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樊砚婷羞意如电流般,颤栗窜过血脉,每吋肌肤都染上徘红色,更显得我见犹怜、楚楚动人。
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何脸红,但桃花般的容颜、珍珠贝似的牙齿,这样的姿态更显得秀色可餐。
尼沙巴德的眸光更火热了,他不著痕迹地将酒倒满她的杯子。
“这饭前的甜酒很开胃,你尝一尝,很好喝的。”
一杯颜色鲜艳的液体,倾倒而出,润泽透亮,有著少女才有的一股丝绒色泽,令人一看就喜欢。
樊砚婷也被这颜色吸引,“真的吗?我试试看。”
从没喝过酒的她,看著那迷人的粉红色,浅尝一口,一种从未经历的感觉撩拨她占尖的颤抖,不由分说马上爱上这种既酸又甜的味道。
甜而不腻,饮后齿颊留芳,耐人寻味。
她马上被这么好喝饮料给吸引住了,杯子竟马上见底,尼沙巴德见状,马上又为她斟满了一杯。
樊砚婷连续喝了三杯,觉得头有点晕晕的,才歇手下再饮。
在酒精的渲染下,她脸颊有著苹果酡红的颜色,口齿不清地问道:“柯一和,那你阿拉伯的名字叫什么,可以让我知道吗?”
乍久末闻这个童年的名字,让尼沙巴德感到很异样。“我叫尼沙巴德,但我更喜欢你叫我『柯一和』,这个名字只有你能叫而已--惟独你一个人而已。”
他低沉的嗓音,像妖精般蛊惑人们的心智,加上被酒精催化下,樊砚婷整个人轻飘飘地笑了开来:“好,我以后就叫你柯一和,别人都不能叫这个名字。”她像小孩子般乐得很开心。
“当然,”他是从母姓,而取名『柯一和』,不外乎是她母亲希望能一同和父亲在一起--这是母亲当时的愿望,现在,他也变得与母亲当年一样,希望他与她长长久久都和她在一起,不弃不离。
他那勾浅笑,让她心田刷过一阵电流,她又多一处喜爱他的地方。
樊砚婷感觉头好晕,“你……你有喜欢的人,我是说你……你结婚了吗?”在酒精的催化下,没有任何阻遏地,她问出最想问的话。
尼沙巴德露出一抹神秘浅笑,“像我这种没财没势的人,有谁愿意嫁给我,你呢?有喜欢的人吗?”
“我?”被他这么一问,她再也掩饰不了自己的心意,樊砚婷全托盘而出,“我有喜欢的人,从小时候,我就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只喜欢他!”
“是谁?”他妒意燃起,心脏漏掉一拍。
尼沙巴德刻意将声音放得又轻又柔,蛊惑著她说出来。
他瞳孔擦燃两把火炬,燃烧著又期待又害怕的烟火,若仔细看,里头藏著满坑满谷的嫉妒,只差没一枚导火线引爆而已。
望著桌上的粉红色杆子,樊砚婷想也不想,仰头又是一杯,喝完后,才轻轻地吐出答案。
“是你。”喝酒会壮瞻,这句话果然贴切。
尼沙巴德高兴得不得了,藏著嫉妒的火药全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会如此地顺利。
他又再将酒倒满,轻轻地哄著她,“你愿意嫁给我吗?”若不是急欲要得到她的人,他不想用灌醉的方式,而是想将她合法的绑住他的身边。
他已经等很久了,不想再等下去!
即便酒醒后反悔,但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饭,一切都已经无法弥补。
靶谢拉斯维加斯,有著全世界办的最快的婚姻手续!
只要短短五分钟,花个十几块美金,全世界就多了一对夫妻。
他无须等太久,就可以合法地拥有她。
“我们才刚见面……”虽然喜欢他,但结婚……似乎快了点。
“你嫌我只是个保镳吗?”
樊砚婷一下子脑筋转不过来,一阵眩晕袭击。
“你说什么?”
