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裴难得认真地沉思了一会,“好,我答应你不插手管颜景那件事。”她偷偷地在身后用食指和中指打个x。
“真的?”穆智孝对她的答案又惊又喜,原本以为自己得多花点心思来说服她。
“还煮的咧!”裴裴巧笑倩兮地朝他扮鬼脸,“好啦!竟然你目的达成了,那么我可以下车了吗?”
“可以。”穆智孝伸手帮她开车门。
但意外的裴裴却在下车之前,伸手拦住他脖子快速地印下一吻,穆智孝会意不过地愣住了。
裴裴见他这般呆愣的模样,忍不住咯咯地笑出来,她眨眨眼道:“别紧张,上次跟你嘴碰嘴时有种触电的感觉,这次只是想体验感觉是否一样罢了——呜……”话没划上句号,樱唇又被占据了。
裴裴温驯地闭上眼,享受这份甜美,直到他俩都必须放开对方,获得新鲜空气来缓和自己身上的情愫。
穆智孝克制自己地清清喉咙,语音略带沙哑地问道:“这次感觉有没有上次好啊?”他忍不住地笑。
裴裴的舌头像被猫儿叼走似地忘了说话,只是一逞地脸红。
“怎么了?”穆智孝玩心大发地用唇厮磨她,弄得裴裴麻酥酥地忍不住笑起来。
“嘻……不要啦!好痒哦!”裴裴推开他,为躲避他再对自己伸出魔掌,她立即跳下车,“不跟你玩了。”朝他扮个鬼脸,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开。
穆智孝失笑地目送那娇小的人影消失在花雕门的另一端后,才将车驶离龙家大门。
但他们浑然不知刚才的景象全收于一直站在阳台的人眼中,那人点燃着烟落莫地抽着,和高高挂于空中的月亮互相对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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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真的要吗?颜景最近已对我起了戒心了。”阿西担心地道。
“操!阿西,你说那什么话?我们可是等这一刻等了很久,好不容易逮到这机会,你却想临阵月兑逃!”老大身旁的老林碎道。
“林哥,你误会了,我并没那意思……”
“操!还说你没那意思,怕了就说一声。”
“好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吵。”老大出声喝止。
“老大,有个小女生靠近颜景的屋子耶。”一直观察颜景别墅的人道。
“老大,颜景那女人开门了。”
“操!还等什么,快去捉人啊!”
老大一声令下,众多小弟即冲出防线,只有阿西一人愣在原地。
“阿西,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捉颜景的女人。”
“老大,那小女孩我好像似曾相识耶!”
“他妈的!阿西,我现在是要你捉女人而不是要你认女人,你给我小心点!”
“可是,老大——”
“好了,他们捉到人了,我们快去跟他们会合。”语毕,老大已走到前头,没理会阿西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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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颜景和穆智孝由北部赶到颜景在南部的别墅时,已是人去楼空,仅留下对方要他们等待联络的消息。
“该死。”颜景愤怒地出拳打着墙角,“我早该提高警觉对阿西那家伙有所防备的!”
“颜景,你别自责了,现在我们应该冷静下来,想想接下来的对策才是明智之举。”穆智孝阻止他继续挥拳打墙的举动。
颜景眼中充满着血丝,“你要我怎么冷静?要是他们做出伤害蓉蓉的事,你教我怎么办?”他无法想象后果地埋首于掌心。
“你此刻的心情我明了,但是现在我们就像无头苍蝇般地没有任何线索,光是急也没有办法。”穆智孝在心中庆幸裴裴并没有来趟这浑水。
而现在他终于明了,裴裴在他心中是何等重要的角色。
“该死!”颜景此刻真恨自己,“我真不该因为自己的私念而害了蓉蓉,假使蓉蓉这次能安稳地回来,我会放她离开,我不希望她再为我受到任何伤害。”
“颜景。”穆智孝惊愣地看见颜景眼中因为无法保护自己深爱的女人,所流露出的悔恨及真情的一面,想着,一个如此刚毅不服输的男人,当他真正爱上个值得自己真心付出的女人,那么他的柔情似水只为她一人展现,或许就正是那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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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子哥,小心后面有人偷袭!”在这个荒野山区一处的空屋内,一位个头十分娇小却拿着十分重的木头的女子,正朝那偷袭者身后重重的一棒打去,那偷袭者立即不堪她一击地两眼一翻倒地,“呸,真没用,我才这么轻轻一敲就像死鱼翻肚一样竖白旗了。”
“裴裴,小心你后面。”一个貌如芙蓉,孱赢的身子像经不起风吹的女子,也学着裴裴试着将想偷袭的男子打昏,但可惜连打了几次,对方还是完好如初地站在她面前,吓得她大叫:“裴裴,他打不死!怎么办?”
