玺儿完全迷失在这亲昵的之中,她喃喃地呼唤他的名字,承受她生命中不曾有过的激情狂欢,心醉神迷于快乐的天堂之中。
他要的更多,顽皮的舌尖离开她的唇齿之间,顺沿着大掌抚过的地方亲吻下去。玺儿紧咬着下唇,深怕自己会承受不住而申吟呐喊,可是当他的唇占有她颤抖的蓓蕾时,她还是忍不住吐出勾魂摄魄的申吟声,迷醉在他既折磨又诱人的里。压抑的疼痛早已涨满他下月复,而她的申吟仿佛是最佳的催情剂,促使他放低了身体的重量,坚挺地探向她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神秘之处。
忽然,玺儿乍醒,刺痛的感觉由传至全身,她尖锐地叫喊。
于涛不动了,他轻轻地吻上她的唇,如呵护宝贝般的温柔。“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停止下来。”
她看到于涛紧绷的脸上满是汗珠,虽然他不说,但她知道,现在叫他停止,对他会是多么大的折磨,因为他是那么的想要她。她急喘一声,颤抖地捧着他的脸。“不,爱我,涛,不要让我有任何的遗憾。”
当他的唇再次覆上她时,她拱起了身子迎接他坚硬的身躯。一触碰到她柔软的身体,他再也无法抑制高涨的,他含住她的唇,将他渴望的源头缓缓推进她紧绷的身内,完完全全地占有了她。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臂膀,刺激的快感与痛苦令她为之疯狂,她不由自主地喘息低吟,承受着从未尝过的激情欢爱。
***www.转载制作***请支持***
激情过后,满室的春光也冷却下来,窗外依然静谧,让人丝毫察觉不出方才这室内高涨的热情与火焰。这时,庭外传来几声稀疏的鸟叫与虫鸣。
玺儿睡不着,她躺在于涛厚实的怀中,仰望他沉静入睡的脸庞,令她情不自禁地泪盈满眶。他是值得深爱的男人,但她却爱不起他,过去如此、现在亦然。她总是带给他不幸,像她这样麻烦的女人怎配承受他的爱?
怕惊动了他,她不稳的手指只轻轻拂过他的眉毛,满眼爱慕怜惜。
“我爱你,于涛,生生世世,此情不渝。”她细细地耳语。
于涛像感应似的,轻应了一声后,便紧紧地搂着她继续入睡。
玺儿更悲伤了,她怕自己今晚再不走,会因为他愈来愈深的爱而不舍得离开,因此埋下更多的苦果而害了他。
试了几次之后,终于月兑离他紧抱的双臂,她缓缓地下了床铺,站在床边又端详他的睡容好一会儿,这才着衣、磨墨,提起笔来写下留言。
于涛,我走了!你对我的爱,是我一生最大的宝藏,也是我未来活下去的唯一依靠。其实我也不愿离开你,但见你为我而父子失和,让我觉得自己罪大恶极,所以,我不得不选择离开来成全你们父子。毕竟,你是多不容易才找到自己的根源,千万别轻易为了一名女子而放弃,对吗?
别来找我,见面只会增加彼此间的痛苦,让我用思念活着,好吗?
希望你能劝西萨王释放姥姥,因为我已经替你选择了第二条路。
遗憾的玺儿留
她的武功不行,但对于轻功她尚有自信,若不是为了牢中的姥姥,西萨王宫的楼阁是关不住她的人的。临去前,玺儿再三流连地望着床上熟睡的人影,直到更夫敲响四声时,她才掩着涕泪俱下的容颜,纵身跃出窗棂。
天下之大,却只有赤霞山才是她的容身之处,玺儿不再留恋这里的一切,心灵平静地往赤霞山而去。
***www.转载制作***请支持***
“玺儿。”于涛翻身惊醒,目光搜向寝内四周,遍寻不着她的身影时,轻声唤叫。不对!玺儿不可能会出这房间,莫非……
惊觉事情不对劲,于涛翻身着衣,整束仪容后,才发现玺儿留在桌上的纸条。
“这个傻丫头!”阅毕玺儿的留书,于涛真不知他该生气还是该无奈叹息,这丫头竟自以为是地替他作下任何决定。
不是才要她别担心,她怎么就……唉,算了,现在想这些都没用,还是赶紧把人追回来才好。不消说,玺儿铁定回赤霞山了。
于涛不二话,推门走出楼阁。
于涛才一出门,立刻与老宫人撞着正着,老宫人一见他,喜忧参半地说:“穆特王子,小的可找惨您了,原来你是在这里。”
“什么事?”于涛从容问道。
“陛下有急事召唤,请穆特王子前往大殿一趟。”
也好,他出宫之事也该知会他父王一声。“好,我马上过去。”
于涛未回寝宫梳洗,直接前往大殿晋见西萨王。一进大殿之门,乍见众多文官武将已齐聚一堂,当下,他直觉必定有大事发生。
“孩儿参见父王。”于涛堂上作揖。
“穆特,你来得正好。边防探子回报,莫罕军队巳越过静月湖朝我京都来犯,父王希望你随尔珈前去边界应战,将莫罕的那群贼兵赶回他们的贼窝去。”西萨王一见到于涛,什么也不多说便要于涛出征。
玺儿才刚失踪,边疆就起战火,怎么事情来得这么凑巧?他问:“父王,好端端的,莫罕国何以来战?”
西萨王递了张书信给文官,文官又转交到于涛手上,他才气忿地说道:“你看,莫罕老贼竟猖狂到这个程度,不仅率军侵略西萨国土,还威胁本王交出莫莎婕和玺儿公主,否则就要直捣京城来要人。哼!本王就要看他有何本事,可以攻到我的面前来!”“父王,冤家宜解不宜结,只要您放了莫莎婕,两国百姓就能免于遭受战火之苦,孩儿不认为打仗能解决问题。”于涛以理相劝。
“要我放了那妖女?门都没有!”西萨王一口回绝。
“不瞒父王,玺儿昨天晚上已悄悄离开王宫。您曾答应孩儿,只要玺儿离开,就释放莫莎婕,这正是适当的时刻。”为了平息战火,于涛不得已只好以此当作藉口,逼西萨王先释放莫莎婕再说。
“什么!那丫头离开了?”西萨王颇为惊讶。
“是的,玺儿为了救莫莎婕,也为了不愿让我为难,所以她悄悄离开了。”
内务大臣当然不懂于涛的伤心落寞,一迳地说:“糟了,莫罕王若见不到玺儿公主,万一他恼羞成怒,真的杀进京城,那可如何是好?”
“混蛋!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会怕莫罕国的军队?而且,就算那丫头还在王宫里,我也不打算放人!这次若不把莫罕国打得落花流水,我西萨国的颜面将摆在何处?”西萨王震怒地拍着桌案,为了争论边疆之事,他一直占下风,这次无论如何他也要讨个面子回来。
“陛下,请三思!下臣也认为穆特王子说的对,发起两国战火总是劳民伤财。不如将罪犯发落回莫罕国处分,好维系两国的和平。”宰相倾向于主和派。
“陛下,请三思。”
“陛下,请三思。”
接连着几位重要大臣请命,令西萨王不得不松软他的坚持。
“要我放人可以,除非莫罕国归还静月湖以西三十里的疆土,否则免谈。”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二十多年前,那块土地本就属于西萨国的,若不是因为莫罕战败割地赔偿,整个静月湖一直是西萨国的属地。
“陛下,要莫罕国退还静月湖,这恐非轻易之事,不过眼前当务之急,还是先将莫莎婕押送至边界,与莫罕国谈判后再说。”宰相上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