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受否定答案吗?”他收拾着医疗用具,完全不把她的问题当回事,反正她也没把他的回答放在心上。
丙然!“否定答案就不用给我了,总有一天你会给我肯定答案的。不如你现在就答应下来吧!”反正都是迟早的事,早点儿答应,再慢慢体味、认知,这感觉不是很好嘛!
对不起,度一舟医生拒绝这种先打开月复腔,再检查哪部分器官需要切除的医疗方式。
“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我要开始工作了。”别再缠着我了,我的大小姐。
要我别缠,可以啊!只要你答应跟我去登记结婚。撩开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火曦以完美的腿部曲线贴向他的身体,“嘿!昨晚睡得怎么样?有没有梦到我?”
她……她真的是接受过良好教育的火氏企业的大小姐吗?度一舟的眉头锁在一起,“女性的矜持,你当真半点儿都没有?”
“那种东西要来有什么用?当附件挂在身上吗?”她所熟悉的上流社会,有很多富家千金外表装淑女,背地里一肚子男盗女娼,还不如像她这样,想要就说,想爱就讲,想结婚就用强迫的。
还等什么?让我们……来吧!
手指划过他结实的胸膛,火曦憋足了劲。
“你想干吗?”他有些怀疑她此类动作的出发点。
“!”她义正词严。
?她要他?当真?
可不当真,她已经开始动手扯他的衬衫了。“嘿嘿!能不能手下留情,这件衣服虽然不是名牌,可也不便宜。”他只是个穷校医,没多少钱花在置装费上,能省则省。都遭遇了,能不能保留衣衫完整,省钱要紧啊!就不要在他受创的心灵上再留下另一道裂痕了。
既然被伤害者对她的动作提出了置疑,好心的犯自然手下留情。不扯衣服,改解他的扣子,总之效果是相同的。
一颗接着一颗,度一舟觉得她的动作有点儿无聊,趁着现在没有病人,索性翻出医疗书研究研究。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居然不加阻止,火曦兴奋地行动起来,想来他也在期待这一刻吧!
三分钟之后,别说是度一舟,连火曦对自己的行动都不抱任何期待了。
“该死的,你穿的这是衬衫吗?扣子怎么这么难解?”没伺候过人的大小姐怎么会对男人的衬衫扣子有所了解呢?涂了指甲油的长指甲对付起这些扣子来着实有点儿难度。
不要紧,皮带扣一定比衣扣好解一些。而且解开关键部位,自然可以说出那句“我们来吧”!
既然她喜欢解皮带,度一舟便认命地让她对自己毛手毛脚。他不是懦弱,实在是好奇心这东西,越压制它它成长得越迅速。明知道火曦这小女人不允许别人有所反抗,他要是再不怕死地与犯抗挣到底,那只能更加激发犯的兽欲。
来吧!来吧!大家一起来吧!
又过了三分钟,这回比较顺利,皮带扣的确被强行扯开了,但——要怎么样才能将坐在椅子上的男子的裤子月兑下来?这种技术问题一刻不解决,火曦的计划一刻不能开展。
原来,想做犯也不是这么简单的。
一再的挫败感让火曦的坏脾气升到了最高点,提高嗓门,她将怒火焚烧到他身上,“看到女生遇到困难,你都不会帮忙吗?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正打算检查吗?还要我帮忙干吗?”面对犯,他不仅不能挣扎反抗,还要帮忙,这叫吗?他也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能允许一个女人对自己放肆到如此地步。
或者,潜意识里他对她有着同样的期待,他同样想对她说“我们来吧”!
甩甩头,度一舟坚决甩掉这些有的、没的。他怎么能跟她一起头脑发热呢?他早已老得超过了发情期,平静是他需要的武器。
越想平静,她越不给他。既然扒下他的裤子成了妄想,那索性勾起他的欲火吧!谤据她所掌握的知识,男性的是很容易被钓起来的。
相中度一舟脖子上一块白白女敕女敕的肉,火曦一口……咬下去。
“啊——”
度一舟大叫着,不是因为兴奋,是因为疼。他都忍受被她的命运了,为什么还要等待被咬死。她是吸血鬼吗?
“你闹够了没有?”
闹?她哪里闹了?她那么辛苦地努力着,他不帮忙也就算了,居然还说她闹?气煞她也!
“姓度的,有多少男人想被我这样青睐都不能够,我这么主动,你居然都不知好歹。实在太不给面子了!”
度一舟笑得有些僵,望着坐在他大腿上指责他不让她将进行到底的小女人,他着实有点儿苦恼,“你要我怎么样?难道让我月兑光衣服,任你上下其手吗?”光是想到那幅画面,度一舟就快吐了。
他虽然说得有道理,可火曦只要想到自己那么努力都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怒火自然烧得旺盛。
她是谁?火曦嗳!
只有她不要人家的份,从来没有男人可以拒绝她。何况是像现在这样又啃又咬,手脚全上。
他要不是度一舟,早被她踹到西伯利亚做冰雕了,还容他在这里不冷不热,放肆得让她想一口咬下去?
烦死了烦死了!与其这么麻烦,还不如一步到位,将他……直到彻底、完整、全面地拥有他。
就这么决定了!
火曦一招猛虎扑食,只听医务室里传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大喊:“啦!啊!哟——”
“谁?谁敢我们家大小姐?谁这么大胆?”
不知道从何方窜出来的一群神圣将火曦从度一舟的身上拉开,一边勒住度一舟脆弱的咽喉,一边审视他们敬爱的大小姐,“您没事吧,大小姐?”
她像是有事的人吗?度一舟咳嗽连连,直想呼吸新鲜空气。虽然他现在面临极端危险的状况,可总比被一个野蛮的大小姐在自己的地盘上来得光荣而伟大。
勒住度一舟咽喉的那个男子穿着一身功夫装,在杀死他之前,男子要请示主人:“大小姐,你说他该享受怎样的死法?是将他的四肢加上头分挂在五辆车上,然后让五辆车分别向五个不同的方向开;还是去野外开个烧烤派对,咱们带上他,一会儿割片肉,一会儿割段肠子;要不找一群法国美女,没日没夜地榨干他的精力,最后来个精尽人亡;再不然咱用米饭撑死他也成啊!”
总之一句话:“折磨他致死的办法多的是,您看用哪一种吧!大力我全听您的。”
大力?他叫大力?不愧是火曦养的保镖,说出来的话都自成风格,与别家保镖大不相同,度一舟今天算是开了眼了。他发誓,过了这一关,他再也不要跟火曦有任何交集。话说回来,刚才那几种死法中,他最喜欢第三种,就是所谓的温柔乡英雄冢。
瞧度一舟那涣散的眼神,不用说准是期待着怀抱美女致死的美妙方式。火曦还就偏生不让他死了!挪开大力的手,她改用自己的爪子掐住他。
“我问你,你真的不愿跟我结婚吗?”凭什么?他凭什么不肯跟她结婚?多少人想接近她都百般不得其法,为什么她主动接近他,他却拒人于千里之外?
就因为她太过主动,所以才让他害怕得想逃掉。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她就不明白呢?
沉默?沉默是什么意思?火曦想弄个明白,“你对我明明有感情,别否认,也许我很霸道,但我并不盲目,我看得出来,你眼中的女人,我是独一无二的一个。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肯跟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