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快就变成好姊妹了?”韩尧看到刚才她们相处愉快的场景。
真难得,没想到四天王的各自另一半,彼此之间都很聊得来。
也许是四天王本身就很聊得来,因此挑选的另一半感情也都不错。
“女人的友谊跟男人的友谊是一样的,别说只有男人才会懂得惺惺相惜。”
韩尧对苏妍娃的话挺认同。“那倒也是,尤其你跟碧儿妹妹的个性很相近。”
“是啊,年龄无关乎思想的成熟度。”田碧儿也很欣赏小她六岁的苏妍娃。“韩大哥,你很有福气,妍娃是个好女孩,你要珍惜啊!”
“当然,不用你说。”眸带柔情的看着苏妍娃,韩尧这话似乎是对着她说的。
“喂喂,你们有偏见哦,聊什么聊得那么开心,都不找我们?”炎焱哇哇叫。
不知何时,其他两个被孤立的男人也跑了过来。
“爸爸经讲完了?”韩尧挑眉。
宋誉正在问炎焱当爸爸需要注意的事项,以免到时手忙脚乱。只不过,炎焱的脸上有着快被宋誉给烦死的迹象就是了。
“厚,别说了,我头一次看到这么长舌的准爸爸。”炎焱翻白眼,耳朵好痛。
“宋老头,不用那么紧张好吗?又不是你要生!”韩尧打趣道。
“韩尧,我看妍娃要生的时候你会不会紧张。”宋誉毒回去。
“怎么会不紧张,又不是没神经。”拜托。
“看吧!”宋誉一副‘你还不是一样’的表情。
“不过,紧张也不用紧张到歇斯底里。”靳卫送来一记更冷的毒枪。
厚,这群没心、没肺的人啊!
他宋誉是造了什么孽,才会遇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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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誉罹患癌症的父亲走了。
拖太久,众人很不舍,在某个夜里,他悄悄的离开大家,只留下爱。
也许早已有心理准备,众人难过归难过,还是收起眼泪,依他生前的要求为他举行一个简单的告别式。
尽避如此,前来吊唁的人却很多,证明他生前顿受大家爱戴。
丝丝的细雨,像是老天的慈悲,又似不舍的眼泪。
饼程中,参加的人脸上皆一脸严肃凝重,不过也有些流言蜚语传出。
因为众人见到除了宋夫人夏惠君之外,另外还有一位面容憔悴却风韵犹存的美妇人,在一旁依依不舍地望着宋远达的照片;而宋誉,则是站在她身边。
据说,她叫孙忆怡,是宋誉的亲生母亲,也是宋远达的初恋情人。
又据说,夏惠君已经承认她,因为她将宋远达照顾得很好,让他安心的离去。
又又据说,那是因为夏惠君遵照宋远达生前的遗志,不得已才承认她。
又又又据说……
随着那些流言蜚语的传出,为这丧礼添加了几许神秘和热闹。
“我不喜欢参加丧礼。”
苏妍娃说着,一反常态的远离那种哀凄的场景。
尽避里面有炎焱和抱着小孩的童曦云、宋誉和带着一颗球的迟曦恩,以及靳卫和他的爱妻田碧儿,但她还是不想待在那里。
也许是因为她很脆弱,见不得这种场景。
“我也不喜欢,但又不能逃避。”韩尧也远离人群陪着她。“这是每个人将来必经之路。也许,就是因为人的生命有限,所以我们才要学会懂得珍惜一切。”
她点点头,不得不认同,只是有时候她会很希望自己能长寿一点,可以体会人生的百态;但有时又很想逃避,觉得早点走了也好,起码可以不必承受太多的悲欢离合。
“不要难过,小娃。”
“我知道。”她心里暖暖的。
“不要难过,小娃。”他又说了一次。
“尧,你是唱片跳针吗?”她挑眉道。
他失笑。“第一句,我是说不要为丧礼难过,要为宋誉的父亲解月兑而高兴。第二句,我的意思是指,不要再为前几天违抗母亲的事而难过。”
她轻叹一口气。发现他真的很了解她,知道她的心情非常乱。
“如果成长的第一步,就是要伤害别人的心,那我会选择退缩的。”
“但这是必然的,就像战争总会有人流血不是吗?”