“郁蓉,快跑。”裴裴在那人要捉到郁蓉的前一刻,将手上的木棒朝那人的胯下打去,随即丢下木棒捉住郁蓉,大喊:“凯子哥,该你上阵了。”
“是,大小姐吩咐,我不能做吗?”被唤作凯子哥的男子,一个侧旋踢即将那被裴裴袭击得痛苦不堪的可怜男人打倒。
“哇!棒哦!”裴裴拍手叫好,“凯子哥,你真不是盖的!”她朝他竖起拇指。
“那当然了。”为验证他的话,凯子哥立即轻松地又打倒一人。
郁蓉颦着柳眉,心里不安地拉拉裴裴的衣袖。
“啊!”裴裴因太专心眼前的事,所以直到郁蓉用力地拉她袖子时,她才过头问:“发生什么事了吗?郁蓉!”
郁蓉摇头,压低声地说:“你刚才那一击,好像打得太重了!”她意有所指地用下巴努向刚才被裴裴击中胯下的可怜虫,那人正趴在地上哭泣起来呢!
裴裴才不同情他,“活该,咎由自取。”
“裴裴,你真没同情心。”
“是、是、是,我龙裴裴没同情心,但假使你对那些人同情的话,那你简直就是自掘坟墓,所以小姐请你收回你那可怕的同情心可以吗?”裴裴朝她眨着眼,“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意思就是她们俩臭味相同、半斤八两!
裴裴扬起唇角,也不甘示弱地加人阵容和郁蓉一较高低。
终于喉咙也喊痛了,双手也拍肿了,凯子哥已将几名大汉轻轻松松制伏了。
“哇,凯子哥,你真不得了。”裴裴激动地冲上前,满脸崇拜且有样学样地耍起她的花拳绣腿道:“你才这么个左钩拳、右钩拳,左侧腿。右侧腿,上下左右乱打一通,就轻轻松松地打得他们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佩服佩服。”
“是啊!凯子哥,你真厉害,不过……”郁蓉小脸红通通的,低头细声道,“就是没我的颜景厉害。
裴裴一副作呕的样子,“郁蓉,我拜托你少恶心了行不行?什么没你的颜景厉害,我看你是吃他的口水太多了、中他的毒太深了,枉费我为了你这烂朋友不惜赴汤蹈火,拼着小命想救你这羔羊逃出火窟,我看你啊……”她上下打量她的朋友,哀声叹气地,“也不会感谢我,说不定还怪我做啥多此一举呢!”
“裴裴,别这么说嘛!”郁蓉愁着脸,“我知道你为我这朋友吃了不少颜景的闭门羹,但是我……”郁蓉咬着下唇,硬咽地不让眼泪掉下。
裴裴见她一副欲泣的怜人模样,自己也不太舍得再说她些什么,使长吁了口气,拍拍她瘦小的双肩,安慰道:“算了啦!我又没怪你什么,你动不动就掉眼泪,不明了的人还以为我龙裴裴欺负了你呢!”
“是啊,郁小姐。”凯子哥也接腔安慰道,“你也知道小姐她的个性向来都是一根肠子通到底,想什么就说什么常常不会想到事情的严重后果,你就别跟小姐一般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