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果默默地让她一偿相思之苦,同是女人,所以能了解她的感受。
“咳!”金龙眼看雪豹痴呆得不像话,便出声,虽然大嫂看似不在意,但是女人心,海底针。要是大嫂一个不快意,倒楣的还是大哥。
雪豹浑身一震,连忙敛神收心。“对不起,龙哥说大嫂要见雪豹?”
丙果和善地笑笑。“金龙建议我让豹风组来负责护卫大哥的安全,所以我想见见带头的组长顺便交代你几件事。“雪豹萧容恭身道:“雪豹一定竭尽全力不让大哥再有丝毫损伤,请大嫂吩咐。”
丙果满意地点点头。“好,第一件,豹风组负责大哥的安全,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毋需顾虑其他。第二件,豹风组直接听命于我,若是大哥有任何意见,让他来对我说,尤其是如果他要撤销豹风组的护卫,别理他。”
雪豹挑挑眉望向金龙,他点头示意,她才躬身道:“是,大嫂。”
“还有,金龙会把我的手机号码给你,以后你要是觉得有什么情况不对劲,而你大哥又顽强的不肯听劝坚持要去涉险,你就打手机给我,我来负责治疗他的顽固病症,保证药到病除。”果果说完,雪豹刚一蹙眉,后侧已传来金龙的偷笑声。
“你就认定你吃定我了吗?”低弱的话声来自床上。
丙果惊喜地回头,“老公,你醒了。”她一手握住聂柏凯的手,一手轻抚他的脸颊。“觉得怎么样?好点了吗?“聂柏凯微微侧头在果果抚触他的手上亲吻一下。“我本来就不碍事,是你们太紧张了。”
“是吗?”果果颇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医生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你伤到了肺部,所以至少要在床上躺三个礼拜不准下床……”
“三个礼拜?那个蒙古大夫!我才不……”一看到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的果果,他忙敛口噤声。
“你有什么意见吗?”果果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聂柏凯不自禁地吞了口口水,“没有,我什么意见也没有。”却又忍不住低声咕囔着。“那么凶,就是有也不敢说。唉!没想到堂堂风帮大哥竟然也有今天……”
金龙的脸因为忍笑而变得有点扭曲怪异,雪豹更是瞪大了双眸,惊诧不敢置信地瞧着一向视女人为蛇蝎的大哥竟然臣服在既称不上美貌,看起来也不精明能干,更不温柔贤淑的小不点儿之下,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丙果怀疑地瞪着聂柏凯嘀咕的嘴。“你说什么?”
聂柏凯一惊,月兑口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张张嘴而已,就像鱼嘛,也是嘴巴一开一阖的呼吸嘛。”
金龙再也忍不住忙不迭地逃到外间接待室偷笑,雪豹噗哧一声忙又抿紧唇。
“喔,”果果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原来咱们聂大总裁兼黑道闻风丧胆的风帮大哥“冰魄”,只是条干扁鱼啊。”
雪豹猛一旋身转向后,双肩不断耸动,而接待室传来的笑声更嚣张了。
聂柏凯尴尬地干咳两声。“咳,嗯,小苹果,你还有什么事要吩咐雪豹吗?”
丙果失笑道:“没有了,不过,我要再声明一次,豹风组直接听命于我,你有任何异议吗?”
聂柏凯微显讶异地看了她一眼。“没有,不过,你要豹风组做什么?”
丙果嘴角扬起一抹狡猾的笑容,双眸却无辜地回望着他。“也没什么特别用意啦,只不过从今天开始,豹风组将听从我的指示寸步不离地跟在你的身边,你既然已经应允他们直接听命于我,你就不能随意撤退他们喔,否则就是不给我面子!”
聂柏凯双眉扬得高高的,他挣扎着要撑起上身,果果忙把床头摇斑,让他不必起身也能半坐半躺着面对大家说话。
“跟在我的身边?”聂柏凯危险地眯着双眸。“我有龙就够了,不需要一大堆人跟在我的后面啰哩巴唆的。”他倔傲地说道,虽然声虚息弱,傲慢狂妄的气势倒是未减去半分。
“我不管,豹风组听令于我,我有权叫他们做任何事,而我就是要让他们跟在你身边。”果果坚持道。
聂柏凯面容一冷,“收回你的命令,否则我收回豹风组。”他目光寒洌地盯着果果,她也固执地怒瞪着他。
几乎可以感觉到劈哩咱啦的火花在空气中闪动,雪豹与从接待室进来的金龙,不自禁地屏住气息僵立在令人窒息的对峙中。
藉地,果果转过身面对窗户,聂柏凯刚一愣,她的双肩已开始微微耸动,啜泣声缓缓由无而弱而强。“呜──呜──你欺负我,呜──你欺负我,呜──”
聂柏凯啼笑皆非地叹了一声。“小苹果,不要这样……”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已经开始讨厌我了,你已经不爱我了,呜呜──”“小苹果,我没有啊……”他无措地直喊冤枉。
“没关系,呜──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你不必担心我,呜──嘉嘉说你遗弃我的时候她们会安慰我,呜──我这就回去跟我爸妈说我们要离婚了,呜──”
“天啊!我认栽了!”聂柏凯挫败她大叫。“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都随你了!”
“真的?”果果闻言立刻转过身来,一脸的得意笑容,哪里有半滴泪水?连丝雾气也没有,“你说的不准反悔哦!”她又转向曭目结舌的金龙和雪豹。“你们都听到了,要帮我作证哦。”
聂柏觊惊愕地盯着她好半晌才垂头丧气地叹了口无奈至极的气。“我还能怎么样?我就像那孙悟空,翻得再远也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除了举双手投降之外我还能如何?”
丙果欢喜地抱着聂柏凯的颈子,在他的唇上亲了好大一声。“老公,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他不由得苦笑。
剧情转变得真快啊!金龙、雪豹若有同感地对视一眼。
珊蒂面无表情地任由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在她双腿间起伏抽送着。
当日与杰斯的母亲一起被赶出之后,她又多次求见他,却屡次被拒,伤心之余便藉酒浇愁,谁知道次日酒醒之后却发现她光果着身子躺在一个同样果身的男人怀中,的不适和床单上的血迹令她惊恐地明白她已失身在身边的男人手里。
心灰意冷的她只好恨着夺去她原要留给杰斯的贞操的男人──里奥,但是,她却比过去更加渴望杰斯,始终无法舍弃对他的思念与爱慕。每当里奥就像现在一样在她身上发泄兽欲时,她就把思绪转到他身上,幻想着是杰斯在她身上。甚至有一次──也是惟一的一次──她边高呼着杰斯的名字达到高潮。
这当然引起里奥的勃然狂怒。他遽然扔下仍在高潮余波中震颤的她起身离去。
从此之后,他不再对她有任何怜惜或温柔的表现,他粗鲁狂暴的在她身上恣意求欢,结束后又一再重复着告诉她他会拔掉她心里的毒刺,然后她便是完全属于他。
他是什么意思?珊蒂不安的想着。
身上的里奥藉地仰起上身一声低吼,接着是阵阵剧烈的痉挛申吟,最后颓然地趴在她身上。
终于完事了!她吁了口气,缓缓收回张开的双眸,望着里奥冷着一张原该是英俊的,此时却是邪恶得令人不寒而栗的脸,然后照往例地,他的嘴又开始快速地开阖着。
她听而未闻地瞪着他的嘴,他要拔除她心里的毒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第七章
丙果请了一个月的假专心照顾亲爱的老公,功课方面则由死党每两三天送一次笔记过来,任母更是每天熬渴炖补地差任豪拿来,而果果的吃食照例由餐厅送来。