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跟你交往?”她嘟起嘴唇,即使头昏脑胀,她还是没忘记自己不喜欢和他交往的事。“你喜欢我吻你吗?”他开始诱之以利,边说边啄吻她噘高的唇瓣。
“喜欢!”她毫不考虑的承认。
“要我每天都吻你吗?”他除了用吻诱惑她之外,一双大手也在她细腻滑女敕的背脊上温柔的着,企图杜绝地清醒的可能。
“嗯……”她完全招架不住他的积极攻势。
“那就答应跟我交往啊!”
“可是……”她下意识仍拒绝着他的要求。
“你不答应的话,那我就再也不吻你了!”他的态度突然强硬起来。
“不要!”她急忙勾住他后撤的颈子,“好嘛!我答应就是了!”
“那好!”他顺势自口袋里掏出一张早已立好的字条。“只要你在这张纸上签名,我就天天吻你。”
“真的?”她接过他递来的水性笔,乖乖地在纸上签名。“你不能骗我哦!”
“当然!”他笑咧了嘴,仔细收好她划押的卖身契,奖励的再送上热吻,吻掉了她最后一丝疑虑。
第六章
啊动的情绪让江茱萸自睡眠中清醒过来。
在一片阒黑中睁开了双眼,她有些迷糊地盯着触目所及的天花板。她刚刚好像做了一个梦,一个真实得不像梦境的梦……
啊!对了!那张卖身契!
她倏地想起那张要命的纸,整个人登时从床上跳了起来。
为了那张卖身契,她不但被迫与吕方齐交往,更惨的是半年前为了帮他逃避父亲的逼婚,她还没得选择的嫁给了他!那么可怕的一张纸,她怎会把它给忘了呢?
“萸?”被她吵醒的吕方齐眯眼瞅着她突然起床的举动。“你要去哪儿?”
“对不起!吵到你了!”她赶紧回头安抚的亲亲他额头,放柔了嗓音诱哄他,“我去喝口水,你乖乖继续睡。”
要是被他知道她半夜起床,就是为了要搜出被他藏起来的卖身契,那她还有什么戏唱。
“嗯!”吕方齐爱困的点点头,拉起丝被蒙住头,听话的继续睡。
暗喜他格外合作的举动,她心情大好的拍拍他外露的发顶。“乖宝宝!”
既然会碍事的家伙睡着了,她立刻朝她设定的搜寻目的地前进。
由于她之前就已搜索过藏匿可能性最大的书房,因此她不得不转移阵地来到与两人卧室相连的更衣室。
“在哪儿呢?”她皱眉瞪着他两大排的订制西服、一大排的休闲衣裤、两大柜的名牌衬衫与贴身衣物,头痛的抱怨道:“男人要那么多衣服干嘛?”
不过嘴上抱怨归抱怨,她还是没忘了自己的首要目的,伸手就往一套套西服搜去。
这小女人半夜不睡觉,跑来更衣室找什么东西?只穿着一件小短裤的吕方齐没好气的杵在更衣室门口,瞅着被她翻得乱七八糟的衣柜,试着在这一团乱中找出自己的妻子。
好不容易,在一堆四散的衬衫里,他终于看到了她晃动的小。
他瞥了眼兀自忙碌着的妻子,悄然无声的跪到她身后,“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我快找完了!”沉浸在衣堆里的江茱萸浑然不觉的顺口答道。
他好笑的看着她抬高了里在湖绿色丝绸睡衣下的浑圆小在他眼前左摇右晃,过短的睡衣下摆挡不住粉红色蕾丝内裤的若隐若现……
肮下倏地一紧,压不住逐渐攀升的欲念,他慢慢把头凑上前去,整个人贴上了她的背,在她耳畔轻轻呼气道:“你在找什么?”
“好痒!”她犹自傻呼呼地伸手往后推开他的头,“找我的卖身……啊——”
她迟来的尖叫声让他耳鸣了好一阵子。
“你不是又睡着了吗?”她忿忿地指控他骗人的行径,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被他压制住无法起身。趴跪在他身下的姿势让她不安的想起身。“让我起来!你好重耶!”
