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的松懈,他又缓缓地动了起来,慢慢地占有她羞涩、私密的胴体。
宁忻不禁低喘出声,她紧闭着眼,微蹙秀眉,感受着痛苦褪去后升起的一股酥麻感,颤动的羽睫如蝶翼般,两颊绯红,朱唇红艳,显得格外地引人怜爱。
祁云将她的反应看在眼中,紧抿的唇贴着她的耳朵,吐出灼热的呼吸,“没事了,信任我,把你自己全部交给我。”
她还没意会他话中的含意,便教他快速深猛的冲撞震得头昏目眩,不由自主地被卷入他狂放炽热的需索里,任他态意地占有她的美好与温暖。
一波波汹涌的情慾浪潮狂烈地席卷过两人,宁静的夜里,只有他浓浊的呼吸和她低吟的喘息。
突然,一声高亢的吟叫混合着低沉的嘶吼,炽热的火焰在两人间剧烈燃烧,将他们共同带往另一个狂喜的境地……
*****
曙光微露,蒙蒙晓色微微透进窗缝里,案上的红烛依然燃烧着。
一夜未眠的祁云,清亮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凝视身旁可人儿娇美的睡容。
荧荧烛光映照着宁忻红晕微散的细女敕双颊,绝美得令人屏息。
她的秀眉微蹙,彷佛在睡梦中仍有令她心烦之事,精致的小嘴微启,胸口微微起伏,吐出如兰的气息。
他的视线缓缓下滑,游移至她的女敕白肩颈,那莹女敕的肌肤上还留有他的吻痕。想起昨夜的恣情欢爱,他的黑瞳更显幽黯,闪烁着一抹炽热的慾望火花。
他几乎忍不住想掀开覆在她曼妙身子上的锦绣丝绸凤被,以饱览她雪白柔女敕、晶莹剔透的娇躯。
经过昨夜,他已嚐过她的美好,原本他打算在洞房花烛夜占有她之后,便要让她过着备受冷落,深闺寂寥的生活,但她的滋味是这般美好,他怀疑自己能否放得开她。
他应该是厌恶她、鄙弃她的,可他的心却不由自主地眷恋着她。其实,早在御花园里第一次相遇时,他就已被她的绝美容颜深深震慑住,而她清冷孤傲的纤姿更触动了他从未为谁悸动的心弦。
可为什么她偏偏是众所皆知骄蛮跋扈的宁忻格格?她一箩筐的刻薄行径以及和暄朗之间的退亲风波,更是闹得满城风雨,无人不知,使得他对娶她一事倍感羞辱。
思及此,他的眼中瞬间闪过一抹阴沉的光芒,嘴角也阴鸷地抿紧。
几乎是粗鲁的,他恶意地扯开宁忻身上的被子,大掌攫住她胸前的柔软,用力搓揉起来,彷佛执意要弄疼她、唤醒她,因而动作极尽粗野。
宁忻吃痛,缓缓地由睡梦中苏醒过来,微睁开眼,便对上祁云那双阴幽沉冷的黑眸,也发现他的一双大手正捏挤着她的胸脯。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她不禁羞红了脸,挣扎着坐起身,“别这样……”
她隐隐约约觉得他的神情不太对劲,和昨夜温柔的他截然不同,彷佛有场风暴正在他体内酝酿着,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令她害怕得想逃离他远一点儿。
“别哪样?”祁云残冷地低笑,明知故问,并压住她的娇躯,牢牢地将她困在身下,不让她有逃月兑的机会。
“别……别再来了!”宁忻羞怯又颤抖地别开脸,不敢望向他森冷阴邪得骇人的眸子。
他挑了挑眉,邪肆地笑谵道:“你已经是我的人,我想要便要,你只有遵从的份,没有拒绝的权利。”虽然嘴边笑着,但他的眼里没有半点笑意。
语毕,他一手滑至她柔女敕的腿间,撩弄着她的私密之处,以刻意弄痛她的力道挑捻。
“啊……别……痛!”她紧拧着眉头喊痛,无助地摇着头。
祁云只是冷笑一声,非但不住手,还放纵自己在她身上取乐,昨夜的温柔一次就够了,她不值得蒙受他珍宠的对待。
