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提那个姓李的。”他吼着。
“李老板又没得罪你,你老是看人家不顺眼。”
“他敢对我的女人动脑筋,他就是惹上我。”
“你不讲理。”她今天不知是哪来的勇气,竟然敢跟寒漠脸红脖子粗。
“我不讲理?偏偏你就是喜欢我这个不讲理的人。”
他霸道的重吻她的唇,没有一丝温柔,只有惩罚。
“我……我不要喜欢你了。”她闪躲着,发麻的唇隐隐作痛。
“由不得妳。”
“你太过分了,天啊!我竟是个这么失败的女人,硬要娶我的男人不爱我,那也就算了,连他的家庭、成长背景,我都一无所知,我真的好失败,我好难过。”以柔啜泣道。
寒漠双肩一垮,叹了口氧,“换下衣服我就告诉你我的一切。”
他的确变了,变得不再是原本的寒漠了。
“真的吗?”
“我不说废话。”
“好。”
以柔颤抖的解开钮扣,边偷瞄着寒漠,当两人目光不期而遇时,她的脸蓦地涨红,解开钮扣的手更是不配合,她心中暗忖,怎么这一颗钮扣解都解不开呢?
寒漠低咒一声,熟练且不容拒绝的解开以柔的上衣,露出粉红包裹住的圆滑双峰,接着他又解开她的裙扣,一把将她提抱上来,也让她顺道月兑离了湿粘的裙子。
寒漠坐在床沿,两腿大刺刺的张开,他让以柔坐在他一边的大腿上。
以柔羞涩的护住胸前明媚春色,虽然、底裤还在身上,但穿这样还是太单薄了,尤其在寒漠灼热眼神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丝不挂的。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不习惯两人的果裎相对,对于寒漠的赤身,她早已看过无数次,因为他喜欢果身睡觉。夜半时分,她总是难为情的凝望着他,他也不准她着衣睡觉,总是除去他所认为的障碍物。
寒漠极度不悦的咕哝着,他抄起丝被将以柔包裹起来,只露出她的小脑袋。
他发誓若以柔再以这种挑逗的眼光勾引他,他会马上占有她,毕竟激烈的运动才是袪除她寒意的最好方法。
“妳真的想知道?”
她点点头。“如果你真的要娶我,这是我应该要知道的。”
他深吸了口气,眼神凝望着远方。
“我父亲一手创立了寒氏企业,事业得意的他也如愿娶了青梅竹马的母亲,过着幸福、美满的生活,父母亲也孕育了爱的结晶,大哥、我及刚出生的小妹恋恋,恋恋那时的名字是寒雨秋,她是在秋天一个下雨的日子出生的,那一天也是我们全家最兴奋的日子,父亲极喜爱女儿,大哥和我也满心期待妹妹的到来,妹妹确实也为家里带来更多的欢笑和幸福,直到妹妹满月那一天。”
寒漠蹙紧的脸流露出不甘及怨恨,还有更多无法弥补的痛苦。
以柔握着寒漠的手,给予他无言的支持。她早知晓他有仇恨,但她不要他独自承担痛苦,她希望能为他分担。
寒漠反握住她的柔荑,“父亲谢绝了盛大的庆祝,只有我们一家人和乐融融的为小妹祝福,我永远记得那时是十点三十五分,当大哥逗弄着小妹圆滚的脸时,一声枪响划破了欢笑,客厅的水晶灯轰然一声坠下,父亲扑向抱着小妹的母亲,我则跌在一旁,但大哥可能是惊吓过度竟呆楞着不动,他的脚被急速掉下的水晶灯压住了,当我们还惊魂未甫时,一群蒙面的持枪歹徒早已对准我们,为首的那位蒙面人一把就抓住母亲,母亲怀中的小妹滚落在地面嘤咛大哭。
“父亲欲上前解救母亲,却被子弹击中两腿,跌倒在地的他拚着命要爬去救母亲,蒙面的老大却公……公……”
寒漠咬牙切齿、目露凶光。
“他……他竟在父亲和所有人面前公然强暴我母亲,父亲爬着要去保护她,却被其它蒙面人一人一手的拖起身躯半跪着,被子弹打中的腿无力站起,无论他怎么挣扎、叫喊、哀号,还是徒劳无功,母亲凄厉的哭叫彻底击溃了父亲,父亲挣月兑了制伏,才爬了没几步又被人狠狠的踩住手腕,我到现在都忘不了父亲骨头碎裂的声音。”
