡得那么香甜,不忍叫醒她,才会骤然下决定把她带回家。“下来吧!今天就在这里过一夜。”这才是他真正留她的原因。
“在你家?”紫辰被他的话惊住,本来还有点朦胧的睡眼马上清醒过来。
“是啊!欢迎光临俞府。”看她惊讶得好像进到了监狱一样可怕,真是败给她了。
“你怎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带到你家?”紫辰按着尚有点昏沉的头。“不行,我不能在你家过夜,我要回高雄。”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沙猪了,竟然趁她睡奢时把她载到他家来,完全没有顾虑到她的身分,难道他不知道她是已婚的人吗?
“你睡着了。”潮初揽着她往主屋走去,对紫辰的抗议完全不理会。
这算什么理由?
“你可以叫醒我呀!”紫辰挣扎着甩月兑他的钳制,想停止两人前进的脚步。
“我舍不得。”潮初仍然带着她往大厅走。
她火了,用力地甩月兑他。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我?”就为了舍不得她醒来?他真的这么在乎她?
潮初不悦地将她拉进怀中,不懂紫辰为什么总是要触怒他。
“不能。”若依她的话,他什么都不能做了。
噢!怎么会有这么不讲理的男人,简直比石头还要固执。紫辰无可奈何只有死硬的赖在原地不走,赌气的瞪着他。
见紫辰不走,潮初轻扬唇角,将她一把抱起,毫不犹豫地往主屋去。
“你这个大沙猪,放我下来,我不要住在你家,你听到没有?放我下来,如果你不放我回去,我一定闹得你一夜不得安宁,快放我下来呀……”紫辰在他怀里挣扎踢打,不妥协地叫喊。
“少爷。”一个老成的声音成功地阻断了他们的争执。
紫辰看到一个年约六旬的老者,难为情的停止了叫喊,脸红耳赤地不知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