“难道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她嘟嘴,闷闷不乐。
“小娃,你后悔了吗?”
她摇摇头。“我不后悔,只是觉得很烦。”
没想到这小妮子看似勇敢,居然也是鸵鸟一族?也许人都会有逃避的心态吧?
“喏,想想以后我们结婚生子的模样,你就会觉得一切都很值得。”
她脸红,不禁照他的话,幻想两人以后慢慢变老,子孙满堂的情景。
“那么……长辈他们会答应吗?毕竟我们名义上是‘表兄妹’。”她害羞一问。
他与她,皆不在意外人的眼光,可她也得考虑韩尧父母的感受。
“我只丢下一句话,让他们不答应也不行。”
“哦?”哪句话这么神奇?!
“要不要接受?不接受的话,我就终生不娶。”他重现那天耸肩的表情及轻松的话语。
什么?这是威胁吧?
丙然像韩尧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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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帮’与‘青帮’的继承人在一起的消息,闹得沸沸扬扬的。
有人说是韩尧横刀夺爱,因为看上苏妍娃,而将她从李彦皓身边强抢过来。当然,这传说免不了一场龙争虎斗,最后英勇的韩尧护得胜利,夺得美人心。
也有人说是李彦皓为了挑衅霸王韩尧,才故意设计这出‘美人计’的戏码。
包夸张的是有人说韩尧和李彦皓本来是一对恋人,韩尧为了抢回李彦皓,故意让苏妍娃掉入爱的陷阱……
韩尧看着报纸,对那些‘天花乱坠’的说辞不置可否,顶多一笑置之。
“连这也能刊?那些记者是不是太无聊了?”苏妍娃皱眉,递给他一杯咖啡。
悠闲的午后,两人窝在韩宅增进感情,她贴心又贤慧的亲自泡咖啡给他喝。
“无聊的不是记者,而是人。”他始终对这些传言没有什么表情,甚至在看到男同志的话题时,仍不以为意。“如果人不是那么爱探人隐私,记者怎么会挖人八卦来满足群众?”
“说得也是,追根究柢,还是人性所惹出来的。”她叹息道。
真搞不懂,一般人为什么会对别人的私生活那么感兴趣?
是因为对自己的生活不满意,还是人性本来就充满了好奇?
难道藉由窥探别人的生活,就能因此获得满足?
这世界有太多解不开的疑惑,也有太多的规则让人无所适从。
“我在意的不是陌生人的观点,而是周遭人的认同。”他模模她的头。
苏妍娃只是回以一声轻叹。
苏母虽仍未松口,但看到两人出双入对,也当作视而不见;苏父则始终微笑以对,不持反对立场,也不表示认同。
这对父母,真让她模不着头绪。
“不要那么悲观,凡事要往好处想,这叫默许。”他极有自信的笑。
她瞪他。“你都这么乐观吗?还是霸道病又发作了?”
他当然不会紧张罗!
“是你太庸人自扰了,我对事情一直都保持很客观的看法,再说——”他好整以暇的喝口咖啡,“我不是一开始就那么霸道,是遇强则强,你懂吗?”他都嘛是被激的。
“是这样吗?我以为你是天生领导欲强了点。”她可不认同。
“信不信,我十岁以前,大家都以为我长大之后会跑去当和尚。”他也不怕让她知道。
丙不其然,她的回答是一脸的狐疑。“当住持吗?”要也是当最大的吧?
他大笑。“然后掌管一间寺庙吗?你当我是这么爱掌权的人吗?”真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