“让你起来可以,不过……”
越趋暧昧的气氛和他的欲言又止让她心中警铃大作,“不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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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一片刺眼的光亮,也照出了躲在浅蓝丝被下企图赖床的小身影。
“我可不可以不要去?”丝被下传来软软的轻声呢喃。
好不容易今天是周休二日的星期六,用不着上班,为什么又要那么早起?何况她真的好累,好想睡觉!
早就整装待发的吕方齐站在床尾,双手抱胸地斜睨着死不肯起床的妻子。“当然可以!”可以才怪!
昨天考虑到蓝大哥身为帮派大哥的敏感身份问题,以至于没带她去参加他的喜宴,蓝大哥也知道他的顾虑,因此才要他趁今天蓝大嫂归宁在娘家摆酒宴请女方的客人的机会,带妻子去喝杯他的喜酒。由于只请女方的客人,安全性较高,加上蓝大哥诚意十足的邀请,他自然是欣然允诺。因此昨晚一回到家,他便征询她的意愿,而她也一口答应了,现在怎么可以任她随便说不去就不去?
“真的?”她高兴地露出头来,“那你自己小心点,记得帮我跟蓝大哥、蓝大嫂说恭喜哦!”说完她骂上攀上枕头,准备好好睡个够。
“既然你这么喜欢赖床,那我帮你把工作辞了,让你今后在家天天睡吧!”他半真半假的威胁道。
“不行!”一提到要辞去她的工作,她马上掀开被子坐起身,“啊!”一声轻微的哀号逸出她的唇瓣。坐起来的动作太大,扯动了她犹自酸痛的腰腿。
瞧她痛得皱成一团的小脸,即使有些不舍,但他还是忍住了没上前把她拥入怀里呵疼。“不行的话就立刻起床换衣服。”
见他对她的呼痛无动于衷,还一脸冷血的命令她,江茱萸又气又难过的瞪他好几眼,马道:“都是你啦!大!”
要不是他半夜突然兽性大发,在更衣室里“欺负”她还不够,后又将她抱回床上纠缠了一整夜,现在她也不会这么狼狈!
吕方齐挑眉道:“我做什么了吗?”
当无赖的第一守则就是,即便心知肚明她为何生气,也要装无辜。何况昨夜他是真的太粗鲁了,粗鲁得让他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口,自然只有装傻任她发泄了。
唉!事实上也真的不能怪他,是她自己半夜不睡觉,跑到更衣室里翘高了诱人的小勾引他的,他又不是死人,怎么可能不凶性大发呢?
“你会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她连哼数声。光是用眼神凌迟他她还觉得不过瘾呢!“你过来!”既然打定主意不反抗,吕方齐也只有乖乖上前。本以为她会狠狠捏他一顿的,怎知他一坐上床,白女敕的纤臂立刻环上他颈后,软玉温香主动窝进他怀里。
“萸?”天生的第六感让他直觉不对劲,倏然他闷哼一声,原来怀中小女人的尖牙利齿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你这个小吸血鬼!”他轻叹着,毫无异议的随她咬,毕竟她咬得痛归痛,但仍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
反倒是咬人的江茱萸看他毫不反抗的样子,自觉无趣的松开了牙齿。
她懒懒地把下巴抵在他锁骨上,伸手模模他颈上深刻的齿痕,“喂!你不痛吗?”
“说痛了你就会不咬吗?”他俯首与她耳鬓厮磨。
“不会!”她丝毫不多加考虑的摇头。
“那就对啦!”他亲亲她小巧挺直的鼻子,直视着她眼瞳,“可以起床了吧?”
这么轻声细语、深情款款的吕方齐并不多见,习惯他恶劣态度的江茱萸愣了愣,好半晌才能适应他突来的温柔,进而不自觉流露出平常少见的女儿娇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