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哔、哔:一阵刺耳的响声将严人龙拉回现实。
什么声音?
呼叫器!怎么会有呼叫器?
哔!哔……
严人龙寻找声音的来源……喔,是发自Laura的皮包内,严人龙打开Laura的皮包,打算将呼叫器关掉,要不然她那些“恩客”不整晚吵死他才怪!拿出呼叫器后。严人龙将呼叫器开关推到静音,正当他打算将呼叫器放回皮包时,严人龙发现一张识别证,拿出一看,赫然发现,那竟然是一张报社的记者识别证,上头写着:采访组、叶红英。识别证的左上角还贴了一张照什……Laura!
Laura!不可能吧!
严人龙以为自己喝多了酒,眼花,于是揉揉眼就着床头灯再仔细瞧,没错!就是Laura,虽然照片上的女孩看起来一副脂粉末施的清纯样,但确实是Laura,那个躺在床上醉得不醒人事的Laura!……难道Laura是名记者,而她叫叶红英!
Laura到底是记者还是陪酒公关?
严人龙拿起电话拨了呼叫器上的电话号码。
“喂,请问是谁拨Call机找叶红英?”
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男声:“是我,我是红英的爸爸,你是谁?”
“喔,我姓严。”
“严先生你好,红英呢?”
“红英,呃,她现在不方便听电话。”
“不方便听电话,都快一点了,你们的party还没有结束呀!”
“party?喔,是的party,party才正热闹呢。”严人龙瞥了一眼床上不醒不人的红英。
“小伙子呀,叫红英来听电话,她该回家了。”
“伯父,恐怕红英没办法听电话了。”
“没办法听,为什么?”
“伯父,红英喝多了酒……啤酒,已经醉了。”
“醉了?这丫头……唉!早叮咛她不要玩疯了,怎么……唉!真是的!”
“伯父,请不要担心,我……我妹妹正在照顾她。”
“唉,真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这丫头真是的!唉!”
“伯父,不麻烦,今晚就让红英在我家和我妹妹一起睡好了……不,伯父您客气了……好、好,有空我会去府上拜访您,……:哪里,应该的,好,再见。”
币上电话之后,严人龙开始搜寻红英的皮包。据说,要了解一个人,只要看他皮包装了些什么东西就可知道个大概。严人龙将皮包的东西倒了出来……发圈、口红、化妆品随身包、面纸、青箭口香糖、发票、小电池、小钱包、电话簿、笔、记事簿。
严人龙翻向记事簿,从凌乱的字迹来看,可能当时写得有些急促……原来今晚Laura是去采访俱乐部的安妮。
呵,Laura,不,叶红英你骗得我团团转,还吐得我一身脏!什么吸毒、被男友拋弃、父亲经商失败,哼,一派胡言!看我严人龙如何向你索回公道!
嗯……好舒服!
家里的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舒服?红英翻了个身,伸个懒腰。突然间,红英僵住身子……是什么东西硬硬的?抵着她臀部?红英转个身睁开眼一看,这是啥!两粒小小的、黑黑的……!
她的床上怎么多了两粒!而且是两粒男人的!
妈呀!上帝呀!
红英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要起床,这才发现一双肌肉结实的大手紧紧环住她的纤腰,天啊!她正被一个男人搂着……睡!
是他!严人龙!
她和严人龙相拥而眠?
两人赤果果而眠?
红英低着头看,噢,还好,小裤裤还在!
不、不!什么还好,一样是不好呀!
红英使尽全力挣扎坐起身。
“喔,嗨,Laura,你醒啦,这么早……才五点而已,来,躺下来,再睡一会儿嘛,来……”严人龙半瞇着眼一副睡眼惺松的样子,其实他一夜都睡不着觉!试想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怀中躺着一个几近赤果、秀色可餐的女人,却又不能做什么,他还能睡得着吗?尤其当她又在你怀里不时钻来钻去,那简直是一种酷刑,比死还难受!
“你……不要碰我!”
红英猛然坐直身子,同时将被单拉到自己身上,将自己紧紧裹住,不过这却使得严人龙赤果果的……哦!还好,他的小裤裤还在,但是在不在并没有什么差别,因为他那壮硕、雄赳赳、充满阳刚之美的男性躯体,实在教人心惊动魄、口干舌燥!