“我说,你嫌我当保镳无法养活你。”尼沙巴德再度加码,将她又空的酒杯填满,眉目低敛,掩饰异常的光芒。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连忙否认,看他又将酒杯装满那份女敕的颜色,忍不住又喝了一杯:“只要省吃俭用,世上哪有什么工作无法养活人?只差过得好不好而巳!”
“你需要过好一点的生活?”他扬起眸子深深地凝视她。
“那倒不必,我要的不是这些。”
考验通过。
“那你要什么?”他低声地诱哄。
“我要一个一生一世都疼我、爱我的丈夫。”她终于说了出来,这可是每一个女孩子的心愿。
尼沙巴德执起她的手,郑重起誓,黑眸格外深沉。
“依阿拉之名,从今以后我此生交给了你,只要不会导致危险,任何的愿望都会依你的意愿实现。”他无所求、无所怨地爱著。
“我……”樊砚婷被他的深情楞得说不上话来。
“嫁给我。”他的口吻不再是以往的诱哄,而是命令著。
樊砚婷一向禁不起他的目光逼视,现在他深情款款地注视著,又上酒精的渲染,她的神智变得不清,整个人摇摇晃晃,嘴里吐出心底最深处的话语。
“好。”
才吐出这一句话来,她的眼前突然出现几个像他一样的人,一个、二个、三个,竟然有四个!
好神喔!
若喝这粉红的饮料,会出现好多的他,以后她要天天喝、天天都可以看到他。
“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后侮的,未来的生活,必定会幸福无比。”一抹窃喜爬上他的黑眸。
尼沙巴德薄唇半扬,笑容著藏著邪气,那似笑非笑的的弧度里,带著胜利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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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某个画画的片段,断断续续地,杂乱无章。
樊砚婷搔搔头,心乱如麻。
几乎每个情节都可以忆起,记得她酒一直喝、一直喝,后来不知说了什么,只记得他笑得很开心、很开心。
他的笑使她非常愉快,整个身体仿彿要飞了出去。
但之后……之后……
就被他带入某个地方,再来人就在床上,演出一场时下最流行的『一夜』,所以才导致她腿间陌生的疼痛。
可贵的第一次,偏偏醉意迷蒙,事情完全都想不起来。
怎么可以,她真的无法原谅自己!
“我……我……你…….你……”
樊砚婷睁大的双眼,舌头仿佛被猫吃掉似的,一句话部说不出来。
她发誓再也不敢随便喝酒了。
尼沙巴德深邃的眼眸一瞬也不瞬的望著她。
“你后悔了吗?”
昨晚的酒精作祟下,她变成野火般的小猫,让他再也忍不住要了她,要不是考虑她出为人世,不堪多次的折磨,相信她爬起来的精力都没有。
后悔?
“我……我……”
她脑中一片空白,根本还没有心思想这个问题,但他的发问,触发心底深处情绪。
后悔?
“不!我不后悔。”她撇开脸轻咳一声,小声回答著。
对象是他,她不后悔。
思念他已经这么多年,跟他上床,也算一解她的相思之情。
只是她懊恼著,最美丽、浪漫的情节,却全部都想不起来!
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
若说懊悔,也只有这一点而已。
她的答案让尼沙巴德眼里更是冒出燎原大火,瞧那乌黑亮丽的秀发,像两道小瀑布清泄在刀削似的香肩,在晶莹白女敕的肌肤衬托下,如水一样地柔和,那白皙的皮肤,婉约的眉,纤巧的鼻子、粉红的小唇、眼波如水,让他胯下的欲火全部待军而动。
他不禁申吟起来。
原本以为要了她,会变少许多,却没想到,反而更无法餍足。
体内的饥渴愈烧愈烈,他想要更多、更多。
他宽厚的大手移到她的脸上,轻轻刷过她软女敕加婴的双颊、红润的嘴唇,顺势滑了下去,抬起滑如凝脂的柔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