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文放哪?”席尔看着手中的公文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房间除了大得离谱的水床似乎没有可以放公文的地方。
“给我。”颜颢诔粗重的喘息着,理智却还想把手中的公文看完。
席尔将公文交给颜颢诔之后也只能叹息。这些年他的放浪似乎越来越没有节制,或许就是被这些女人养坏的吧!
“慢慢玩!”说完,席尔便走了出去。
随后颜颢诔翻阅着手中的公文,无视身下美女的挑逗,因为这个案子从企画开始他就没碰过,一直都是席尔在处理,说难听一点他只负责签约,就连和那堆公司竞争的公文都是席尔送出去的。
在大家的眼里他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子弟,而他却私底下拿着自已念大学时打工的一点积蓄玩起投资的事业。几年下来,他的私人财产想买下一个小柄都没问题。
一直以来家人都不知道他另外有财产这回事,在亲戚和父母的眼中,他只是个没救的败家子,若非他是独子,恐怕早在父亲的厉声威胁下赶出家门了吧!
习惯目阅十行的他,很快就把公文看完,他将公文拋到远处的地板上,不再允许身下的女人对他为所欲为,却迟迟不肯给她解月兑。
“诔……”她的语气中有明显的痛苦和哀求。他对于女人极温柔没错,可是就是喜欢这么折磨人,总是要她苦苦哀求才愿意满足她。
颜颢诔满意的看着身下的女人全身泛着漂亮的粉红,将怀抱中的人放平在水床上,邪气的眸子望着她桃红的脸庞,“求我。”
“求你……”她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双臂,乞求他的解救。
他吻上她的唇,给了两个人最原始的解月兑。
他是蓄意的没错,他从不给女人感情,只认为她们是他扮演纨?子弟时不可或缺的玩物,谁能说些什么呢?
这是双方都愿意的不是吗?
***
希腊雅典远古以来这个美丽的城市就散发着她独特的魅力,石砌的建筑在这里还是占了大多数,天气好的时候站在大街上还可以见到远方的神殿,这里是许多游客喜欢停留的地点。
这里的美丽一直是有目共睹,曾经有人开玩笑的说,来到欧洲若没到雅典就是没到过欧洲。
范迟羲走在大街上,心里仍然轻松不起来,脚步匆促的她引来不少侧目,但她却视若无睹,快步的往伊珞总公司的方向走,只希望尽快结束晤谈让她能回日本去等范迟荷的消息。
走着走着,她突然看见一辆以希腊文写着“伊珞集团”的交通车停在路边,正有人在上下车,她忽然想起沈莹曾告诉过她要到伊珞得搭这种车子,于是她加快脚步往前跑。
她快步挑上车,那匆忙的模样引来车上其它人的注目,其中还包含了惊艳的错愕。
她叹了口气拉下头顶上的墨镜,随意挑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了下来,不想去注意车上的人。
在离她身后几个位子的人在见她坐定位之后,不顾身边伙伴的制止,执意往前挪了几个位子,正好坐在她后方,英俊的脸上带着满满的兴致。
“小姐要上哪去?”
“你在问废话。”搭上伊珞集团的交通车还能上哪去?
她的响应让他脸上的兴味更浓了,邪气的笑容也更加明显,他隔着座椅大胆的捉起她散落的一绺发丝,放在鼻尖嗅着淡淡的发香,他好奇的想看看发髻下的秀发到底有多长,更想要解开她的发簪。
靶觉对方的手靠过来时,范迟羲立即站了起来,转身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老天!这男人……真是难以形容。
以羽毛剪削薄的短发披散在他的颊上、肩上而显得有些凌乱,他有一副黄金比例的身材,在希腊人突出的五官中竟然有中国人特有的气息与柔顺黑发。那双邪魅的蓝色眸子里有掩不去的贵气,高耸的鼻子、性感的唇瓣,都是上帝蓄意让女人疯狂的杰作,更别提现在他唇上正挂着性感的微笑。
一件白色衬衫领子大开,似乎隐约可见性感的胸毛,紧身的黑色长裤紧紧包裹着他结实瘦长的双腿,他随意的靠坐在椅背上,可恶的是,他碍眼的大掌正如品味般的轻抚着她的发丝。
这种男人……简直是恶魔。
“妳的头发好长。”颜颢诔仍然捉着她的长发不放,想不到她都已经站起来,这一绺长发还能握在他手中,而且就如同绸缎般的柔顺。
“这不关你的事。”看着被他抓着的长发,范迟羲心中有股怒气缓缓的升起。她一向不喜欢陌生人碰她的宝贝头发,她将腕上的手炼变换成短刀,切掉两个人之间的联系,也不心疼的看着那无辜的头发像失去依靠般的落下。
颜颢诔一脸惋惜看着手中的发丝,“早知道我刚刚就多拉一点头发。”现在他就有一把头发可以做纪念了。
不过面前的女人让他觉得有趣极了,比起那些自已送上门的女人,她似寒冰却带着烈火的性子,可真对了他的脾胃。
有多久没碰过这么有劲的女人了?连他自已也想不起来。
范迟羲没有理会他,替自己找了一个离他更远的位子,想不到他竟然寡廉鲜耻的跟上来,大剌刺的坐在她身边。
“妳去伊珞做什么?”颜颢诔其实心里也有个底了。这个时间正好是他和高桥财团代表会晤的时间,去伊珞不能开车或自己搭车去,就连总裁也得搭公司的交通车。
不过他还真的回来对了,这个女人真的值得他放弃爱琴海上的度假。
范迟羲索性闭上眼睛不理他,希望他会识相一点走远。这男人简直莫名其妙,要搭讪也得找对对象,找她注定得碰壁。
“妳对人都是这么冷漠吗?”颜颢诔兀自讲着话,目光流连在她的头发上,那黝黑的光泽不断的吸引着他,让他好想看看她披散长发的模样。
那白皙无瑕的脸庞配上这长发一定非常漂亮,可惜被她绾成了发髻,虽然无损她的美丽,他还是比较喜欢长发飘逸的美女。
看她闭着眼睛不理人的模样,他算计的笑了,修长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的发簪拔了出来,黑缎般的头发失了束缚立即落下,形成了美丽的黑瀑几乎快碰到车子的地板。
范迟羲那双含着秋水的眸子倏地染上愤怒,旋即站了起来想拿回她的发簪,没想到,那男人竟然恶劣的打开车窗把她的发簪丢出车外。她愤怒的瞪着他,他却一脸的无所谓和计谋得逞的模样。
“这样好看多了。”颜颢诔又伸手要模她的头发,她反射性的靠着车墙,将他俩之间的距离拉远。事实上,他是带着一点挑衅,想看看她会不会因为这样把她的头发剪了。
“你到底要做什么?”这男人不只乱来还莫名其妙,虽然他一副人模人样,却还是让她忍不住的怀疑他是不是从哪个杜鹃窝偷跑出来的精神病患。
她的目光转移到坐在后座一脸镇定的男人身上,却在男人的眼里发现一件事天啊!这家伙把玩女人当成习惯了?
“只想看看妳的美丽。”他绅士的缓缓拉起她雪白的手腕,在上头礼貌的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