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地走进溪里,水的深度仅到她的腰间,因此,她必须稍往下蹲,才能清洗到上半身。经过太阳照射,水的温度不致太凉,减轻她身上原来的不适。
“啊!”不知怎的,她的背部一碰到水,竟感到微微的刺痛,她忍不住痛得叫出声。
鹤云泷的视线始终未离开过秦可儿,尽避她现在是背对着自己,他仍无法把视线自她娇小的背影移开,甚至回想到昨晚……
她的身体是那样的柔软,以至于自己一碰触到她那赤果细女敕的肌肤后,会失去控制的强行要了她,昨晚如果不是她昏迷过去,自己可能会一再的要地。
像此刻,他的体内又迅速的升起一股强烈的,他抿紧了唇,努力地压抑着想冲到溪里抱住她的帅动。
当秦可儿忍着痛将背后及腰的秀发挽至胸前,露出雪白的背部时,溪边的鹤云泷心一沉,不信的瞪大双眸——
她雪白的背部竟清楚的多了数条红色血纹,那是昨晚他将她压制在石床上,让她的背部直抵着粗糙的石床所留下的擦伤。
敝不得她刚刚会发出那声轻叫。
懊死!他咒骂着自己,此刻在水里的那些擦伤一定让她痛苦难当,他应该知道她的肌肤是多么的细女敕,他不该……
懊悔与怜爱的念头在理智重回大脑后,瞬时消失无踪,鹤云泷俊逸的脸庞又回复到原本的森冷阴沉,鹤月山庄二十几条人命正等着他讨回公道呢!
他双手握拳,抿紧双唇,是她活该遭受到这样的折磨,他不断地告诉自己。
但是,她红痕斑斑的背部仿佛在控诉他,他气愤地站起身,迈开大步迅速地离开,试图用眼不见为净,来挥去内心不该存在的心软。
懊死!他在内心咒骂着。早在见到她的第一眼,自己就应该杀了她的!秦昆父女俩都是罪该万死之人。
鹤云泷离去的脚步声,让秦可儿微感诧异,她偏转过头,正好看见他气怒的侧脸,望着他快步离去的高大身影,她又一阵不解,为什么泷哥哥又生气了?
她真不明白。
※※※
秦可儿点起桌上的油灯。
已经傍晚了,仍末见泷哥哥回转的身影,自溪边回来后,她才知他又放她一人在此,而这次他好似已不担心她会偷偷跑走。
她披着紫色披风倚在窗边,渴望见着那健壮的人影出现。
她不知道为何他会突然生气的离去,发生了什么事吗?她记得并未做什么能惹他生气的事。
这小木屋虽然简陋,但她的心却感到是这十一年来最充实的,因为她的泷哥哥又回到她的身边了。
是那份失而复得的幸福喜悦充实丁她的心,纵使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已不再是从前那样的两小无猜,但是,可以再见到他,待在他的身边,她感到非常心满意足。
她好希望一切的仇恨都消失,然后能无忧地和泷哥哥一起结庐在这深山里,悠然自在的生活着。
秦可儿回到桌前将油灯挑捻一下,使其照得更亮,木门稍后被用力的推了开来。
“泷哥哥,你回来了!”她的笑容犹如一朵绽放的花朵,散发着甜美酢人的清香。
鹤云泷强迫自己漠视她所散发出来的诱人气息,将食物放到桌上,坐到一旁的椅子,不发一语地吃着。
见他如此,秦可儿多少了解,想他或许还在生气,她沉默地开始,乞着东西。
这一刻,屋子里静得连蚊子飞过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吃完东西后,秦可儿终于受不住这一室的沉寂,开口问:“泷哥哥,在溪边时你为什么突然离开了?发生了什么事?”好奇他为什么生气的离开。
鹤云泷只是冷瞟了她一眼,并末回答她的问题。
“是发生了什么事?”睁着晶莹的双眸,她不厌其烦的又问了一次。
这次仙从腰际掏出一瓶药来,放到桌子上,那是他到镇上买来的金创药膏。
秦可儿看着桌上的药瓶,不解地问:“这是……”
鹤云泷抿紧唇,瞅着她绝色的丽容,命令道:“把衣服给月兑了。”