看着她的身子渐渐染上一层红潮,他的呼吸跟着急促起来,手指的动作也骤然加快,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
“啊……”宁忻觉得全身又热又痛,就快喘不过气来。
“待会儿就不痛了。”他嗄声地道,双眸惊猛地盯着她的反应,黯黑的眼底蓄着蒸腾的慾火。
“不……”她仍然感到痛楚,隐隐察觉出他是故意要折磨她,使她痛苦的,相对於此刻的残忍,他昨晚的温柔显得更加弥足珍贵,令她难以忘怀。
祁云刻意忽视她昨夜才从生涩的处子蜕变成女人,身子仍然柔女敕,然而他慾火狂燃,一心只想再得到她。
他不能控制的激狂让宁忻难以承受,双手不禁紧揪住身下的被褥。
突地,祁云低喝一声,一手握住她颤动的丰盈,另一手扶着她纤柳般的腰肢,猛地一挺,强悍地顶入她温暖的深处。
“唔……”宁忻闷哼一声,随即痛苦地咬住下唇,期待这折磨人的律动尽快结束。
他有如月兑缰的野马般疯狂而放肆,不断地冲击着她、占有着她,彷佛永不停歇似的,毫无节制的一再索求,将彼此带入令人晕眩的汹涌情潮中……
*****
欢爱过后,天色已亮,皇宫内逐渐有了声响。
祁云掀开半覆着两人身上的被子,大刺剌地光果着身子下床。
宁忻惊呼一声,羞得面红耳赤,急忙抢过被子遮住自己满布吻痕的赤果身躯,双颊迅速涌现一抹红潮。
祁云见她如此娇羞可人的神态,黑眸瞬间掠过一丝柔情,但旋即又恢复一贯的冷肃。
“既然你已经醒了,就起来为我更衣吧。”他冷冷地斜睨着她,命令道。
“更衣?”宁忻愣了愣,他要她为他更衣,可她一向是由小红伺候更衣的,还不曾服侍过人呢!
“怎么,你连伺候夫君更衣都不会,如何当我的妻子?”祁云不悦地拧起浓眉,认定她是娇生惯养,连基本为人妻之事也无法做到。
被他这么一说,她脸颊一热,赶忙跳下床,低着头拿起衣服等着服侍他穿上,心里只想着得克尽妻子职责,一时之间也忘了自己身上仍未着衣。
耀眼的阳光从窗缝里照射进来,落在两人赤果的身躯上。晨光中,宁忻清清楚楚地看见他雄壮健硕的身子,宽阔的肩、结实的胸膛、毫无赘肉的腰身、肌肉纠结的强劲双腿……
这是她头一次看清楚他挺拔的身躯,昨晚她太害怕了,根本无心留意其他。原来,男人的身躯是如此的充满力量,她心跳加速,脸颊烫得火热,好似烈火焚身……
瞧出她的尴尬,祁云邪魅地轻勾嘴角,正想嘲弄她几句,但当他的视线一接触到她白玉般细致诱人的娇躯,目光一瞬间转为深晦幽沉,黑眸再次染上情慾。
懊死!他在心里暗咒了声,恼怒自己竟无法控制心里那股因她而产生的强烈慾望,更恨她轻而易举地便能影响他的情绪。
懊恼之余,他粗鲁地夺过她手中的衣物,没好气地道:“你不用帮我穿了,先找件衣眼替自己披上吧!”
说罢,他刻意转过头不再看她,自行穿上衣服。
宁听因他突来的怒意而怔愣半晌,随即意会他话里的意思,这才收回目光望向自己赤果的身躯----
“啊!”她惊呼一声,赶紧抓起床上的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娇颜赤红地微抬起头,偷偷觑着他冷凝的脸色。
“呃……祁云。”她鼓起勇气轻唤他的名,见他没有反对或表现出不悦的神情,於是小心翼翼地继续道:“我姨娘……呃……香妃娘娘希望我们一早向皇阿玛请安后到香宁宫走一趟,她有好些话要对我们说。”
“我不去。”他斩钉截铁地拒绝,口气冷淡至极。“你自个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