“你、你,我……我们……”红英结结巴巴,说不出一句话来。
“唤,Laura,拜托,一大早别这么大呼大叫的好不好,吵得我头疼,昨晚累了一个晚上,来,乖,躺下来冉睡一会儿。”严人龙故意打了个大哈欠,然后拍拍床铺示意红英躺下来。累了一个晚上!
同样一句话却有不同的解读……
严人龙:抱着醉得像死猪的女人进房,为她宽衣,呼,可真累!没想到一个不醒人事的女人是那么的重!而且还不能跟她怎么样,那才叫累!
红英:完了!失身了!我的初夜!守了二十三年的贞操!
“你……我们……怎么回事?”红英尚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噢,Laura……”严人龙一个翻身揽住红英的纤腰,将红英扳倒在床,“你每次跟客人上床后都这么多话吗?”
“严人龙!放开我!”红英挣扎扭动着身体,但一双手仍紧紧揪着被单不敢松手。
为了阻止红英乱动,严人龙用两脚将红英的下半身紧紧勾着,围在双腿间。
“Laura、Laura,我的Laura!别这么大声好吗?我还在回味我们昨晚美好的一夜呢!”
昨晚?美好的一夜!
红英两边太阳穴隐隐抽痛着。
“我们……我们昨天在这床上一起、一起……睡?”
“噢,Laura,没想到你这么健忘,我们当然是在这床上一起睡。哦,虽然我们前半段是在地毯上做,后半段才移到床上做,而且还在床上做了两次……”做了两次?我们做……做什么?”“拜托!亲爱的Laura,你想我们没穿衣服在床上做什么,当然是呀,难不成下棋呀!“不,不可能!不可能的!红英胀红脸,紧咬下唇,拚命的回忆,可是她就怎么地想不起昨晚的事,她只记得出了俱乐部后,头很晕,胸很闷,风很凉,然后就是现在……和严人龙几乎全果的躺在床上!不!不可能!如果她跟严人能有做……做那件事的话,她应该会记得的,那是她的初夜哪!可是她怎一点记忆也没有呢?不,不可能!红英正发挥她那记者分析、探索、抽丝剥茧的本能。难道我真的喝醉了?废话!没喝醉怎么会只穿小裤裤和一个大男人睡在一张床上,废话、废话!不对!如果真的跟他做了那件事。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呢?至少现在也没什么异样的感觉呀!棒了一个晚上,的感觉还会在吗?可是,又是什么感觉呢?以前又没有经验!啊!对了!人家不是说处女都会落红吗?红英燃起一线希望,看看被单,又抓开被单看看里面及自己的小裤裤,没有,没有血迹!红英松了一口气,可是继而一想,医学上也证明处女第一次并不一定会落红,有人处女膜较厚不易破。但有人却因骑脚踏车或激烈运动不小心也会……噢,天哪!红英实在理不出头绪!抬眼偷瞥严人龙一眼,发现他脸上布满邪恶的笑容……噢,这种人绝非柳下惠!看到红英两片弯眉打结苦思的可爱模样,严人龙忍不位低下头去攫住红英的双唇。当火热的唇贴上迷惑的唇瓣时,这清晨的宁静被打破了!红英纷乱的思绪立即停住,胸部又像上次那样张痛起来亟待纾解。彷佛听到红英胸口上的呼唤,严人龙一只大手已滑到红英胸部,在两座小山峰上游走:虽然胸部的帐痛得到了纾解,但红英小肮间却有一股骚动直窜而下,急欲寻求解放,又彷佛听到这痛苦的求救声,原先在红英胸前游走的手,顺势滑到红英小肮,在小肮上轻抚,像魔术般的指头画着美妙的圈圈,然后那指头来到小裤裤的边缘,探了进去……”不!“红英大叫一声,残存的理智意识到某种程度的危险,阵阵的警铃声发自她脑垂体的前叶腺!红英挣月兑严人龙那两片灼死人的嘴唇,大口的吸着气,两手死命的抵住坚实的胸膛,无奈一夜的宿醉以及刚才的激荡令她手脚无力。”严人龙!你……你不是人!禽兽、你乘人之危!“红英破口大骂。”喔,Laura,我的Laura,说话可要凭良心讲道理哟,什么禽兽、乘人之危?“严人龙一副嘻皮笑脸无辜的样子。红英双颊腓红,咬牙切齿:“还说不是!你趁我喝醉,剥光我衣服,夺走我……我的身体,不是禽兽,不是乘人之危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