“寒漠……”以柔也感染了寒漠的心痛,不舍的泪珠悄然滑落。
“还是小孩子的大哥和我,当然也知道妈妈被欺负了,我发了疯的冲上前去,却让人拎在半空中,而大哥被压在水晶灯下也只能哭喊着,蒙面男人逞完了兽欲,竟抓着母亲的头直往墙壁撞,父亲放弃了尊严苦苦哀求,表明愿给予所有的财产,只求放过一家人,蒙面男人只是狂笑的一枪打中母亲的胸口,他说要父亲临死前痛苦不堪,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女人被凌辱到奄奄一息,父亲真的崩溃了。
“但苦难还未结束,他拎起还在襁褓中的小妹,他说他不会让小妹死,但他会把小妹卖入妓院,囚禁她一辈子,让她一辈子都做妓女。”
天啊!好残忍的情节:“但恋恋她,……她不是……”她不敢想象恋恋曾是……她是这么完美的女孩。
“恋恋逃遇一劫,她被白家帮的人所救,并幸运的让白老帮主领养,从此以白恋恋的名字生存了下来。几年前,白家帮查清楚了恋恋的身世,所以我跟恋恋也相认了。”
真是谢天谢地,总算还有一些天理。
“那你大哥呢?”
他抱着以柔让她躺靠在胸前,午夜梦回,强烈的恨意常使他无法成眠,如今对以柔倾吐一切却意外的觉得心平气和。
“父亲眼睁睁的看母亲惨死,我和大哥也看着父亲被蒙面人一枪一枪的结束生命,他在父亲咽气前说他也会带走大哥,把大哥训练成一流的杀手来杀我,他要让父亲死不瞑目,连死都要忧心兄弟互相残杀。父亲真的死不瞑目,那圆睁的眼是那么的不甘及悲愤。事后,蒙面人带走了我们三人,一把火无情的烧了我们的家。”
以柔闻言哽咽的环抱住寒漠。她心好痛,为他可怜的遭遇而心痛,她竟如此可恶,勾起他伤心的过往。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说的。”
寒漠也紧紧的拥住以柔,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深信她是真的为他伤悲,他无法再次污蔑她的真心。
“你说得对,你应该知道,毕竟你是我未来的妻子。”
是的,她是他未来的妻子。
原本犹豫的心、不嫁的坚持,此时都拋到九霄云外,她要嫁给寒漠当他的妻子,与他同甘共苦、分担他的悲恨,就算他依旧不爱她,她也愿意。
“我愿意嫁给你。”
他苦笑,“同情我?”
她抬起泪眼与他对视。“强悍的你是不需要我的同情的,我愿意嫁给你是因为想抚平你眉间的忧愁,我想分担你的痛苦,想让你更快乐,也再给我自己一次机会。”
他捧着她的脸蛋,“你好傻。”
“你们寒家人都这么聪明,实在不差我一个。”
他轻吻她的唇,以柔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的急问:“那你呢?当年的你还是个孩子,你怎么月兑险的?”
“他们把我带到美国,然后放我一个人,我靠着别人的施舍,有一顿没一顿的捱了一段时间,后来我跟一家餐厅老板达成协议,他负责供我吃住,至于上学的费用,我有自信以奖学金解决,而我所要付出的便是将所有的空闲时间到餐厅打杂,直到我高中毕业。”
“我以一百块美金投资股票,短短不到一年,我赚了一百万美金,我离开了餐厅,自组了一间投资理财公司,我一边修大学学分,一边赚钱,之后我成功了,我带着几千亿的身价回到台湾,重新创立了寒氏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