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再问这些愚蠢的问题。”
“寒漠,一对相爱的男女是要对彼此忠贞的。”
寒漠大笑,他终于懂了。“妳吃醋。”
“我爱你,我不能忍受你对别的女人亲热。”她当然吃醋,而且是常吃。
“一旦女人要求太多时,就是分手的时候。”
“别老是提分手,你真的认为我会为分手而改变自己吗?”激动的情绪涌上她心头。
“你不会。”他清楚她那高傲的尊严。
“我对你而言,真的一点都不重要吗?”
“别自取其辱了。”
不争气的泪珠终于滑落,她瘫软在沙发上,悲伤得不能自己。她渴望一份真爱、一个安定的家、一个相爱的男人,她压抑许久的希望,今天彻彻底底的破灭了。
寒漠对以柔的泪水无法视而不见,她从不要求的,是什么原因使她要得更多?他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唇轻柔的点上她的,“以前的你是我所喜欢的。”
“人是会变的。”
以柔此时的柔弱让他血脉偾张,她一向能立即引起他的反应,他需索的唇来到她诱人的颈项。
“你对我会变吗?”他的嘴摩挲她温热的唇。
以柔娇呼,意志力开始不集中,“你知道我不会的。”
他满意她的答案,她只能属于他一人。“明天别去工作,知道吗?”他很坚持。
寒漠连对她温柔都能带点命令,太霸道了。“寒漠……我……不……”
他以唇堵去她接下来的话,他不要再听到她的反抗,而使她闭嘴的方法便是燃起她的热情。
他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手狂野的滑入她的衣服内,不安分的抚模她发烫的肌肤。
以柔仅存的薄弱意志正一点一点消逝,她禁不住火般的逗弄,身子直往后缩,但他不想放过她,立即跟了上来。
“说你要我。”
以柔娇喘不已。这是她不愿说的,在激情的时刻,他总是要她说出来,她羞涩得说不出口,但她的身体却忠实地响应他坚挺的亢奋。
他月兑去她的上衣,炽热的唇挑逗她的酥胸,“说你要我。”
“我……”她蠕动着燥热的身体。
寒漠的脸孔再度埋入她的胸脯,只是他的动作不再慢条斯理,而是火焰般的燃烧她的唇、他的手所到之处。
以柔情不自禁申吟了起来,指甲紧紧的掐着他坚硬的臂膀,她早已忘了之前的争吵。
寒漠只是逗弄着她的热情,而不满足她,他知道自己失控、沉溺在与以柔的中,这是不曾出现过的,他一向能在中保持清醒的头脑,他不能沉溺其中,否则就该死了。
“以柔,说你要我。”他坚持由以柔先沦陷,纵使他亢奋得快控制不住。
她反手与他大手交握,寒漠存心考验她耐力般加强诱惑的热度,她根本抗拒不了,发烫的身子软软地任他抚触,率先沦陷在激烈的云雨交欢中。
“我……我要……你。”
寒漠扬起了嘴角,这是他坚持的,他要清楚的明了是她臣服于他,她是他一手能掌握的。
他不再压抑,掀起以柔的裙襬,月兑去她的底裤,他狂猛的挺身而入,炽热的欢爱如狂浪般席卷而来,以柔无力招架,只能投以最后的温柔响应。
***
以柔一个人落寞的走在街上,她知道天色已晚,她应该回家,不然爷爷会担心,她搬离了那幢寒漠买给她的房子,然后她回到生长的地方。
爷爷苍老的声声催促让她再也无法狠下心拒绝,而寒漠不闻不问的残忍更加强了她的决心。
是该了断的时候了,为了怕自己犹豫不决、再次陷入痛苦中,她强迫自己搬回家,但基于所有的一切,她认为她有义务再见寒漠一次,五年多的牵扯,不应就这样草草的结束,而该清楚的画下句点。
寒漠不应该认为他的污蔑、嘲笑是她的应该,她有权利拒绝受伤害,他知道她的离开了吗?以柔不怀希望的苦笑。他是这么习惯以漠视来惩罚她,不要说知道她的离去,恐怕就连一通电话也没有,尤其在她的表白后,他一定是急于逃离她吧。
她也知道她不能再放任自己了,若寒漠真的决定离弃她,她也只能接受,她不能让自己的灵魂随着寒漠的离去而死去,她要有新的生活、新的目标,要强迫自己忘了寒漠,那她才算真正的得到救赎。
她径自沉思着,没注意到前方正在看衣服的人,她笔直的朝他撞去。
她的额头撞上了对方的下巴,她痛得抚着额头。
“对不起。”她赶紧道歉。
那男人心疼的看着以柔的额头。
“让我看看你美丽的额头,我的妈妈咪呀!都肿起来了,我这下巴真该死,应该施以满清十大酷刑。”
以柔被他夸张的语气逗笑,额头也仿佛不再那么痛了,明明是她的错,眼前的男人却自责得像是犯错的小孩。
“是我的错,我撞上了你。”
“人家说好狗不挡路,我铁定不是只好狗,挡了你的路,害你撞上我。”
“我……”她有点不知所措。
“你该不会让我撞得脑震荡了吧!你放心,我会负责照顾你一辈子的。”男人还以童子军的精神起誓。
“我没事。”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用照顾你一辈子了?”
“我想是的。”
“我姓平原,你好。”他露出大男孩般的笑容。
平原俊友善的伸出手。
“平原先生,你好,我姓于。”她也伸手与他交握。
以柔对于他的友善,也回以真诚的对待。
“平原先生,你可以给我三十秒的时间吗?”
“我可以给你全世界。”他夸张的张开双臂。
以柔终于忍俊不住的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一扫之前的阴霾。这个平原先生过得很快乐,稚气未月兑的脸庞找不出一丝忧愁,仿佛活着便是最美好的一件事。
她很羡慕他能让自己快乐,这是她想做却达不成的境界。
“我只要三十秒。”
“不是要打我吧?”
以柔摇头。
“也不能踹我、更不能骂我。”在一一得到保证后,平原俊才安了心,“那你请说吧!”
“事实上是我心不在焉,才会莽撞的撞上你,应该是我的不对才是,你抢了我的错,会让我更不好意思的。”
“那我只好再把错还给你了。”
“谢谢。”
不知为何,她的心竟豁然开朗了起来,觉得今天这日子还不算太坏。
这世界还真是奇妙,有像寒漠这么极端的人,也有像平原先生这么反极端的人。
“为了怕你内疚得茶不思、饭不想,日渐消瘦进而破坏姣好的身材,我决定给你一个补偿的机会,你不用三跪九叩的答谢我,虽然我离圣人的目标不远矣。”
以柔拚命抑制自己失态,“不会是打我吧?”
“我不打女人的,那是上刀山、下油锅的罪刑,我怕下辈子投胎变成长两个胸部的男人。”
“也不会踹我、骂我?”
“我保证只踹你发丝、骂你的皮包。”
“那就请平原先生赏赐我这个赎罪的机会。”她难得调皮的笑道。
在遇见寒漠前,她也曾是个开朗、乐观的女孩,生活充满欢笑,日子过得无忧无虑,虽不懂得爱,但是很快乐。
如今明了了爱,快乐却离她很远了。
“我正需要一套西装,你能给我参考吗?”
“我很乐意。”
以柔和平原俊有说有笑的进入服饰店,在平原俊妙语如珠的感染下,一向不多话的以柔,也开始滔滔不绝的与平原俊一来一往。
原本是单纯的一件事,但看在某个人眼里,却是变成欺骗。
寒漠坐在服饰店对街的咖啡厅里,没有遗漏的看着以柔和另一个男人亲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