“我……”听到他直言要自己将衣服月兑下,她的脸上顿时爬上红潮,说不出话。
双颊的红晕让她雪白的芙蓉脸仿佛扑上一层粉彩,看起来更美了。
“昨晚你的背让石床磨伤了……我要替你上药,避免留下疤痕。”他并不希望她背上留下疤痕,虽说这一切都是她该得的。
他说话的语气虽然很冷淡,俊脸上也毫无表情,但秦可儿的内心却有了一阵惊喜之情。泷哥哥会买药回来给她,表示他多少还是关心着自己,她应该知足了。
但是,要地月兑衣让他为自己受伤的背部擦药,她禁不住微微发颤起来。
“我自己擦药就可以了上秦可儿浅笑地说,脸上红晕更深了。
鹤云泷眯起了眼,凝住她益发红润的双颊,他在内心叹了口气,但股上仍伪装得很好,“你放心,我不会再像昨晚一样……失控,照我的话做,背后你自己怎么擦药呢?”他冷冷地说。
他不再让她受伤,纵使她曾经那样残酷的背叛自己,否则,这一下午的神伤,可是烦人至极,
如果可以,他真想马上杀了她,不再与她有任何的牵扯,进而动摇他内心的恨意,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
她知道自己现在脸一定很红,因此她低着头,不敢与他慑人的眼光对视。
鹤云泷黑眸紧凝着垂下眼脸的她,尽避她再怎么的美,再怎么的撼动着他冰冷的心,他们今生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因为夹在他们之间的,是一条因血海深仇而成的大横沟。
力什么当年她和她爹会那样的狠毒,辣手摧毁了整个鹤月山庄?从那时起,她就不值得自己对她好了,他只是为了接下去的计划而行事。
他失去耐性地道:“你是要自己月兑下呢?还是要我动手撕裂它们厂他绝不再让任何无谓的情感牵绊住自己急欲报仇的心。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了。”秦可儿吞吞吐吐地说,慢慢地抬起头,迎向他泛着冷光的黑眸。”既然你硬要让我动手的话,那我就从命了!”
鹤云泷倏地站了起来,伸手探向她身上的紫色披风,
“好!我自己月兑。”她终究拗不过他的霸道,只得屈服了。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月兑掉身上的披风。
鹤云泷坐回椅子上,双手环抱于胸前,冷酷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娇小身影。
他知道昨晚自己曾粗鲁地撕了她的衣服,但若他上街买些姑娘家的衣服,又恐遭人怀疑,因此,他买了件披风让她披上。
秦可儿将卸下的披风折叠整齐放到桌上,犹疑了会,手指一直停放在衬衣的衣带处,她的心跳得好快。
看出她的迟疑,鹤云泷不耐的出声道!“别再一次考验我的耐性!如果你不想再让它更像破布的话,最好动作快一点!”
闻言她颤抖着双手,慢慢地月兑下自己的衬衣,露出该是雪白细女敕的背部,她将月兑下的衬衣紧紧地抓握在自己胸前,防卫般的遮挡住自己的贴身肚兜。
白雪般的肌肤让她背上的红痕看来更鲜明,“再退后几步,我替你擦药。”她距离他有两、三步之远。
她顺从地退后了几个小步,鹤云泷拿起桌上的金创药.仔细地瞧着她背部的磨伤,幸好都只是些轻微的破皮,并未真正割伤她的背。
望着近在咫尺的细女敕美背,犹如凝脂般光滑雪白,他用手指沾药,开始涂抹她受伤的地方
当他粗糙的手指碰触到她的背部时,秦可儿禁不住地颇了下,背脊瞬间感到一阵温热,幸好她即时咬住下唇,没有让自己因为他的触模而申吟心声,不过一顺心却怎么样也无法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